功力大增,惊喜之余,易凡一个折身,浮出水面,
或许是欣喜过度,这才发觉被清潭凉水浸泡的后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易凡偏过头来,后背数十道腥红的划痕,纵横交错,看起来触目惊心。
人毕竟是血肉之躯,少不了皮破血流。
易凡暗暗运起内力,指甲划破的皮肤传来一阵阵无数只蚂蚁爬过的痒痛。
功力行走浑身经络三个周天,易凡突然发现背上的伤痕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仿佛能看到新的皮肤组织正在极速生长。
寂静的深谷底下,树木葱郁,鸟语声在山谷内回荡,清脆而明晰。
易凡越出水潭,重回地面。
深渊谷底,四周皆是峭壁,这里似乎没有可以出去的路。
易凡抬头仰望,嘴角勾起一抹极自信的笑容。即便高山万仞,对如今的自己而言已经完全不是问题,完全可以施展轻功腾空飞跃,几个纵身即可直达崖顶。
易凡蹑手蹑脚靠近温存一夜的山洞,里面却迟迟不见有动静,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占尽便宜还高呼冤枉,那简直太不是东西了。
易凡怀着负罪感,踟蹰不前,生怕唐突佳人。
毕竟这缕灵魂经过五千年深厚文化的洗礼,又长于大国复兴的现代社会,再坏也不会坏到哪去。更何况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好青年,深知责任二字的轻重。
不知在洞口徘徊多少回,突然停下脚步,怔怔出神。
易凡忽然感觉前世的执念淡了不少,尤其是对感情这一块。
回想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昨夜似乎把她当成了曾经心爱之人的替身。
前世没有得到的今生偿还?
一念及此,易凡连连晃去脑子中的杂念,如此而言对这个女子太不公平。
这时易凡才认清心底的那缕执念,爱而不得的遗憾,是自己太执着了。
突然,云曦把易凡落下的白色披风扔了出来。
“你把眼睛蒙上!”云曦带着愠怒的哽咽。
“为什么。”易凡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疑惑道。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那姑娘明显是真生气了,说话的语气也加重了几分。
“你别生气,我听你的。”易凡心里多少有些不情愿,为了让她顺气也只好照办。
易凡正要撕一条布条,却看到洁白的披风上面有一个大窟窿。
看到这一切,易凡心里欣喜万分,百感交集。
“我好了,你可以出来了。”易凡蒙上双眼,闻到一阵香风清晰过后又飘散。
云曦瞥了一眼这个少年,他果然按照自己说的去做,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含羞带怯的再三确认,这才放下心来。
云曦体罩轻衫,莲步略显蹒跚。乌黑柔顺的秀发自然披落,尽显娇慵与柔弱。
听见背后一阵水声波动,想来她是要沐浴。
“姑娘,我都照办了,你可千万别干傻事。”易凡听得出那是落水的声音,一颗心不自抑的紧了一下。 易凡陷入一阵胡思乱想,下一刻才发觉自己的担忧太过多余。
“你背对着!要是敢转过身来偷……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云曦瞪了一眼蒙着眼的少年,隐隐感觉到那双眼睛在看向自己。
易凡依言而做,转过身来背对着水潭。一阵阵水声从身后传来, 美人出浴,又该是怎样一幕情景,易凡禁不住浮想联翩。
这一世的童子身稀里糊涂的彻底摆脱了,回想起昨夜的旖旎风光,至今仍让某人回味无穷。
碧水潭里,云曦细细清洗着凝脂雪肤,一双美眸怔怔出神,蒙上一层烟雾。
清水中的倒影,佳人眉目如画,犹如出水芙蓉,清丽难言。
云曦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幕,居然对这个夺取了她清白之身的少年提不起一丝恨意。
一时间,云曦柔肠百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到现在为止云曦只知道这少年叫无名,很显然是为了便于行走江湖随口起的名号。
云曦心中各种怪异的想法不可自抑地浮上心头,芳心顿时乱如一团麻。
平复心中的思绪,云曦压下荒诞的念想,暗暗提起内力,再三确认,所幸一身武功修为仍在。不仅如此,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内功修为竟然一夜之间突破到不敢奢望的境界。
云曦修炼的功法,必须保持纯阴之体炼,否则将功力尽失。
师门历代相传的功法,云曦坚信师傅不会无故欺骗自己。
云曦秀眉微蹙:难道是那篇功法……想到这一层,云曦登时面如火烧。
胡思乱想的又岂止云曦一人,易凡心里同样思绪万千。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易凡感觉站到双腿发麻,席地而坐。
感情上的遗憾一直是易凡心中永远的伤痛,本以为这一世不会再有情感上的纠葛,结果尽不如人意。 想到在家默默等待自己回去的那个傻丫头,将来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她。
易凡越往下想,心越乱,暗道:先放在一边吧,身处江湖的浪潮中,岂能容自己这般儿女情长。
这时,易凡听到身后传来穿衣的声音,知道她已经沐浴,穿戴完毕。
易凡转过身来,随手扯下下蒙眼的布,眼帘映入如出水芙蓉般的美人。
姑娘沐浴出水,湿漉漉的青丝自然垂落,光洁如玉的额头上贴着几缕秀发,清新之中透着一股惹人怜爱的柔弱。
美景当前,易凡竟看得入迷,心迷神醉。
“你……我们该怎么出去。”云曦看到为她着迷的少年,心中有些嗔怒、有些羞涩、又有些窃喜……五味杂陈。
“我们吃完饭就走。”易凡柔声道。
一提到吃,云曦洁白的娇颜摹然升起两朵娇艳的绯红,美艳不可方物。
云曦想到自己莫名失去理智,心道:难道是那蛇肉的问题?自己采的那些蘑菇按道理说是没有任何问题。想到这云曦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坏家伙,心中埋怨道:都怪你,有事没事吃什么蛇肉。
佳人娇嗔薄怒,云曦此时风情万种,易凡被深深吸引,沉浸在她的美丽里。
“我姓易名亦,家住南天城,你……叫什么名字?”易凡发现一向能言善辩的自己,此时居然有点结巴。
这要是换作以往,易凡无论如何不会随意把自己的身份来历告知他人。自昨夜过后,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总得对姑娘有个交代才是,否则自己真的是太负心薄幸了。
易凡这个名字是前世的,这一世的名字叫易亦,当然是自己取的。易凡这个名字就让他随那场车祸烟消云散,毕竟人不能活在过去。
说着,易凡轻轻向云曦靠近。
云曦一脸的警惕之色。
“你想干什么!嘤咛……”云曦如受惊的兔子,猝然间牵动了受伤之处。
那一夜受创太重,清醒过来,云曦感觉浑身骨头都要散架,尤其是……
“你怎么了?”易凡一把抱住她,深情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一眨不眨。
“你还想干什么!快放开我!坏蛋……”云曦的话越往后越轻不可闻,愠怒与娇羞混杂。
“娘子,你真美。”易凡看到她迷人的模样,忍不住想吻她。
“哪个是你娘子!”云曦突然用力,一把推开轻薄于她的少年。
对于这个称呼,云曦心里甜甜丝丝的又夹着着苦涩。
云曦背过身去,柔弱的香肩微微颤抖。
悠悠风来拂起了佳人翠绿的裙裾,这副柔弱的模样让人怜惜不已。
易凡上前用力环抱玉人的纤纤柳腰,贴着她粉嫩的俏脸,贪婪地嗅着她秀发的清香。
云曦矜持挣扎,感觉他却越抱越紧,只好放弃了挣扎,悠悠开口道:“我要回去了,我师傅等着我回去呢。”
说话间,云曦一双美目,兀自流下两行清泪。
“告诉我你的名字,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易凡怀抱玉人,并不打算松手。
“我……云曦,我们还是想办法上去吧。”云曦悠悠呢喃,话音中带着阵阵失落与茫然。
“好。”易凡微笑道。
说着,一手环住云曦的纤纤柳腰,尽全力施展轻功。只见几个腾飞,谷底被远远的甩在身后。
云曦回过头来看了一眼下面,再抬头看着一脸专注的少年,嘴角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笑意。
云曦侧耳贴在少年的心间,只觉得这样被他抱着,真好。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易凡已经搂着云曦重新回到了当初的悬崖边上。
易凡取下背上的两把剑,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自己的那把剑送给云曦。
“这是你的,我不能要。”云曦连连摇头,不肯接受。
当云曦看到那把精美高贵的长剑时,知道这不是一般的宝剑。当初那叫段明的青年抢过来的剑也是一把难得的宝剑,当看到这把剑的时候,她感觉这把剑明显要好上不知多少个档次。
“听话,收着。”易凡攥着云曦素手,一脸深情地说道。
云曦捧着易凡强行塞给她的宝剑,心道:这是信物?
“你师门在哪,我办完事后就去找你,向你师傅提亲。”易凡一脸郑重,眼神无比坚定。
这话仿佛千斤重锤一样砸在云曦的心坎,云曦泪眼婆娑地看着眼神清明坚定的少年,一颗心被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不要来找我,你……就当做了一场梦,忘了吧。”云曦擦掉眼中的泪水,转身跑下山去,一边跑一边擦眼泪。
听了云曦的话,易凡呆立原地,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什会这样说。
回过神来,易凡一路飞奔,尾随佳人而去。
云曦翻身上马,看着身后穷追不舍的少年。
“你不要跟着我,我会把这一切,都忘掉。”云曦话无比决绝,不容易凡抱有半丝幻想。
说着,云曦扬鞭策马远去。
“你一定要等我!千山万水我都会去!”易凡对着远去的背影大声吼道。
易凡知道她听得见,也能明白自己的决心。
云曦一直没有回过头来,一路策马狂奔,眼泪一路洒落,易凡誓言一般的话仿佛一直在她耳畔回响。
易凡看着远去的云曦,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现在还不是时候,只好委屈她一段时间。
佳人远去,易凡忽然感觉心里多了一缕牵挂。
相忘于江湖,易凡自问做不到。
压下心中的想法,让自己恢复理性。
易凡随即翻身上马,一路北上,绝尘而去。
下一站,便是北方的燕云之地。
北境燕云,风云之地。
哪里是天宗,燕家的地盘,有着多代人悉心经营的深厚底蕴,是即将面对的两大劲敌。
易凡当日与段明对阵时说出的话,无非是找一个契机把这件事情公诸天下,彻底挑起江湖各派和各势力的纷争。
搅动江湖这潭水,易凡可不敢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那个英雄会青年的身上。当天的战况只有那么几个为数不多的人知道,虽说进一步展示了那套剑法的真正威力。
易凡决定再添一把火,广而告之,当江湖人士面对如此诱惑,究竟会引起怎样的轰动。
英雄会,练武场。一长相异常俊美的青年极力挥动手中的长剑,招招凌厉无匹。
青年双目如寒星,眼中充满了战意,又有几分难以名状的神色。
站在边上观看的一男一女看到场中那青年舞动的剑法,看得出他心中有事,试图通过练剑宣泄情绪。
“爹爹,哥哥似乎受到什么刺激了?出门一趟回来每天都在练剑,对人都是不理不睬的。”萧月影微微侧过螓首看向父亲轻启樱唇,说道。
萧傲天也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能让他这个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做出这般不理性的举动。看来这次出门碰到了不小的打击,他提前归来又是什么原因,直到现在他依然一言不发。
萧傲天看到儿子练功的时间明显比以往多出太多,儿子肯用功他自然欣慰。
儿子这般模样,明显是在折磨自己。作为人父,萧傲天如何不担忧。
“逸辰,停下来。”萧傲天有点愠怒,他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萧傲天带着命令的口吻,不容拒绝。
练武场中,萧逸辰发出最强一击,寒光闪现。
距离萧逸辰一丈开外的剑架被剑气击中,哐当碎了一地。
“父亲,妹妹。”萧逸辰依然手执宝剑,双目中略带疲惫神情,看起来又有点狼狈,哪里还有往日翩翩佳公子的优雅潇洒。
当萧逸辰看到父亲那严肃的脸色,知道接下来该好好交代自己的问题了。
“哥哥,你这趟回来怎么变了个人似的。莫非是哪家姑娘让你难堪了?咯咯……”萧月影朝他做了个鬼脸,故意取笑道。
“爹,我有要事向您禀告。”萧逸辰并不理会那一脸怪笑的妹妹,而是郑重其事地向父亲请示。
萧逸辰说这句话是有意让妹妹回避,毕竟他不想自己的钦妹妹卷入这件事当中。
萧月影皱了皱鼻子,一脸不悦地转身离开。
练武场上只留下这对父子,空无他人。
“爹,您可有听说过一个叫纵横天下的门派?”萧逸辰迎上他父亲的眼神,诚恳请教。
“纵横天下?哪个门派这么狂?为父闻所未闻。”萧傲天一脸的责怪之色,以为儿子在拿他寻开心。
看到儿子一脸正色,不像在开玩笑。萧傲天转眼打量眼前的儿子,想从他脸上看出究竟。
“横空出世的归元剑典,宝剑都是是真的,孩儿亲身见识过它的威力。”萧逸辰长呼一口气,说道。
萧傲天不解,能打击到一向清高孤傲的儿子,那部突然出现在江湖的归元剑典,想来极了不得。
“你且好好说说,不得有半点隐瞒。”萧澳前这回口气变得异常凝重。他当然知道自己儿子的武功放眼江湖已是一流高手,年轻一代更是难寻对手。
萧逸辰没有丝毫隐瞒,将当日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告知父亲。
当提到当日的场景,萧逸辰刻意抹去了一小部分。那白衣少年的警告似乎仍在耳畔响起,让他辗转难眠,甚感煎熬。
“是该引起重视。”萧傲天深知儿子的秉性,从不服人,尤其是年龄差不多的年轻人。
萧傲天双眉紧锁,能培养出如此优秀的年轻弟子,心底好奇这个闻所未闻的门派,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望父亲明示。”萧逸辰抱拳道。
“你立即抽调帮中高手随你秘密查探段明的下落,寻找机会夺得剑谱。一定要赶在他武功大成之前拿到剑谱!”当萧傲天听到儿子所描绘的那样,这剑法当真称得上惊世骇俗。
即便强武功高强如他,听了都心动不已,要不是帮中事务繁忙,可能自己都会亲自出马!
几乎是同样的情景,同时出现在天宗的秘密根据地。
“非凡,你这几日魂不守舍的。你这次出去怎么半途而废,到底出了什么事!”宗主曲无崖的话冰冷无情,让人倍感压抑。
“剑谱是真的。”曲非凡的话仿佛是从牙缝里嘣出来。
曲非凡当日受到那般侮辱,心里一直窝着一团火。他哪里还有心情去调查弟弟的死因,没走到半路他便去而复返。
当日树林中发生的事情,曲非凡当时也在场。
亲眼目睹这一幕,他完全被那惊世骇俗的武功给怔住了。那两人如鬼魅一般的身法和剑法,让他至今都无法忘怀。想到那白衣少年对他的百般侮辱侮辱,这一切都仿佛像梦痷一样折磨着他,久久挥之不去。
这也他更加坚定了得到剑谱的决心,当初他还以为只是一本普通的剑谱,他此行的目的也不在它,根本就不重视。
曲非凡把看到的那一幕如实汇报,曲无崖看到儿子脸上难得看到的凝重之色,知道他没有隐瞒,也没有夸大其词。
曲非凡这趟出去不仅无功而返,反而损兵折将,让曲无涯大为光火。
“你立即抽调宗门高手,秘密行动,抢先一步抢到剑谱。不惜一切代价,决不能落入旁人之手。”曲无崖起初并不重视。
能让人武功迅速提升的秘笈,落入旁人手中,很可能会威胁到自身。以曲无涯的性格,不可能容忍。
曲无涯顿时对那个白衣少年来了兴趣,他的出现也如横空出世的归元剑典一般。曲无涯暗暗猜测,这难道是巧合?细问之下才得知,归元剑典便是那自称无名之人的师门之物,如此以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曲无涯当即打消了心中的念头,不再多想,眼下要务仍是避免让剑谱流入旁人之手。
林间,一青年正挥汗如雨。
“靖儿,你这几日武功大有长进,不错不错。”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看了一眼收功停下来的青年称赞道。
“多谢师傅教诲,靖儿一定努力争取更大的进步。”青年身材高大壮实,一脸敦厚之相。
此人正是当初易凡被一招打趴的那个青年,扬靖。
“爹,黄伯伯。饭菜好了,开饭了。”一把清脆如黄莺的声音传来。
“白兄,你在发什么呆,我都闻到饭菜的香味了。”衣衫褴褛的老者对着一直站在树梢上的中年男子大声呼喊道。
“白岛主……”青年话音未落,见那中年男子并不理会他,只好乖乖住口。
中年男子脚尖轻点,从树顶飘身下来。身形轻飘飘落在门外,如鸿毛落地,举止一派潇洒。
“蘅儿,吃完饭,我们启程南下。”儒雅潇洒的中年男子对着女儿开口道。
就在几天前,他携女儿无意间遇上以前的老朋友,更没想到他的这个老朋友居然会收那个傻小子为徒。那傻小子看向自己女儿的那副模样,让他很是不喜。当看到自家女儿似乎对这个憨厚青年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倒让他宽心不少。
俗话说,好女怕难缠郎。即便自己的女儿天资聪慧,毕竟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女。他担心,相处久了唯恐自己的女儿会对那傻小子产生好感。
“哦,黄伯伯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吧,听说江南可好玩了。”少女一脸的委屈,美目一转计上心来顺便把父亲的友人也拉下水。
中年男子听到这话,狠狠瞪了女儿一眼,眼神甚是严厉。
那衣衫褴褛的老头自然看得出中年男子的意思,要是自己也南下的话,这个敦厚的青年也会一路随行。他看得出自己的老友对这个敦厚青年不待见,更不愿意让他跟自己女儿有任何相处的机会。
中年男子看到对自己女儿一脸痴迷的青年,心里莫名一阵反感。然而他作为武林前辈,也不好当面对那青年发难。
“胡闹,黄兄自然有他要忙的事,哪能跟我们游山玩水。我说得没错吧,黄兄。”中年男子脸色极为严肃,地板起来说道。
“哈哈……我们也有事,下次吧。只是又要很长时间吃不到你这丫头做的饭菜了,一想到这我就……”老者略显伤感的样子,当然这是他有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打破眼前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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