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郡主的法子好,若不是郡主,这滁州百姓可还不能过上这般好的生活。”
“这油田并不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待到这些百姓的越发的熟稔之后,再寻另外的行当做做。”
“一切听郡主的。”
宋娘子如今对夏十月是越发的佩服,言语之中都带着恭敬,放眼天下,也只有夏十月能有这般的能耐了,她越发的期待起,九州一统。
“现在劳烦宋娘子,先带我去油田那里瞧一瞧,我想去看看,说不定能够寻见二皇兄的踪迹。”
“郡主,马车已经命人备好了,我们一同前去,这位……”
宋娘子还真没有见过夏十月身边的这个男子,看这身形又觉着有些眼熟,平日来都是元顾跟在夏十月身边的,这冷不丁来了个新人,宋娘子居然有些不适应起来。
“摘掉吧,宋娘子是自己人,没有关系,待会出去时,你再戴上。”
“嗯。”
九霄锦将绑在后脑上的系带轻轻一松,一手托着面具防止它落到地上,摘下后,露出了一张极为俊美的容颜来。
“原来是驸马爷,见过驸马爷。”
“嗯。”
九霄锦如今还真是喜欢这称呼,没有办法,夏十月同自己如今和离还没有好回去,他也只能听听别人这么喊他了。
“戴回去。”
“好。”
宋娘子瞧着九霄锦这般听夏十月的话,心中闪过一丝的疑惑,她总觉着这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又说不上来。
想来夏十月之前是从未叫九霄锦触及过这些东西的,可如今是叫九霄锦触及了,但是两个人之间,又觉着很是疏离,总觉着比对待下属,还要再疏离几分的模样。
“不知郡主为何叫驸马爷遮蔽不见人?是否是因着驸马爷的模样被人瞧见,会惹来杀身之祸?”
九霄锦白了宋娘子一眼,什么叫他的模样会惹来杀身之祸,他这般俊美的相貌怎会如此。
“不是,只是不想瞧见他的脸罢了。”
没想到,夏十月的话,更伤人心。
九霄锦长叹一声,也只能够默默的受着了。
“原来如此,那我明白了。郡主请。”
“走吧,九霄锦,你也一起去,我和宋娘子的安危还要靠你护着。”
“是。”
戴上面具,九霄锦只能是夏十月的下属,想来只要能够呆在夏十月的身边就行,九霄锦这么一想,就释然了不少。
三人一同坐着马车往油田驶去,路上闻见的全是油味,好在夏十月先前吩咐此事时,便将这里头的一些注意事项全同萧家和燕家讲了,这会那些一起开采的百姓们,也是做了防备的,夏十月安心的很。
很快,三人就到了油田,一下马,就有人上来迎了三人。
“夫人。”
“你先忙去吧,我们自己走走便是。”
“是,夫人。”
“主子,这边请。”
“嗯。”
沿着这线路一直走去,三人就到了当时唐子蓁失踪的地方。
“郡主,这里就是。”
“嗯。宋娘子,你先忙去吧,我同九霄锦在此便好。”
“是,郡主。”
宋娘子忙离开,夏十月便拉着九霄锦一路勘察过去,直到一棵树前,两人察觉到了不对劲。
“看这棵树旁,有许多脚印,看来当时起码有四五人围在这里。”
“无措,这里很少有人过来,怕是那些人蓄意如此的。”
“可这一路也未见着车马印记,若是真直接被拖走的,那起码也会有人瞧见,难不成,是走了水路?”
夏十月环顾一周,就见着周围四处都是田地,不远处是一条河流,除了这棵树外,并无其他掩藏之地,且都是泥泞,马车若是放在这里,定会陷进去的。
“许是有可能,咱们过去瞧瞧。”
“也好。”
两人一路往那河岸旁走去,终于发现了些许的蹊跷。
“月月,你瞧,这里有被绳子绑过的痕迹。”
“嗯,确实如此。”
一旁的木桩上,那绳索的痕迹还很新鲜,一看就是绑了渡船的,夏十月凑近瞧了一眼,心中有了忖度。
“不知晓这河水通到哪里。九霄锦,你去问问。”
“好。”
将九霄锦派了出去,夏十月就在这河岸边一处一处的搜寻着,突然就瞧见河岸旁的草堆中,落了一块玉佩。
夏十月忙将这玉佩捡了起来,上头竟然是沾着血的,夏十月当即就皱起了眉头。
“月月,问过了,这河的下游便是滁州城,至于上游,是滁州的山,这水是从山上流下来的。”
“九霄锦,你看。”
夏十月直接将这枚玉佩丢到了递到了九霄锦的手中,又蹲下去,仔细的查找血迹。
“受伤了?”
“嗯,不知晓二皇兄伤的重不重。”
夏十月的声音严肃了起来,九霄锦忙蹲下身去一起帮夏十月。
两人沿着那血迹一路走去,直到一处沟渠那,这血迹消失不见。
夏十月往那沟渠那瞧了一眼,顿时吓得捂住了嘴。
“月月,怎么了!”
“皇……二皇兄。”
只见唐子蓁就这么静静的躺在沟渠里头,衣物都还规整的,可插在唐子蓁胸前的那一把匕首,却将夏十月的眼睛都晃花了。
九霄锦顺着夏十月所指忙上去瞧了一眼,随即转身将夏十月抱在了怀中。
“怎么会这样!”
夏十月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根本不敢相信,之前还活的好好的二皇兄突然就这么没了。
“月月……”
九霄锦根本不知该如何安慰夏十月,他从丞相那听过,这几个皇子之中,夏十月最处得来的便是这唐子蓁了。
如今见到这般的惨剧,怎不叫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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