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说吧。”江澄的脸已经变成的苦瓜色。
白休看到江澄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大人,小人想来让县太爷能预支小人几个月的月钱,小人的母亲病重,急需钱财买药材续命。”
“哦,知道了,你走吧…”江澄只以为这个捕快也是来辞职,所有并没有听清捕快说的话。
直到他看到怒气冲冲的白休盯着自己才反应过来捕快说了些什么。
江澄看着脸上流露出绝望的捕快,赶忙说道:“等等,误会了我还以为你也是来辞行的,没想到…你过来,把这些银子拿去吧!不知道够不够。”
江澄掏出了自己身上仅剩的十几两银子,递给了捕快
本来听到江澄要赶自己走的捕快,看到江澄将银两塞入自己的手中感动的差点哭出来,自己的父亲去得早,现在只剩下自己和母亲,如今母亲又身患重病需要十几两银子来买药,自己所有的积蓄加上问亲戚朋友,可这年头谁都没有太多富余的银两啊,所以加起来也不过几两碎银子而已。
自己没办法了,只是听别人说这新来的县令老爷本来是在京城做官的,想来身上应该会有点闲钱,于是便想来碰碰运气,可没想到这新来的县令老爷如此大方,一下就给了自己十几两银子,要知道自己一年食工银也不过六两啊,这下自己母亲的病也能治好了。
“够了,够了,小人钟远多谢大人大恩大德,以后小人愿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起来吧,快去拿着钱为你母亲请个好大夫吧!”
“谢…谢…大人。”钟远跪倒在地,向着江澄磕了个头,然后立马跑了出去。
“你不怕,他是想要走,然后顺带骗你的银子。”白休问道。
“不会的,我能感觉得出来,他不是在说谎话。”其实江澄心里也没底,但江澄不会后悔。
“白休,人活在世上,没有谁能独自生存,大家都总是在相互给予温暖的。话说你能不能借点钱给我,我身上的钱全都给那个捕快,要是被怜星知道了会心疼的。”
白休忽然觉得江澄的形象变得高大了起来,顿时觉得跟着这个小白脸好想也不错的样子,当然前提是不加后面那半句话。
白休无奈的将自己身上的银两给了江澄。
“白老哥,谢谢啊!”江澄脸上流露出猪哥笑。
“诶!白休刚才捕快进来,我吓了一跳,你是不是笑了。”
“那是你的错觉,我们内卫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笑的。”
M…M…P…这台词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啊,算了想不起来,不管了。
“少爷,白大哥,用晚膳了。”
远方传来了怜星的叫喊声。
江澄吃过晚饭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早早的睡下了。
次日清晨,蓝田县县衙大门外
……
衙役刘老三慵懒的靠在衙门大门口的柱子上,看着眼前吵闹的人群。
上任的县太爷已经去职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来,堆积下来的案子自然不少,别看蓝田县是一个偏僻小县城,可是烦烦索索的案子倒不少,而且还都是那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真的烦死人了,可怜了现任的江大人喽,他还是个孩子啊!
“衙差大人,县令大老爷什么时候升堂啊!这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升堂了。”
这些人也是听说了县里来了个新县令,才跑来的,见这么久还没有升堂,自然会感到焦虑。
“你们别急,已经让人去通知县令大人了···你们就在耐心的候着吧!”
衙门内院
……
江澄还被被子封印在床上,浑然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
“少爷,少爷快起来了,升堂了。”
怜星受了前面衙役的嘱托来叫醒江澄。
被怜星吵醒的江澄,只得从被窝中离开,离开了温暖舒适的床。
在怜星的伺候下江澄洗漱完毕,换上了一身官服,走出门去,白休和捕快钟远早以在门外候着了。
江澄看着钟远欣慰的笑了笑,看来自己的确是没有信赖错人啊!
“走吧,两位。”
江澄走出内院,来到了县衙大堂,看着这让你肃然起敬的公堂,一首熟悉的BGM仿佛在耳边响起。
头上一片青天,心中一个信念,
不是年少无知,只是不惧挑战,
……
……
只要真像大白,一切无愧于心。
唉,不好意思,又调错频道了。
“来人,把人叫上来吧!”
“是,大人。”一个衙差说完后,便从大堂跑了出去,来到门口将门口之人全部带了进来。
江澄看着自己着被挤满了的公堂,有点头疼,他怎么也想不道会有怎么多的人啊,不过事已至此江澄总不能又把人赶走吧···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说吧,你们都有何事啊?”
江澄话音刚落,整个县衙大堂就如同炸开了锅,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语,自己根本什么都听不清啊。
江澄只好拿气惊堂木重重的拍打在书案上说道:“肃静,你们一个一个说。”
还真别说这惊堂木拍起来还挺爽,并且十分有效的将众人的声音压下,堂下也变的安静了起来。
“你们谁先说?”
“我···我,大人”一个男子走了出来,又拉着另一个人出来,说道:“别躲着啊,说好了要到知县大老爷这来评评理,把咱们的财产重新分配,你可别想逃。”
被他拉着的男子气愤道:“我想逃?爹去世的时候说过家产平分的,你比我的多。”
“什么,明明你比我的多。”
“你分的多。”
说着说着两人竟然打了起来。
江澄用力的拍了下惊堂木,诶呦!果然舒爽。
“胡闹,把他们两个人拉开。”说完江澄来到两人身前。
“既然你们都认为对方的家产比自己的多,那你们就交换家产吧,各得其所。”
“对…对,你拿我的。”
“你拿我的…”
两个人有吵了了起来。
江澄无奈的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啊!
“接下来还有谁啊?”
“大人…大人,这个人今天早上偷了我家偷了我家柿子”一个妇人端着一簸箕橘子站了出来,对着站在身旁的另一名妇女
“没,我没有这是我今天早上在集市买的。”另一名女子急忙说道。
江澄从簸箕中拿起一个柿子,对着另一名女子说道:“你说这柿子是你早上从集市上买来的。”
“对啊,大人。”那女子忙着点头道:“是我买的”
“不!你撒谎,柿子是你偷的,早上的集市,货源充足,怎么可能买这么小的,而且还是没有成熟的,这说明是你匆忙之中偷的,而且分不清大小乱拿。”
……
啪啪的一顿推理,又解决了几个民事纠纷。
……
“这新任的县令老爷真厉害啊。”旁边的吃瓜群众赞叹道。
能不能有点难度啊,就这,连积分都不加,这不是有脑子就行?
“大人,大人,死人了。”一个衙差冲进了。
卧槽,不会吧,老天爷啊,我刚才就随便说说而已啊,不用这么认真吧!
“小六子别急,慢点说,到底怎么回事。”一旁的钟远说道。
“呼…呼…钟大哥,江大人是这样的,刚才我带着几个衙役去街上巡逻,忽然听到了一阵的吵闹声从农夫周山家里传来,于是我便过去想要看看发生了何事?一进去就看到周山的妻子上吊自杀了,而周山的妻妹却说自己的姐姐是被周山杀死的,于是属下便派人在那里守着,自己回来报信了。”
“哦!快带我去看看。”江澄一听
江澄跟着那名叫做小六子的捕快走了出去,白休和钟远也紧跟其后。
一行人来到了农夫周山的家里,旁边还跟着一群吃瓜群众。
屋内一个女子见到身穿官服的江澄,便急忙开口道:“大人,你可要替民女做主啊!昨天时分,民女的姐姐跑来跟民女诉苦,说周山沉迷于赌钱,姐姐只不过是说了他两句,他便将姐姐打了一顿,今日我本想来看看姐姐,一进来就看到周山坐在一旁哭泣,而后又看姐姐吊在了房梁之上,气绝身亡了,姐姐一定是这个禽兽杀死的。”
“大人,我冤枉啊,我怎么会杀自己的妻子呢?草民昨日与妻子吵闹了之后,心中十分后悔决定痛改前非,今日草民早早的就去田间耕作,一回来边看到妻子上吊自杀了。”
“好了,你们别说了,本官自有判断。”
江澄仔细的打量着屋内,锄头上沾满了泥土被放在墙角处,看来这个叫周山的农夫确实下过田。
死者被吊在房梁上,衣服上有几道被撕破的口子。
“你姐姐昨日穿的可是这件衣服。”
“大人,姐姐昨日并不是穿的这件衣服。”
江澄心中已经有了定论,便开口道:“周山,你说你妻子是上吊而亡?”
“是啊!大人。”
“周山,你随我来,我来教教你如何犯罪。”江澄来到周山的旁边,抓起周山的手,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东西后又放了开来。
“如果我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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