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被押到了大殿之上。
孟长渊就只顾在那里大笑,萧锦元就在诉说冤枉,还偶尔邀那么一下功,十足的演技派。
孟长佩就有点惨了,只喊冤枉,“不是父皇,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可是一下子都没有动手啊,还被盯了一身的包呢!”
他这模样着实是有点狼狈,向来以潇洒俊美著称的他,此时满脸的包,有些肿的变形。
“你少在那里卖惨,有没有你的事,朕自然会查明!”
“啊!孩儿冤枉啊!”
得了,这又一个喊冤的。
皇家的事自是皇家去评判的,班况也被老皇上叫去断案了,叶安荷不关注这些,七个时辰已经到了,同时她也收到了辰逸的飞鸽传书。
“瑾瑜服了药之后,无法吸收灵力,这要怎么办?”叶安荷赶紧去询问小白。
“这个嘛!”小白拖着下巴想了一会,“你容我想想啊!”
许子京这下可是来劲了,“不是我说你这个庸医,我哥不会也会变成那样吧?”
“这东西也是因人而异的嘛!那我们同族吸收之后也没有这样的情况……”忽然他的话语一顿,“嗯,好像也有来着,不过交合之后就好了……”
“交合?”许子京瞪大了眼睛,果然这男人没安好心。
叶安荷也是头疼,交合,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嗯……”小白却是无比的认真,没有半点的不正经,“你们应该把那叫双修吧?”
有区别吗?
叶安荷是真的抓头发了,就她这么一个几乎没有时间追书刷剧的人,也知道双修是什么意思啊。
可问题是,“这么短时间内要如何帮瑾瑜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且人家姑娘也要心甘情愿啊!”
“不不不,不能是普通的姑娘,那小子修的是阵法,要同样是阵法是才行!”
“……”叶安荷无语。
许子京发彪,“你当阵法是地里的大白菜啊,一抓一大把?”
小白却不急,“那不是有一个现成的嘛!”
“你说辰逸,两个男人……”许子京怒瞪着他,他好想把这男人的一头白毛拔下来怎么办?
叶安荷倒是能接受,两个人还挺好磕的,只是这还是要看两个当事人家意见吧?“就没别的办法吗?”
小白摇头,“你回信吧,他们两个自己会抉择,说不定他们还会感谢你呢!”
“什么意思?”
小白忽然邪笑,“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叶安荷忽然看这头狼怎么有点猥琐呢?都说人能崩人设,这怎么狼还能崩狼设吗?
“嗯……”
忽地一声轻吟传来,尽管微弱,却是在这么一个微妙的时刻显得格外清晰,叶安荷和许子京都齐齐看向屋内,一个健步冲了进去,只见苏墨白皱着眉头,却是有了意识。
叶安荷一把抱住许子京,“他醒了!”
“嗯,我看到了!”
两个人都激动得不像样子,小白却是摇了摇头,“大惊小怪,想要醒,至少还要等四十九天!”
叶安荷顿时感觉到空欢喜一场,不过苏墨白的确是有了意识的。
很快这件事便传遍了整个将军府,昌平公主也是抱着太后一阵哭。
她是一个不喜外放的人,多年来一直都收着自己的情绪,可此时却是再也控制不住喜极而泣。
而相对将军府这边的惊喜,皇宫那边就完全是惊吓了。
孟长渊被关押了,萧锦元却被释放了,并且还嘉奖了他。
孟长佩却落得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罪名,待人都走了,他忍不住和老皇上理论,“父皇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怎么皇兄被押,我就得陪着呗!”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那个姓叶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姓叶的女人?”孟长佩心中一惊,该不会这老头子知道了吧,还是他被出卖了?
他赶紧装傻充愣,“叶女师吗?她不是您让我跟着学习的吗?现在已经是我师傅了!”
“少在我这里装傻充愣,你是真当朕老糊涂了,什么也不知道吗?”
孟长佩委屈道:“儿臣是真不知道嘛!”
老皇上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那你说叶芷瑶是怎么进宫来的?”
“谁?”孟长佩大惊,果然是什么都瞒不过老家伙,可自己与叶芷瑶之间的交易是很隐蔽的,老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景贤是不可能出卖他的,叶安荷更不会说,那么就只有叶芷瑶自己了。
果然那个女人是不可信的!
随即他就变得满脸鄙夷起来,“叶芷瑶不是父皇的新宠吗?”
“那不得多亏了你的安排嘛!”
“可别!儿臣可不敢居功,您宠她是您的事,她能走到哪一步是她的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听这意思,他还满心的鄙夷,莫非真是他想错了吗?
不,这小子狡猾的狠,可不能让他糊弄过去。
“那你这怨气从何而来?”
“父皇,您一定要这么刨根问底吗?她现在既然已经是您的妃子了,那我可是叫声母妃的!
我能有什么怨气,人家一吹枕边风,受苦的不还是我这个做儿子的!她既已为贵妃,还有什么不满足,那不也是我师傅教导出来的!她不感激就算了,还要怎样?”
老皇上眉头一皱,“朕有说是她吹的枕边风吗?你恼个什么?嗯?因为叶女师?”
孟长佩赶紧闭嘴不言。
是因为叶女师吗?
皇上自是知道叶家那两姐妹的恩怨。
说实在的,自见了那小女娃后,也让他吃惊不小,满怀才情不说,偏又生得那么艳丽,只可惜,她没报名女辅,且满心都扑在了苏墨白的身上。
就他儿子这样,还真是没戏。
“行了,那叶女师你姑母宝贝得很,谁敢动她,你姑母可是六亲不认的!但你,在此次内乱没有评定之前,和你皇兄一起押着吧,来人!”
“别呀!”
可任凭他怎么喊,依旧扭转不了这个结局。
直到被拖下去,这大殿才安静下来。
班况又从外面走了进来,因刚刚人家父子两个有话说,他特意出去躲开了。
现在二皇子被拖了下来,他便进来,作揖道:“臣已查明,二皇子未曾参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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