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好了,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保证只此一次,不会再欺负你了!”
月素一抬头撞见了陌言委屈幽怨的眼眸,便是安慰了一句。
说罢,月素便是直接翻到床内躺好。
“你还未帮我解开!”
陌言见月素就打算这么丢下他睡了,便是焦急起来。
“防止你明早起来又换了个人,再来一次一声不吭地逃跑,今晚你就将就一下,这样睡吧!”
月素勾唇一笑,起身又在陌言的脸上啄了一下:
“我爱你,陌言,晚安!”
说罢,便是躺下,搂着他的腰,合上双眼。
“……”
陌言无语,双臂要这样保持一夜地被固定在横架上,睡得确实不舒服。
但他也知月素是真的怕他又会跑了,今日这个问题她就问了许多次,且他当时从晨曦院醒来时确实因为惊吓而逃跑了。
若月素说的都是真的,他确实很有可能一觉醒来,因为不认得月素,又给吓跑了。
所以虽然他这样休息得很不舒服,但为了能让月素睡得安稳,他便不再多言,愿意就这样将就一夜。
夜,终于又静了……
翌日清晨,陌言果然觉得双臂被扯十分难受,好似要脱臼了一般。
他一睁眼,动了动胳膊,才发现胳膊会疼原来是这样的原因。
但他只是随意转动了两下手腕,缠在他手上的发带便是断开,松落下来。
而后,他微微坐起身来,一边活动着双臂,一边回忆着。
“……陌言!”
陌言活动双臂时,也吵醒了月素,月素微微睁眼看到陌言已醒,便是立刻紧张地坐了起来,因为她不知此时此刻的陌言又是哪个时候的陌言。
“嗯。”
陌言回以一个浅浅的微笑。
“你认得我?”
月素指着自己,试探地问道。
“当然!
为夫怎会不认得娘子?”
陌言的嘴角上扬得更明显了。
“那你现在是几岁?”
月素再进一步确认道。
“为夫已有好几万岁,确切的数字早已不在意了。”
陌言凑近月素的脸,露出一副暧昧不明的笑容。
“你是不是……完全恢复了?”
陌言这副腹黑的笑容,让月素紧张地吞咽起口水。
“娘子以为呢?”
陌言说着就捡起发带,然后坏笑道:
“原来娘子喜欢这花样!”
“陌言,你,你,你,你不是该记不得之前发生的事情么?!”
闻言,月素一下就慌了起来。
“呵……
娘子饶命~
为夫真真是输给娘子大人了!”
陌言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使坏地低语着昨夜她要他说,他却没说出口的求饶词。
“娘子这下可满意了?”
“很满意!很满意!
陌言,你既然完全恢复了,我们就赶紧回虚界跟爹和爷爷他们报个平安……”
“不急!
为夫还有些账要和娘子算个清楚!
今日我们就来好好谈谈,你我之间到底谁说的算!”
“不必谈了!
是你说的算!
都是你说的算!”
月素秒怂地回话道。
“娘子真的是打从心里这么想的?
别又是在用违心话来哄为夫,然后改日再趁着为夫弱势时,大胆‘谋反’!”
陌言再次腹黑地笑道。
“不会了!不会了!
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月素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
“为夫就再相信娘子一次。
只不过……娘子昨日戏弄为夫,戏弄得那般尽兴!
是不是也该轮到为夫,让娘子体验体验被戏弄的滋味儿,以示公平?!”
陌言问着,还不等月素说不,就已经付出了实际行动了……
一大清早,这一片院落就吵的不行,因为陌言不仅没有要掩饰的意图,更是怀着满满的恶意,想要让还惦记着月素的贺流云清楚明白,他和月素究竟有多恩爱。
本是来看月素起了没的贺流云,一踏进这院子,霎时让他想起了数年前在逸王府也有过相同经历,便是立刻识趣地转身而去。
或许是时间太久远了,或许是因为昨日的陌言太反常了,让他有了一些不该有的恍惚,误以为自己还能有机会接近月素。
而陌言就是要浇灭他那不该有的幻想,哪怕只是一点点的苗头,陌言也不会留给他,不管是为了谁好。
“贺流云,别来无恙。
听闻昨日素素寻我时,你亦出力相助,多有劳烦了。
另,多谢你昨夜的款待,我与素素还有事在身,就不多叨唠了,只望年底真能收到你的喜帖,我与素素再带厚礼拜访!”
陌言与月素起床之后,便是没有再在贺流云的府上多留,陌言搂着腰痛腿软的月素与贺流云如此作别着。
“嗯……除了喜宴,你们若是有空,都可随时来我这里小住。”
面对着完全恢复后的陌言,贺流云只觉被陌言强大的气场压不过气来,那些在月素面前说的自如的谎话,放在此刻的陌言面前,却是让他心虚得不敢再提了。
“神与人本是不该有过多的交集,你我的时间更不在一个日晷中!
贺流云,你且多保重。”
陌言婉转地说着,他知道聪明的贺流云能领悟他话里的意思,说罢,便是搂着月素转瞬消失在了贺流云的视线中。
“呵呵……这才是弋陌白!”
贺流云自嘲地笑了两声,送走了月素和陌言之后,他又拿着昨夜月素绘制的图纸去了一帘幽梦斋办公,回归到他的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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