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可成跌落在雪堆,花满娘恼他耍滑,这一脚是实打实的踩在他胸口,只是没有加上灵力,但也痛得余可成在雪里躺着一时起不来。
庄劲过去问道:“橙子,怎么样?这个花大姐没对你脚下留情?”
余可成调整一下呼吸,痛感迅速减轻,幸好只是皮肉伤。余可成低声骂道:“这个贼婆娘,踢得好痛。”
庄劲纳闷道:“没理由呀,大妈粉不都是喜欢小白脸吗?”
余可成白他一眼道:“是呀,你的脸比我白。”
余可成揉着前胸痛处在庄劲帮助下站了起来,走到花满娘面前,一脸苦笑道:“多谢花女侠脚下留情!我们输了,愿赌服输,花女侠有什么吩咐,旦请直言。”
花满娘笑着点点头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余可成老实回道:“我姓余,名可成。”又重新介绍了庄劲:“这是我的发小叫庄劲。”
花满娘又问道:“你们可是这里本地人?”
余可成点点头道:“我们是苍野县的。”
此地是苍野县、万野县与建灵城,三域交壤之地,说是本地人也不为过。
花满娘赞道:“北方郡果真是人杰地灵之所,实不相瞒,我们是来自河间道郡的义军花岳盟,想不到才到贵地就遇上两位武艺出众的小兄弟,不知小兄弟的武艺出自何方英雄门下?”
余可成摸摸头,装着羞愧道:“我们乡下小子,哪里知道什么英雄人物,只是先父留下了一些祖上传下来的残缺功夫,自己瞎折腾而己。倒让花女侠见笑了。”
余可成的回答倒也在花满楼的估计之中,这两个年轻人的招式功夫新颖独特,未成见过,但灵力水平低,估计是家传功夫里面缺失灵力修炼方法所至,因此漂亮的功夫就显得有点华而不实,犹如一座美丽的城堡建立流沙之上。
花满娘心中有数了,于是出声道:“余兄弟和庄兄弟,你们功夫甚俊,但以我看来灵力修炼实应是你们的短板,想来是你家传功夫缺失灵气修炼之法所致。不知我说得对不对?”
余可成心里想他们修炼灵气这玩意满打满算也就一个多月,能升上一阶应该也算快得了。因为他在梦里也能修炼,今日才发现他现在灵气修为比庄劲还要高出了一阶。当然这些话现在不能当着这些飞盗说明。于是余可成继续装出理解表情,万分佩服道:“花女侠所言极是。”
余可成的态度让花满娘很满意,她继续道:“我有一份上好的灵气修炼法门,如两位小兄弟不嫌弃,我愿拿出来与两位共享。”
花满娘此言一出把余可成和庄劲都愣住了。
两人在苍野县这一个月中也了解到:在这个世界上灵气修炼方法虽有很多,但却有高下和良莠之分。
市面上流行的灵气修炼方法实际上甚为简陋,只能助长初学级的修行,更有无数假货只为赚钱坑人无数。
而黄门之上的修炼方法则是稀少珍贵,常常有价无货,但即使偶尔有上好修炼法门流出,如无人指导修炼实际也是极其危险之事,这也是世上众生皆向往去各类学院去学习的原因。
建灵学院虽是一所高危险的学院,但同时也是整个北方郡里名声在外的优秀学院之一,其特点就是传授的灵气修炼法门确有独特之处,凡是三年后能存活下的学员多有跳入黄门的修炼水平,因此不少有志青年宁愿冒险去建灵学院,也要为将来博个前程。
花满娘的灵力修炼已经跳入黄门,这份灵气修炼方法将更是珍贵可信。现在花满娘愿意分享她的灵气修炼方法,这着实让余庄两人咤异。
余可成忐忑不安地说道:“花女侠,这可使不得。这可是大礼,我们兄弟两人无功不受碌呀!”
花满娘道:“你们兄弟二人甚是投我的眼缘,姐姐我也素来欣赏青年才俊,如今我花岳盟极需人才,只要你们兄弟二人愿意入盟,那就是自家兄弟,这修行方法分享也是应该的。”
余庄两人这才明白,原来花满娘打得主意是想拉他们入伙。这原本也不是不行,一个多月前倘是他们初到苍白山时就遇上花满娘的话,说不定就入伙了。但是如今他们已经摸清了情况,隐藏了身份,再让他们去入伙当被四处通缉的盗贼,那可不是两人所想的。
更何况两人现在己经有了更好的利用穴位灵气快速修炼的方法,那么花满娘的灵气修炼法门也就变成鸡肋了。
余可成和庄劲相视一眼,都面露难色。
余可成拱手道:“花女侠如此看得起我兄弟二人,真是不甚感激。不过我们家中尚有老母......”
余可成话未说完,花满娘脸色一沉,厉声道:“别不知好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两位小兄弟事先已经答应了我一件事的,人要有信方立。如两位再要推脱的话,我们就打算请你们飞舟里那些老老少少前往咱家营地去盘桓数日了。”
余可成和庄劲明白了,这是软的不行就要来硬的了。打是打不过她的,再加上飞舟里这些人质,现在唯一办法只能暂时答应她入伙再说了。
于是,余可成马上换上笑脸道:“花女侠,请息怒,我们答应就是。”
花满娘听见他们答应,转怒为喜,笑道:“这就对了嘛。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余兄弟、庄兄弟,我虚长你们几岁,你们也不要什么女侠不女侠的称呼我了,就同兄弟们一起叫我花姐吧!”
余可成和庄劲都只有老老实实称了声“花姐”,花满娘满口应了。群盗见花满娘收了两个小弟,也纷纷上前恭喜,那个叫岳小琪的小姑娘尤其兴奋,一直用眼直勾勾盯着余可成笑。
余可成心中挂着飞舟中众人,向花满娘拱手道:“花姐,不如让我们与老乡们话个别,让他们与我母亲带个话,就放他们走了如何?”
花满娘想了想,点头道:“好,看在你的份上就让他们走吧。”
余可成与庄劲道声谢,走回飞舟边上。飞舟里众人此时也是面面相嘘,他们听见余可成和庄劲答应加入飞盗,心中正感疑惑,此时见两人过来,那张老板抢先问道:“两位小哥莫非真要加入飞盗?”
另一个陈老板道:“切莫加入呀,那可是死罪。”
庄劲没有好气回道:“我们若不答应他们,他们就要把你们全部抓起来,一个接一个宰了。你说该怎么办吧!”众人一听皆是哑然。
余可成对众人低声道:“这也是权宜之举,现在他们答应放你们走,请速速走。我和庄劲自会小心周全。”
众人听了皆都释然,叶落插声道:“不行,我要和你们一起留下。”
庄劲不喜,恼他道:“你这公子哥又来捣乱,如不是刚才等着救你,我们早就走了。”
那叶落又羞又恼,双目怒视他道:“你......”
余可成连忙档在两人间,拉住叶落轻声道:“二公子,那些飞盗不待见你,且你又有伤,不如先退去,我和庄劲也省份力量照顾你。”
叶落鼻子里哼了一声,余可成的话虽有道理,但怎么听都感觉不好听。最后无奈只能给自己下台道:“好吧,我先去建灵城,然后就发兵来救你们。”最后说到“救”字,还狠狠瞪了庄劲一眼。
飞舟的舰长雷享这时上前抱拳道:“两位小哥儿高义,雷某在这多谢了!”说完就指挥于猴子整理飞舟,不一会儿飞舟就徐徐升起。
余可成和庄劲目送飞舟离开后,两人心底都一沉,想着要离开花岳盟这个贼巢可不是一件易事。
花满娘见两人走回来,甚为高兴,指着两人向群盗介绍道:“这位是余可成余兄弟,那位是庄劲庄兄弟,以后就是咱们自己人了,你们要多多亲近才是。”
群盗纷纷上前示意,其中那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上前就道:“余小弟,庄小弟,俺叫熊大,你们以后就跟着我一起吧。”
余可成和庄劲还没反应过来,旁边一个麻脸汉子上前怒道:“这是花姐亲自招募的人,自有重要安排,那里轮到你熊大来抢兵?”
熊大甚是恼怒,睨视麻脸汉子一眼,悻悻离开。那麻脸汉子转眼笑容灿烂,搭着余可成和庄劲的肩头道:“余兄弟,庄兄弟,我叫王仁,不过江湖上人都称我王麻子,你们以后就叫我麻子哥好了。我们都是花姐的亲随手下,跟着花姐那是绝对不会吃亏的。”
余可成和庄劲抱拳行礼道:“麻子哥,以后可要多多关然。”那王麻子哈哈笑道:“那是肯定。”
这时就听见熊大操着破嗓大声地对飞舟里的飞盗吼道:“里面的兄弟,把香炉抬出来!”
花满娘微一皱眉道:“现在就要?”
熊大笑道:“花姐,道上的规矩不能废呀,不拜香炉,这路上结的兄弟也不敢放上飞舟呀。”花满娘一听也就不出声了。
余可成和庄劲不知香炉是什么规矩,都看向王麻子。王麻子略有尴尬,假笑着道:“这也就是一规矩,咱们男子汉大丈夫,拜个香炉原也是应该的。”说话间,飞舟上下来两汉子抬着一个烧着红通通的铁炉子下来,炉里还插着一根铁钎。
庄劲一看,脸露紧张对余可成说道:“不会这香炉是在我们身上烙个什么吧?”
那王麻子听见了,一本正经道:“两位小兄弟不用害怕,这道上的规矩就是兄弟姐妹入盟,都会烙上一个小小印字,以示诚意。兄弟同心方可同力。”
听了王麻子这一说,余庄两人都脸色苍白。余可成尚记得上次空心剑入体在他手臂上烙烫了一下,那可是痛入心肺,不过好歹是件神器,事后在他手臂上也没有留下痕迹。可是这次再要烙印,那就不是一回事了。
熊大见香炉到了,走过去抓出铁钎,钎头顶着红亮亮的一块如手掌般大的铁块,这哪是个小小的一个印字,估计烫下去小命也会掉了一半。
熊大嘿嘿笑着,对余可成和庄劲喝道:“小兄弟们快过来,拜了香炉,俺家就给你们来个痛快。”
听到叫他们,余可成和庄劲面色惨白。庄劲附耳对余可成道:“橙子,怎么办?咱们可不能要这什么烙印,要不要拼了?”
余可成微微摆手,吸口气镇镇神,上前对花满娘抱拳道:“花姐,我们身子单薄,自幼多病,这烙印入盟是否可免了。”
花满娘略一犹豫,这熊大就嚷道:“那有这么虚弱,不烙上印怎可兄弟同心?”
花满娘听后脸色一凛,对余可成和庄劲答道:“这是规矩。”然后就不再说话了,其身边的岳小琪多有不忍,扭头避开。
熊大也把上衣一脱,亮出后背,露出若干丑陋疤痕,肉凹凸不平,像一堆堆蜈蚣狰狞扭曲爬在背上,在腰上有块疤痕亮出清淅三字“花岳盟”。
熊大对自已身上疤痕甚为得意,大声吆喝道:“王麻子,快把你的小弟们带过来。”
王麻子劝慰余庄两人道:“两位小兄弟莫要害怕,咱家兄弟们都有这三个印字,走在江湖上谁都要卖几分面子,威风得很。”
余可成和庄劲此时左右为难,这么大的几个字烙在身上,再威风也不想要啊。
庄劲为了拖延时间,指着熊大的满后背印痕问王麻子道:“麻子哥,那位熊大哥的印痕好像不只三个字吧,为何?”
王麻子眼色不屑道:“这位熊大哥原是别家寨子里的,改投到我家盟主的,原来的名字当然不能留了。”
余可成和庄劲都心中一寒,这个熊大原是三姓家奴,不过还真是狠人,每换一家就把字重新烙一遍。
熊大听见王麻子揭他的底,心中恼怒,嚷道:“两个兔小子,休要磨蹭,快点过来拜香炉。”
余可成趁着王麻子与庄劲说话的时候,手中已经暗中唤出了空心剑套在了右手食指上,此刻见已经无法推脱,就准备出手先制服身边的王麻子作为人质,再想下一步怎么做。
就在余可成的手己抬起,准备偷袭王麻子的时候,突听身后不远的松林中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听说过有逼良为娼的,现在居然还见到有逼良为贼的,真是看瞎了我的眼啦。”
突然传来的声音,把场上众人都震住了。余可成和庄劲惊讶地相对而视,这声音有点熟悉。
庄劲道:“莫非是......”语音未落,两人就见从身后树林里走出一个青衫男子,温文尔雅,眼光清澈,嘴角含着笑意,可不正是那个在执事院中一战失踪的李铭秀。
看见李铭秀,余可成和庄劲不觉心中大石落地,还颇有点惊喜。这李铭秀的来历他们也没有搞清楚,不过又给他们送来灵气修炼方法,还在执事院中帮他们挡了一劫。如此看来,至少目前这李铭秀对于他们则是友非敌。
余可成将空心剑立刻收回,和庄劲一起回身快步向李铭秀走去。
庄劲此时比较夸张,竟然双目泛红,热泪盈眶,张开双臂迎向李铭秀,嘴里还嚷着:“李兄,你还活着,可想死我们了!”
李铭秀明显被庄劲的热情吓了一跳,忙举手喊停:“别,别过来。停,停住!”庄劲和余可成一愣,忙止住脚步。这个李铭秀的性格捉摸不定,现在他们正需要他的相助,可不能将他惹毛了。
李铭秀见两人停步了,也恢复原本的儒雅风范,轻轻摆摆手让他俩站到一边去。俩人喏喏退到一边,也不知李铭秀要打什么主意。
此时场中最震惊的其实是花满娘,直当这年轻男子从林中走出之前,她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这林中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出现这种无法解释的情况,那只能说明一件事情,眼前这个男子有极大的可能性其灵力修为要高过自己。
花满娘秉神凝目注视着那个男子,完全看不透其实力,又见余庄两人似乎与这个男子熟悉,心中感知不妙。
熊大正想给那两个新来的一个下马威,莫名其妙又出来一个年轻人扰了场子,心中有气,见花满娘不出声,“镗”得一声拔出鬼头刀,吼了声:“哪里来的野小子,先吃我一刀。”
他身子向前才冲上两步,花姐一个健走从后面跃出,一脚将熊大魁梧的身躯踢到一边。
熊大噗嗤一声跌了一口雪,怒火道:“花姐!”
花满娘连眼都不看他,只是淡淡地说道:“你不是对手,就别在这丢眼了。”
花满娘略整衣束,带上笑容对余可成和庄劲道:“余兄弟、庄兄弟,你们好朋友来了就不给花姐介绍一下?”
余可成无奈看了看李铭秀,见他似笑非笑一脸丛容地样子,只好对花满娘道:“这位......这位兄长姓李。”
名字他不敢说,毕竟李铭秀是最近的风云人物,在神通榜上可都是留下了大名的。
花满娘也不介意,爽声道:“好,两位小兄弟的朋友,也就是我们花月盟的朋友。今日正是余兄弟、庄兄弟入我盟的好日子,有这位李朋友来观礼正是求之不得。余兄弟、庄兄弟,你们就赶紧过来把香炉拜了吧!”
余可成和庄劲一听,这花满娘仍然要强迫他们入盟,不过此时此刻情况已经与刚才不一样了,有李铭秀在他们身后,胆气可壮了不少。
余可成向花满娘拱手道:“花姐,我和庄劲都是本土人氏,良家子弟,对江湖上的事事非非恩恩怨怨,不胜了解,也无心卷入,这入盟之事还望花姐网开一面。”说完揖身长礼。
花满娘听余可成这么一说,就知道现在这两人要仗着这位姓李的跟自己来硬的了,看来动手势再必行,于是杏目圆睁怒道:“你们这是要反悔食言的吗?”
庄劲插话道:“花姐,原本看在你的面子要我兄弟二人加入这个劳什子的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你这入盟搞些什么拜香炉,烙大字的虚事,可真就有些过了。身体发肤授之父母,谁愿意有事无事给自己烙饼似的烫一下。如要这么搞,我兄弟二人可不陪着玩了。”
听了庄劲的话,花满娘气得要吐血,这个圆脸小子她原本以为是个忠厚老实之人,那知说起损话来也是不带半个脏字的主。花满娘牙关紧咬,狠狠道:“好,你们两个小子食言。休想让我再对你们手下留情。”语音未落,双手一展,两把鸳鸯刀已经握在手中。
余可成和庄劲见花满娘生气了,拔刀在手,他们哪里敢再去和花满娘比武,这要是再和她打可就真是找揍的节奏了。于是两人齐刷刷看向李铭秀,更过分的是余可成冲着花满娘直接做个手势指向李铭秀,意思很明显要打去找他。
李铭秀原本是想再看一会儿戏,可这两个浑小子却二话不说直接就把他拉下了水,他也只能此时摸摸鼻子,无奈地对花满娘道:“姓花,又会这鸳鸯刀......喂,把你那两把刀拿过来让我看一看。”
花满娘被气得大怒,心想这是个什么人如此狂妄,双刀一错,喝道:“好个妄人。”说完就要纵身上前劈他两刀。
可就在她身形还在动且未动之时,两股灵力突然隔空袭来,分刺她两臂,手中双刀如同火烫根本握不住,只能松手放开后退,然后就见那两把鸳鸯刀如风筝一样,慢悠悠地飞向李铭秀。
李铭秀神色平常,双手从空中接过双刀,在手中掂了掂,又把双刀相互击打两下,一瘪嘴道:“不过是一对赝品,想来那对真正的鸳鸯刀还应在你老爹的手上。”语带不屑,说完就双手一抛,这一次两把飞刀如同闪电般地直接飞回,刀柄塞入花满娘的手里,仿佛从未脱手一样。
李铭秀露出这一手功夫,把花满娘和群盗都震住了,灵气外放,隔空取物,这可是射天级高手才会有的手段。
李铭秀把额间散发向后一抹,淡淡地说道:“来吧,我就陪你玩上两手吧。”
花满娘此时那里还敢动手,这是射天级的高手,不仅自己性命还有这些飞盗的性命,此刻都在这个姓李的年轻人的覆掌之间。
她把双刀收回袖中,恭恭敬敬拱手行礼道:“小女子不知前辈驾临,多有冒犯,且请前辈恕罪。小女子不敢与前辈动手,这就离开。”
李铭秀一愣,没想到这花满娘立刻怂了,他把眼睛望向余可成和庄劲,就看这两人要不要为难一下她们。
余可成见花满娘知道厉害想走,其实心中也不想为难她,毕竟这一直以来她对他们两兄弟还算是有礼有节。于是,他上前对花满娘抱拳道:“花姐,虽我们兄弟俩不愿接受这香炉之礼,但我们兄弟答应了入盟之事绝不食言,日后花姐您或花岳盟如有事呼唤,我们兄弟俩定会尽力而为。”
花满娘忙摆手道:“余公子,这入盟之事只是一个戏言,你且莫放在心上。我花岳盟日后对两位公子或者任何苍野县的朋友都会退避三舍,以礼相待,决不打扰。”
余可成其实就想要她这一句话,于是长揖道:“如此甚好,那小弟就祝花姐一路平安。”
花满娘和群盗见那个射天级高手愿意放他们走,哪里还会耽搁。众盗七手八脚就跑上飞舟,匆匆起飞,倾刻间走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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