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要是坐实了丢工作批斗是小,严重了可是要吃牢饭的。
到时候成了一辈子的污点,那可就想洗也洗不干净了。
“李师傅。”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秦寡妇也坐不住了。
要是李师傅害怕闹到厂里把棒梗供出来可就麻烦,到时候棒梗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挤了挤眼睛犹豫再三秦寡妇决定弃车保帅。
可怜巴巴的看着李师傅,秦寡妇低头道:“李师傅,这鸭要是你偷的许-大茂的,要不你就承认了吧。”
“不然到时候闹到厂里可就麻烦了。”
“你就承认了吧。”秦寡妇眼巴巴的看着李师傅。
刚才她可是在饭桌上问的清清楚楚,许-大茂家的鸭就是棒梗偷得。
开始棒梗虽然不承认。,但是小槐花身上的油点了出卖了他们。
再加上今天在院里洗衣服的时候,李师傅过来说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在外面吃鸭,秦寡妇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顿时秦寡妇只想李师傅把偷鸭的事情认了,把黑锅背了。
早点翻篇以免坏了棒梗的名声。
“就是李师傅。”
贾老太婆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看着李师傅变化不定的表情也深怕他把棒梗抖露出来。
急忙阴风阳气的说道:“李师傅是你偷的你就承认了吧,大家都是一个院的,大不了赔他几个钱就完事了。”
“不然闹到厂里多难看。”
说完贾老太婆在一旁不停的给秦寡妇使眼色。
她离得李师傅最近,贾老太婆的意思是让秦寡妇再劝劝李师傅捏着鼻子把偷鸭的事情认了。
否则到时候查到棒梗身上孩子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回头在这院里一家人可怎么抬得起头来。
……
一旁的易中海看着可怜巴巴看着李师傅的秦寡妇,再看看一脸紧张的贾老太婆心里已经有了眉目。
两个人这么着急让李师傅背黑锅,看来这许-大茂家的鸭八成是棒梗偷得。
这满大院里也就棒梗这小子有偷鸭摸狗的毛病。
平时李师傅不在家,棒梗很不得都给他屋子搬空了。
邻居也不少被棒梗光顾过。
不过这小子也知道深浅,大的东西不敢偷也就拿些吃的解馋。
所以这几年大院里丢点什么吃的喝的大家伙也就没怎么在意。
不过一想到刚才二大爷刘海中的话,一大爷易中海犯起了嘀咕。
虽说这鸭是棒梗偷得,但是李师傅家砂锅里的鸭也跑不了是在厂里顺出来的。
万一事情真闹大了恐怕不好收场,而且看着李师傅左右为难的样子似乎也有意给秦寡妇一家子背黑锅。
与其把事情闹到厂子里不知直接就坐实了李师傅偷许-大茂家鸭的麻烦。
这样既能免除二大爷刘海中追着李师傅,顺走厂里的鸭的事情不放,也能让李师傅在秦寡妇那落了人情,最后也算是保住了棒梗的名声。
一举三得也不算坏事。
想到这里一大爷易中海看了眼李师傅,给对方使了个眼色,提醒道:“李师傅。”
“我听说你今天在食堂跟许-大茂发生了点矛盾。”
“是不是因为这把许-大茂家的鸭偷了。”
“对呀。”
李师傅知道一大爷易中海这是在维护他。
当即做起了下坡驴,顺着一大爷易中海的话说道:“就是因为许-大茂这孙子,今天在食堂里找茬,所以我这才气不过偷了他的鸭。”
说着李师傅还给了秦寡妇一个眼神。
意思是你就放心,这事我扛了。
秦寡妇见状,当即给了李师傅一个媚眼一脸的感激。
李师傅见秦寡妇勾人的模样心头化了。
感觉这次没白给棒梗背锅值了。
“行。”
见李师傅上道,一大爷易中海松了口气,对大院里的人说道:“既然是因为私人恩怨导致的偷鸭。”
“那就说明李师傅家的鸭跟厂里面没关系,大伙也别上纲上线的。”
“孙子,你承认了吧。”
站在一边对李师傅虎视眈眈的许-大茂见李师傅承认了偷鸭的事情。
气得他破口大骂:“你这狗东西,就因为点小事偷我们家的鸭。”
“你还算人吗。”
“就是。”一旁长得水灵标志的娄小娥也瞪着李师傅,没好气的说道:“李师傅,不是我说你,你也太馋了怎么能偷我家的鸭。”
“那老母鸭我们是留着下蛋的自己都舍不得吃。”
“我不管,这事没有两块钱,你甭想安生。”
“胡说。”一旁的许-大茂闻言,瞪了娄小娥一眼,大声道:“我家的鸭正下着蛋是准备到时候攒起来给我媳妇坐月子用的。”
“鸭生蛋,蛋生鸭,两块钱怎么够。”
“就是。”娄小娥也反应了过来,当即开口。
“这事你想私了也行,但是得加钱。”
“嘿。”李师傅闻言冷笑一声:“你们两口子却是该考虑一下下蛋的事情了。”
“李师傅你王八蛋。”
结婚多年始终没有怀孕的娄小娥听到这话脸色都变了。
一旁的许-大茂更是撸起了袖子,想要动手。
本以为这事就盖棺定论准备翻篇了。
谁成想二大爷刘海中恨人不死,眼神定在人群中的何雨柱身上。
“安静,大家安静。”
等众人安静下来之后,刘海中这才打着官腔说道。
“一大爷的话我不认同。”
“我觉得李师傅不可能偷鸭,他的鸭我更倾向与之前说的是李师傅在厂里顺回来的。”
“这怎么可能?李师傅不是都承认了吗?”
“就是李师傅都承认和许-大茂有矛盾了,这才偷鸭报复。二大爷您怎么又扯远了。”
刘海中话音刚落,大院里的住户就凑在了一起低声讨论。
听到人群中的声音刘海中冷哼一声。
道:“那行,咱们暂且不论李师傅的鸭是怎么来的”
“我记得不错的话。”
“就在今天。”
二大爷刘海中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人群中的何雨柱。
见大伙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自己身上,眼眼巴巴的等着后文的时候。
二大爷刘海中这才慢悠悠的开口道:“咱们院里除了李师傅家,可还是有人炖鸭。”
“你说是不是何雨柱?”
“什么?”
见二大爷刘海中把矛头指向自己。
何雨柱顿时有种小刀拉屁股开了眼的感觉。
不愧是你我的二大爷。
正好我要收拾你,小爷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
“叔叔。”
小女孩似乎很怕刘海中,一见到对方满脸横肉的样子,小女孩就忍不住眼泪在眼眶打转。
小手紧紧的抓着何雨柱的衣领。
“别怕宝贝,叔叔在。”
何雨柱安抚好了小女孩的情绪之后,这才一脸阴沉的将目光看向二大爷刘海中。
“二大爷。”
瞥了一眼刘海中那肥胖的身躯,何雨柱淡淡道:“怎么?我吃个鸭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怎么着?你是想把许-大茂家丢鸭的事扣在我头上?”
“扣在你头上?”二大爷闻言冷笑一声,呵斥道:“你少在这牙尖嘴利。”
“我就问问你家的鸭是哪来的。”
“我买的怎么了?”何雨柱冷笑一声。
“你买的。哈哈哈。”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二大爷刘海中捧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
突兀的猛然用手指向何雨柱,厉声道:“你说买得你自己信吗?”
“你下班时间跟李师傅也差不了多少。”
“怎么着?李师傅买鸭、杀鸭的时间都对不上,你就能对上了?”
“怎么?李师傅是食堂的大师傅有办法从钢厂顺只鸭回来。”
“你也有本事从钢厂的食堂也顺回来一只?”
刘海中看着何雨柱分析的头头是道。
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一样。
“嘶……二大爷这话说到点子上了,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许-大茂家的鸭刚丢了,何雨柱他们家就刚好也买只鸭炖上这不开玩笑。”
“就是哪里有这么巧的事,依我看,八成是这小子馋了,所以把许-大茂家的鸭偷了。”
“没错,我看就是这小子偷得像二大爷分析的那样,人家李师傅有食堂顺,他这鸭很明显就是从许-大茂家偷得。”
院里的邻居一听到二大爷刘海中的话。
顿时一个个化身福尔摩禽当场对何雨柱展开了猛烈的抨击,更有甚者化成了正义的使者指着何雨柱的鼻子破口大骂。
“没错,我看就是这小子偷得,以前他就不是个好东西,手脚不干净。”
“对,肯定是他,不然凭什么早不炖鸭晚不炖鸭,偏偏许-大茂家的鸭丢了,他家就吃上鸭了。”
“就是别看他长得一表人才的,其实心里黑着,人家李师傅再怎么也是厨房掌勺的,想吃什么东西弄不到,怎么可能去偷许-大茂家的鸭,我看就是这小子干的。”
“嘿,还真看不出来,老何本本分分了一辈子怎么生了这么个儿子。”
院里的住户对何雨柱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一时之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何雨柱。
人都是随大流的,二大爷刘海中开了头,这些家禽们便搂不住了。
甭管何雨柱以前什么样,这时候都随着渔轮走哪怕鸭不是他偷得。
那也是黑泥巴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毕竟这世上雪中送炭的少,落井下石的人可永远不会缺。
………
随着院里的住户议论声越来越高,坐在一旁的李师傅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难不成这鸭真是何雨柱偷得跟棒梗他们没关系?
不应该,自己今天下班的时候明明看见棒梗他们去厨房偷酱油。
还躲起来吃鸭,莫非这鸭是外面偷得?
院里真正的偷鸭贼是何雨柱?
想到这里李师傅肺都要气炸了,自己给棒梗背黑锅没问题,那是为了秦寡妇。
可你何雨柱跟我什么关系,平白让人冤枉了半天。
李师傅越想越气,起身指着何雨柱大喊道:“你真行,干了好事闷着头不吱声让我给你背黑锅?”
“你可真够坏的,这肚子都冒黑水吧。”
“李师傅,你把嘴给我闭上。”
一大爷易中海见李师傅傻不拉几的站出来指责何雨柱脸都绿了。
恨不得直接上去给他两个大嘴巴。
人家说何雨柱偷鸭你在一边起什么哄。
要是这偷鸭的名头落在何雨柱身上,你李师傅可就坐实了顺钢厂厨房鸭的大罪了。
到时候厂里面查起来食堂的损耗账目对不上。
到时候直接公事公办直接送去了派出所。
那可就谁也救不了你。
这年头侵犯集体利益可是了不得的大罪,相比较与一大爷的着急,李师傅倒是越蹦越欢。
这会都已经撸起袖子朝何雨柱走了过去。
“李师傅。”
一大爷易中海猛的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声呵斥道:“你要干什么?”
“给我坐回去。”
“一大爷。”
李师傅见易中海阻拦他,顿时皱眉道:“他太坏了,我得教训教训他。”
“坐回去。”
一大爷易中海又重申了一遍,脸色阴沉。
“哼。”
“要不是一大爷拦着我今儿非揍你不可。”
李师傅朝何雨柱挥了挥拳头,一脸不忿的坐回了长条凳上面。
见李师傅安静下来,一大爷这才松了一口气。
转过头对大伙说道:“大伙都安静一下。”
“何雨柱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不可能做这些偷鸭摸狗的事。”
“更不可能去偷许-大茂的鸭。”
“您什么意思。”李师傅一听急了,忙站起身,指着自己鼻子说道:“合着您的意思是许-大茂家的鸭是我偷的被?”
“不是你是谁?”
一大爷易中海瞪了一眼李师傅,没好气的说道:“你刚才都承认自己偷了许-大茂家的鸭,怎么着,这会不承认了?”
“我……”
李师傅一时间被说的有些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争辩是好。
“怎么没话说了?”
一大爷易中海怒视这李师傅,一本正经的呵斥道:“没话说就说明许-大茂家的鸭,确实是你偷得,你给我老实待着。”
“一会再处理你。”
说完也不给李师傅争辩的机会。
就想直接拍板定性让李师傅赔钱了事。
直接把事情翻篇这样对大家都好,但却不想总有不嫌事大的。
只见人群中的贾老太婆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指着何雨柱的鼻子说道:“好你个何雨柱,原来许-大茂家的鸭是你偷得。”
“你做人亏不亏心。”
“差点让我们冤枉了李师傅。”
贾老太婆上来对着何雨柱就是一顿连珠炮,相比较与让李师傅背黑锅,她更愿意把这个黑锅丢给何雨柱。
虽然她明知道偷鸭的是棒梗,但是她还指望李师傅以后接着帮衬他们家。
可不能把关系闹得太僵。
这下何雨柱家也在炖鸭,不把锅扣在你头上扣在谁头上?
毕竟她到现在都记着何雨柱没请她吃肉的仇。
“看见没有。”
这时候二大爷刘海中站了出来,一脸得意的看着何雨柱:“这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想瞒过我的慧眼你还嫩了点。”
“嘿。”
刘海中显得有些自得,洋洋得意道:“多亏我今天亲自去你家叫你开会,不然呐,还真让你这偷鸭贼躲了过去。”
顿时刘海中感觉自己支棱起来了,那官腔打的一个接着一个。
就好像这四合院没有他断不了的案治不了人一样。
“好你个兔崽子。”
许-大茂这个脑瘫听到这里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冲过去抓着何雨柱的衣领,骂道:“原来是你偷我们家鸭。”
“怪不得今天在厂里阴阳怪气的,见到我就躲。”
“原来你是早有预谋。”
“我数三个数,放开。”何雨柱瞥了一眼许-大茂抓着他衣领的手。
把小女孩送到了站在他旁边的于丽怀中冷眼看着许-大茂。
“别说三个数,就是三十个能怎么的。”
“告诉你今天没十块钱你甭想把这事情糊弄过去。”
“三。”
何雨柱淡淡开口,紧接着,毫无征兆的一拳就朝着许-大茂的脸打了过去。
“哎呦。”
许-大茂猝不及防挨了一下顿时惨叫出声。
等他回过神来想要还手的时候已经晚了。
只见何雨柱抓着他的头发用膝盖往脸上一顶。
“咔吧。”
清脆的响声传来。
许-大茂的鼻子瞬间血流如注门牙都掉了两颗,嘴唇都被这一下顶掉了一小块肉。
“你个王八蛋敢打我。”
许-大茂输人不输阵,骂骂咧咧的还要还手。
但何雨柱根本不惯着他,抓着头发就是左右开弓一顿大嘴巴,直到把许-大茂的脸打的跟猪头一样这才放手。
这一幕把四周的左邻右舍都看呆了。
谁也没想到何雨柱说动手就动手,他们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杀人了,要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娄小娥率先反应了过来,张牙舞爪的要伸手过来抓何雨柱。
何雨柱见状皱了皱眉头,他没有打女人的习惯。
只是推了一把。
没想到娄小娥一个踉跄竟然摔在了地上。
这一下整个四合院彻底乱了套了。
“反了你了,当着我的面都敢打人。”
“也太不拿我当回事了。”
“信不信我把你告到派出所,办了你。”
二大爷刘海中把桌子拍的‘砰砰’作响,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耍着官威。
“对,这种人就该送到派出所让他坐牢去。”
贾老太婆站在一旁跳着脚,看热闹不嫌事大可劲的掺和。
“妈。”
秦寡妇听到贾老太婆在那煽风点火脸都吓白了。
一把拉住了在那蹦跶的贾老太婆,低声道:“您可别掺和了。这点小事犯不着把何雨柱送去派出所。”
“凭什么。”
贾老太婆正在兴头上,被秦寡妇拉住胳膊,当时就不乐意了。
一甩胳膊挣脱秦寡妇的手,脸色阴沉的骂道:“秦寡妇,怎么着?你是有想法?”
“是不是看上何雨柱这个小白脸了?”
“这会都替他说话了,你对的起我死去的儿子吗。”
说着向后一倒坐在地上撒气了泼。
“哎呦,我苦命的儿子呦。”
“你在天有灵你快看看吧,你看看你找的好媳妇。”
“你这才走了几年她就耐不住寂寞想找下家。”
“您胡说什么。”
见贾老太婆说的这么难听,秦寡妇眼泪都下来了。
蹲在地上对贾老太婆委屈道:“我怎么就对何雨柱有想法了,我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家么。”
“我呸。”
贾老太婆啐了一口。
声色俱厉道:“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说这话你自己信么。”
“怎么着?你维护何雨柱还成我的不是了。”
“哎呦我的儿,你媳妇要改嫁了,她可真不是个东西。”
“她这是想把你妈,和那三个苦命的孩子丢下自己去过好日子。”
贾老太婆双手拍着大腿,坐在地上干,什么难听说什么。
“啪嗒啪嗒。”
秦寡妇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要不是为了家里的几个孩子她真想扇贾老太婆一顿。
抹了一把眼泪。
秦寡妇抓住撒泼的贾老太婆,快速的在她耳边低声道:“妈,你误会我了。”
“不是我想为何雨柱说话。”
“要是真找到派出所把何雨柱抓走了,这不算什么大事。”
“可到时候棒梗偷鸭的事也就瞒不住了。”
“您冤枉我没什么,可您总要顾及一下咱家棒梗的名声吧。”
棒梗?
名声?
贾老太婆听到秦寡妇这么说愣了一下。
大眼珠子咕噜噜的转动。
寻思了一下还真是这么回事。
万一这事情真的闹到了派出所,先不说何雨柱会不会有事。
到时候一调查棒梗偷鸭的事肯定就露了。
回头邻居们一宣扬这棒梗的名声可就臭了。
这事可不能这么办。
何雨柱虽然可恨,但是棒梗的名声更重要。
想明白这些以后贾老太婆也不吵了也不闹了,老老实实的自己站了起来。
拉着秦寡妇的手一副婆媳关系融洽的模样。
“我的好儿媳,多亏了你提醒,不然妈可就做错事了。”
贾老太婆一脸的懊恼说的情真意切。
就好像刚才对秦寡妇破口大骂的人不是她一样。
“妈,您明白就好。”
秦寡妇看着变脸比翻书都快的贾老太婆叹了口气无奈道。
“唉。是妈冤枉你了。”
贾老太婆一脸的痛心疾首,但是下一秒,眼睛死死盯着秦寡妇道:“这事妈是冤枉你了。”
“但是你最好安分点。”
“可不能做对不起我儿子的事。”
“妈,您说什么?”
秦寡妇听到贾老太婆这么说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但是脑海里却不由想起今天和何雨柱在库房里的场景。
这让她不由苦笑一声。
我确实没有做对不起你儿子的事,不过也快了。
想起何雨柱的手段,秦寡妇感觉后背发凉。
她总有种孙猴子逃不出五指山的感觉。
……
贾老太婆这边安静下来。
许-大茂却依旧顶着被打肿的脸,躲在娄小娥身后。
对何雨柱大骂道:“你敢打我。”
“你等着。”
“你看我去不去派出所告你就完了。”
“你等着坐牢吧你。”
“嘶……”
说话牵动了脸上的伤口,许-大茂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忍不住有些打鼓。
这小子下手也太重了。
“看来打的还是不够。”
见许-大茂依旧死鸭子嘴硬,何雨柱越过娄小娥,伸手就把躲在她身后的许-大茂拉了出来噼里啪啦的又是一顿胖揍。
“够了。”
正当何雨柱把许-大茂打的连连求饶的时候二大爷刘海中站了出来。
踩着板凳居高临下的看着何雨柱大声呵斥道:“何雨柱,你竟然敢当着我们三个大爷的面打人。”
“你的眼里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我告诉你何雨柱。”
喘了口气二大爷刘海中怒视着何雨柱,大吼道:“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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