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她又飒又甜

80.夜探皇宫

    
    朵颜想起以往身处于黑暗的日子,悲从心来,她的过往是黑暗无边,而她的未来或许短暂,又或许会长久处于深渊中再无挣脱之日。
    她抬手抹去眼角那曾经坚韧倔强时从不会轻易有的脆弱印记,有些哽咽道:“我们明着是公主享尽富贵,其实我们只不过是利用的工具,我们不得不违背自己的良心做些丧尽天良的事情,我们本就孤苦这一生却还要成为蛊虫的器皿,当个不能由自己的傀儡。”
    原本夕瑶是极不喜她缠着祁墨辰那个劲,觉得她就是个被宠坏了的刁蛮任性公主,现在得知这一切后却想抱抱她给她一个肩膀,从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婴孩到如今,这小小的年纪承载着太多本不该承受地苦楚。
    “你那个国君脑子怕是有坑,要得天下控制祁墨辰有什么用,不是应该要将你嫁给离国天子才是嘛。”
    朵颜解疑道:“离国是富庶地大国,土地肥沃广袤,尼婆罗在离国国君眼里不值一提又怎么可能会亲赴尼婆罗送死,而且眼下尼婆罗国内局势未稳他还不敢把手伸得太长。”
    夕瑶回眸望了望那瓷盒,浑身地透着一股寒气:“我见过的蛊术一般都是蛊虫在身体里的,你这蛊虫怎么养在瓷盒里?”
    “这蛊虫一开始就是在体外的,虽然虫子不在体内,但蛊虫与我们相连,母蛊一旦受损我们也会噬心而死,具体关窍我也不明白,只知道不能丢弃子蛊,也不能杀了子蛊,这样我们都会死。”
    夕瑶追问道:“那除了这个噬心蛊,你们还有没有同魔界做交易?有没有要杀祁墨辰?”
    朵颜不解迟疑地摇了摇头:“我得到的命令就是要嫁给祁墨辰,然后将他带回尼婆罗以省亲为由做为蛊人操控,其他的我并不清楚,但我没想杀他。”
    看朵颜一脸真挚确实不像是说谎,而且她身上也没有魔的气息,那这个之前的袭击她是越发捉摸不透。
    她起身伸了伸懒腰道:“那你知道他这母蛊放在哪吗?母蛊也是大虫子吗?我倒是有兴趣想要去会会是何方神圣。”
    “他一向对我们防范得紧,我们的活动范围仅限于被关押的殿宇,门口皆有重兵守卫,所以对噬心蛊的事也不清楚。”
    “我知道了,我去会会这个欠掀天灵盖地国君究竟是何方神圣,但是这期间你最好不要打祁墨辰的主意。”
    这择日不如撞日,这一旦被勾起了兴致哪里还能不窥探一二,虽她本不该介入凡间的事中,可也断然不能见这么个混蛋异类在这里逍遥快活。
    她一路夜探尼婆罗皇家殿宇,虽是个小国皇城,但这气派恢弘的也没少比离国皇宫差,虽是规模宏大气派,但这笼罩在这皇宫上的阴气极盛经久不散,死在这些华丽宫殿中的人定是不少。
    只可惜这皇城建设考究,完全按照阴阳调和而建,皇城四角都有个饕餮作为装饰的角楼,每个宫殿中的四角也皆有能镇压怨灵地特殊陨铁石碑,所有的宫殿都按平衡对称排列,再加上中轴线后方的花园中并无什么花草,皆是光秃秃地大石累叠堆砌起来的假山峰,一共三十二个陨石小阵再配合四角的饕餮大阵,中轴线的不动如山组合就是完美的缚灵地。
    但这阵并不是困灵食魄用的,更像是防止恶灵作祟而镇魂,困在这里的灵必须要自行甘愿离开,若是心有不甘就会囚在这陨铁饕餮阵里。
    要破这阵也不难,只是她眼下无暇顾及这些,她在皇宫中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完全没有方向。
    最后还是跟着一队行色匆匆地提灯内侍这才寻到国君寝殿。
    这国君光看寝殿就知道不是一般之人,按理说主人就该住在最大最亮堂华丽的正殿中,而他却反其道而行之,将自己的寝殿选在了东北角里最为僻静之地。
    从外表看就是一处普通僻静的小院,并没有大殿的恢弘气势,也没有皇家内苑的金碧辉煌,要不是跟着内侍只怕她有的在这诺大的皇城中大海捞针。
    内侍们一个个神情紧张,在领头内侍带领下才揣着一颗悬在嗓子口的心进了殿内。
    这些内侍都是伺候国君起居的内居侍,一进殿就按所负责的区域按部就班小心谨慎地添烛添碳,检查床铺,准备洗漱所用的水。
    虽然这小院从外头看那么的不起眼,但内里却别有乾坤,内里装饰的极尽奢华,纱帐床幔皆是来自离国的珍品香月纱,仕女烛台乃是黄金打造,还有夜国的极品羊脂玉摆件,各色珍品那是玲琅满目应接不暇。
    尤其是搁置在珍宝架上一个金累丝冠冕上嵌着的巨大莹润光泽度极佳的大南珠,它的光晕竟还是彩虹光,哪怕是在烛火映照的薄弱点,依旧是华光熠熠,这等上品只怕四海龙族里也没几颗。
    夕瑶在殿中溜达了一圈除了这些眼睛看了能放光的珍品,就是忙碌细致的内侍,完全没有这个皇城主人的身影。
    几个内侍检查了一遍又一遍,这才稍感安心,一溜地排在门边站成一排,低垂着脑袋静候着主人归来,可随着一阵脚步声地临近,这颗暂且安下的心又猛烈的跳动起来。
    一身锦衣皮裘地男人一脸的冷漠凝肃走进殿中,正眼都没瞧过这些内侍,张开手臂被内侍们伺候着更衣洗漱。
    小内侍一个疏忽解开他腰间的坠着玉坠的绶带手滑了一下,虽另一个小内侍眼疾手快地接住并未受损,但国君依旧暴怒地皱起眉头,抬起穿着皮靴的脚一脚踹在内侍的胸口上,不屑道:“狗东西!这点事都做不好!”
    内侍摔落在地立马爬起身跪伏在地害怕地哀求道:“奴才该死,求王君饶命。”
    他并未说什么,给身旁的领头内侍传递了一个眼神,领头内侍会意安排人将那小内侍抬了出去,求饶声最终在一声凄惨的尖叫声中重归宁静。
    夕瑶从床榻后的珍宝墙欣赏完后走出来,仅仅瞧见那国君一眼,她平静地心水就如同掀起了滔天巨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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