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大英雄

    
    一顿饭大家边吃边聊，大家约好了明早乘坐私人飞机动身出发去深港。彭祖在指天发誓进洞天福地不再拿叶天的宝贝以后，叶天才同意彭祖一同前往。
    “那就你们五个人了呗？”叶天扒拉着手指头，玄黄、齐师叔赵师叔还有彭祖，叶天自动将三个眼巴巴望着自己的胖子过滤掉然后问道：“大概几天？”
    “明天出发，大概一周吧，我俩就能引导海龙脉的力量大周天循环将龙息逼出来，还能将体内炁能恢复到巅峰状态。”
    “那龙息到底是什么玩意？”
    听到叶天的问题，赵老头用筷子指了指玄黄，自己则低头开始吃菜。
    “就相当于我们体内的真炁， 平时只在身体里循环往复。一旦透体而出损失掉，想要补充回来如同登天般困难。”
    “你俩到底干了什么缺德事，能让雏龙那么愤怒？”
    “你小子今天屁话怎么那么多呢。”黄老邪眼睛一瞪，如同无赖一般道：“我就不告诉你。”
    叶天的目光又转向贼祖宗齐老头，齐老头慢悠悠的夹了一口蟹粉狮子头咧嘴一笑：“等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现在告诉你，就失去悬念了。”
    “嘿嘿，行，你们几个不说是吧？”叶天干脆不问了，懒洋洋的一脸傲慢的抠着指甲：“反正我那个地方是仙子姐姐给我的，逆天呢，又跟我成了铁哥们，你们谁驱动他也不好使。换句话说，没有我，你们谁都进不去。就算强行闯进去，第二道禁制仙子姐姐说了，这个时空无人能破。再退一万步说，就算你们找到法门进去了，仙子姐姐那脾气可不是很好。”
    “算了算了，看你那个德行。”齐老头白了一眼：“龙族领地里，自然有龙族守护的宝贝。那宝贝就是屠龙刀。”
    “屠龙刀？倚天屠龙里的那个屠龙刀？”
    “你看吧，就不该告诉他。”赵老头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你跟他解释了一个问题，他就会有一百个问题问你。而且这几个傻子被社会和那些乱七八糟的港台片洗脑了，你跟这种没有一点历史文化底蕴的人解释，能累死你。”
    “哎呦，不行我闹肚子，先上个厕所，老赵你给他们讲讲。”齐老头使出一招屎遁拔腿就跑，正好遇见盛汤回来的兰心。见齐老头捂着肚子跑向厕所，兰心还关切的问道：“齐大哥，你吃坏肚子了？难道是这食材有问题？一会我问问厨师。”
    “你别管他。”赵老头扭头对兰心说道：“这个王八蛋就是偷懒借着屎遁跑了。”
    “历史上的屠龙刀真实存在，而且确实跟倚天剑齐名。”赵老头接过兰心的汤喝了一口，他其实倒是很想跟叶天他们说的，毕竟赵老头之前就跟叶天和三个胖子讲了很多历史。
    “但是曹操用的倚天剑名字取得巧，倚天，则天下事俱成矣。但是屠龙不行，历朝历代的皇帝都自命真龙天子。这屠龙刀一旦现世，就寓意着真龙天子命不久矣。所以倚天在世，屠龙隐世。这玩意在人家属于绝顶的法器，是各大道门都想据为己有的东西。别人不说。”赵老头一指玄黄：“当年你师父年轻的时候，也惦记屠龙不是一天两天的。但是这玩意又不能毁掉又不能现世，所以打从被一阳子造出来之后，倚天剑就常伴准天子左右，而屠龙刀则在三国以后开始被雪藏。”
    “倚天屠龙都是一阳子造出来的？”
    赵老头点点头：“一阳子大师造剑之术冠绝古今，是真正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先是造出了‘逆天’这种绝世神兵，但是这玩意有违天和天道，根本就不是凡间能用的玩意。所以他又在剩下不多的一生里造了倚天和屠龙。当时家国动荡不堪各地连年征战，尸浮遍野民不聊生。一阳子大师造倚天是希望有人能结束这连年的战乱，挟天子之天威以厚待天下百姓。造屠龙则希望如果天子昏庸奸臣当道，有人能站出来振臂一呼携屠龙之锋利斩了天子重建新的朝代。”说到这，赵老头又犯了讲历史的瘾，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惋惜道：“当年三国连年征战，唯有大一统可能的就是曹魏。刘备久在川蜀，孙吴盘踞江东，只有曹操占了天时地利人和而且知人善用胸怀天下。可惜啊可惜，要不是他当年杀了杨修忌惮左慈，三国最后一定是被曹操统一的。”
    “杨修，就是那个修已知道你，你还不知修那个杨修？”
    赵老头对肥猫点点头，看着一脸懵逼的叶天和小胖二炮，鄙夷的撇撇嘴：“正史上写的杨修是谋士，左慈基本没什么描写。但是野史上杨修对于风水术数的造诣极高，能转阴阳断生死。左慈在三国里写过，曹操宴请宾客，酒桌上惋惜说什么肉都有，就是少了松江的鲈鱼，谋士宾客知道曹操说这话的意思，就纷纷说一统江山之类的吉利话。只有左慈让手下拿个盆，然后在盆里钓了一条鲈鱼，左慈说天下鲈鱼都是双腮，唯独松江鲈鱼四腮，曹操一看，这鲈鱼果然是四腮。”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肥猫一拍大腿说道。
    赵老头摇摇头：“错，曹操不妒忌贤能，但是他疑心太重。他知道左慈法术高明，但对屠龙刀这件事还是将信将疑。最后，屠龙刀没被妥善安置，你们是不是也发现了一个问题？”
    赵老头看了看一脸懵逼的叶天，最后转头望向肥猫。
    肥猫果然是学霸体质，略一思考答道：“三国之后的晋朝分为东晋和西晋，接下来的南北朝也分为南朝和北朝。也就是说，华夏国还处于分裂的状态。”
    赵老头欣慰的点点头，他博冠古今又喜欢给对脾气的人讲一些没人知晓的真正野史，对肥猫这种能举一反三学识渊博的学霸很是友好。
    “对，倚天屠龙本就是对立的。开国皇帝挟天子之威，又有倚天之力，完成国家的大一统。之后用不了多久，屠龙必定发威让国家处于四分五裂的状态。一直到隋朝时代，北周静帝禅让于当时还是丞相的杨坚，杨坚采信了手下谋士和风水大师的意见，开始着手处理屠龙的问题。那时候隋朝还没有开国立号，屠龙又必须埋在关外，哦，那时候还没有关外这一说，东北那边还是靺鞨人的地盘，但是长白山龙脉已经确定无疑。杨坚派手下重臣和最精锐的部队到达长白山附近，在短短的半个月就打得靺鞨人拱手称臣。然后，杨坚又亲自前往东北长白山，开始跟龙族谈判。”
    赵老头说到这，毫不掩饰的嘲笑玄黄：“当时古代先贤大能多的是又能随意在江湖走动，杨坚又是即将称帝的天子，手下更是聚集了一大批道门的精英和风水大师。这么说吧，移山填海请神驭鬼的能人多的是，行云布雨引雷做法的那就更是不计其数。杨坚带着这些大能去长白山天池，都规规矩矩的造法坛上高香，祈请龙族能出水相见。你这两个师父却不知天高地厚，嘿嘿，简直可笑。”
    “赵师叔你说话怎么总跑偏呢。”叶天他们听得正过瘾，这赵老头讲着讲着又跑偏了。
    “剩下的就是龙族答应了杨坚的请求，将屠龙刀沉入长白山天池池底由龙族守护。”
    “那杨坚到底跟龙族说了什么，龙族答应的？”
    赵老头摇摇头：“这个确实是不知道，唯一流传下来的就是杨坚当时弄了一根诡丝，也就是龙涎，作为龙族信物跟龙族谈的屠龙刀的问题。杨坚回去之后没多久，就灭了最后一个陈国完成了隋朝的统一。所以隋唐完成了大一统，有一个原因就是屠龙被镇在长白山的天池之下。水生金，屠龙金气就强盛无比，但是长白山是龙脉，这条龙脉的地气是源源不断的，远比这屠龙的金气强盛。土泄掉金气又将屠龙包裹，而长白山天池之水连通北海，滋养金气的水气也同样连绵不绝。这样又能保证屠龙的杀伐金气不被破坏掉。在这种先天庚金和先天癸水和先天艮土之气的环境下，除了龙族之外，没有任何生物能活下来。”赵老头叹了一口气：“古代的风水大师的造诣，那都是能改变一个地方的风水甚至一个国家的气数的，这三合局做得天衣无缝。也正是这风水上的三合局，保证了隋唐两个盛世在风水上的安全。”
    “那为什么到了宋朝之后又开始分裂？再说那屠龙刀放在龙族领地这名字也不吉利啊。”
    “安禄山兵变之前接到一封密信，信的内容不得而知，但是根据史料记载，安禄山的山甲一号营的士兵确实前往极北之地。”赵老头对肥猫说道：“可能就是天池发生了变故。自此之后，整个中原大地分裂成五代十国，然后到了宋朝又变成南北朝两个朝代。那屠龙刀名字的寓意是斩天子，跟屠龙有个毛关系。”赵老头说到这，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我就不爱跟你们说这些事，没完没了的还得跟你们重讲一边历史。”
    “最后一个问题。”叶天忽然说道：“倚天现在在哪呢？”
    “故宫，不对外开放的龙腾殿。”说到这，赵老头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转头对玄黄说道：“对了，你俩那个偷龙气为己所用的别墅，里面的灵石好像出问题了。”
    玄黄点点头：“我俩把阵眼的灵石换了，早就没效果了。要不然那地方都快成养老院了，什么人都想过去住几天。”
    赵老头十分无语的点点头，还美登高说话，叶天又说道：“赵师叔，最后一个问题。”
    “有屁就放，你小子真烦人。”
    叶天严肃的说道：“你真能保证去了我的洞天福地什么都不拿么？”
    “噗嗤。”兰心忍不住笑了出来，大家也都跟着哈哈大笑。
    赵老头难得脸上一红，有些扭捏的说道：“我老头子研究历史文献，拿几件东西不过分吧？再说，你不得给你兰心阿姨拿点见面礼么？”
    “兰心阿姨的我自然会准备，我总不能我自己搭着好东西，人情你领了吧？”
    赵老头一摆手，有些心虚的说道：“再怎么说，我俩都是一家，我还是你师叔，我拿几件东西怎么都说得过去。”
    “几件，大家听见了吧，不是一件是几件。”叶天悲愤的说道：“要是这样，我不去了。我就知道你们几个没安什么好心，你们那么多人，都偷习惯了，我自己一双眼睛根本就盯不过来。”见三个胖子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叶天朝他们呸了一口：“你们三个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带大狼狗过去也不带你们。”
    “靠！”三个胖子为叶天竖起中指。
    “赵师叔，说正经的，你说我这‘逆天’能不能跟屠龙刀产生点共鸣啥的？毕竟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大家又都擅长打打杀杀的事情。”
    “这个嘛，我也说不准。”赵老头捻着胡子：“说不定双方一见面就打起来呢。”
    第二天一早，一架私人飞机从燕京西郊的私人飞机场起飞，目的地是深港太平山私人机场。飞机降落之后，立刻被一辆奔驰商务车接走。
    商务车一路疾驰，从太平山机场一直开到码头，早已经等候在码头的凡迎着海风微笑着迎了上去。
    “这位是凡。”叶天简单为几个人介绍了一下，果然不出所料，除了齐师叔朝凡拱拱手，其余的人都没正眼看凡一眼。
    凡早就预料到了，毫不在意的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为了最大程度的节约时间，凡直接找租赁公司的经理又将那艘叶天开过的超级快艇租了出来。
    目送着叶天他们消失在遥远的海平面，凡微微松了一口气，对随性的尖刀说道：“走吧，我们的任务完成了。”
    快艇一路颠簸，除了玄黄和彭祖没事，齐师叔和赵师叔两个人等船停了就趴在船舷上呕吐不止。
    “吐完了吗？吐完了咱们就下去吧。”叶天笑嘻嘻的看着两个老头把胆汁都快吐出来了，没心没肺的说道。
    “百兵之祖，天地肃杀。百兵之意，阴阳聚之。百兵之魂，黑白束之”叶天抽出逆天嘴里喃喃说道。
    “天地交征，阴阳为界。”叶天爆喝一声：“给我开！”
    随着叶天一声爆喝，平静的海面忽然裂开一条缝隙，将整个船直接吸了进去。
    “这玄天门我跟老玄三百多年以前来过，也没什么大变化。”黄老邪背着手环顾四周点头说道：“气息没有丝毫变化，这海龙脉和天子脉果然霸道。”这时候，玄黄和彭祖做了一个让叶天十分震惊的动作：三个人几乎同时起身如同凌波微步一般在空中直接走向玄天门洞府前的广场。
    见叶天张大嘴一脸惊讶，黄老邪好奇的问叶天：“这是什么表情？你不会不知道在这浓郁灵气的海龙脉里，整个人只要提着一口气就能在海底和空中行走吧？”
    叶天茫然的摇摇头。
    “彭祖，你上次来这里怎么不告诉我呢？”
    彭祖一摊手：“我以为你神仙姐姐肯定告诉你了，这个都不需要真炁，是最简单的法门。只要有灵气充裕的海龙脉，外门俗家弟子只要掌握基本的丹田呼吸吐纳，都能做到这种凌波微步。这就相当于什么呢？嗯，就相当于太空失重状态下，但凡是个人都能做到的漂浮。”
    叶天没有修道，体内自然还没有真炁。但是丹田最基本的呼吸吐纳他还是会的。当下兴冲冲的提起丹田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踩了出去。
    “你跟我们不一样，我们体内依靠真炁运行可以说话，但是你不能说话，一说话就掉下去了。”彭祖提醒道。眼看着叶天兴奋得双眼放光，三个老家伙齐齐摇头，非常鄙视叶天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叶天缓缓踩出第一步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等发现真的能在空中悬浮而不掉入到海里，立刻如同脚踩风火轮一般四处乱窜。这太神奇了，头顶是游鱼和波光粼粼的海面，脚下又是海面。叶天一边欣赏美景一边倒立着向前走，却被黄老邪揪着脖领子拽到了广场上。
    “这广场上的禁制被仙子给取消了？”黄老邪揪着叶天的脖领子，如同拎小鸡一般将叶天拎了过来。
    “老家伙你别欺负我啊。”叶天翻了个白眼：“这可是我的地盘，我跟你说，我神仙姐姐神通广大，说不定感知到我的气息，已经在虚空里看着我呢。”
    “你他娘的，尾巴还翘起来了。”黄老邪笑骂着踢了叶天屁股一脚，指着脚下的青砖道：“你知道这广场上的禁制就是玄天大阵其中最为厉害的一个阵法，叫做玄天无极归一阵法吗？”
    “我哪知道。”
    黄老邪蹲下用手轻松撬开一块正方形的青砖，翻过来给叶天看。上面是密密麻麻的道家铭文，还有用不知道什么颜料画的红色的符鲜艳夺目。
    “阵法启动，只要踩错一个地方。整个人就会被吸入到海龙脉下面，永世不见天日。”黄老邪脸色凝重问道：“那仙子是怎么做的？看到了吗？”
    “好像就这样。”叶天做了一个伸开五指的动作，然后又收回来握紧拳头。“然后仙子姐姐就带着我直接踩在这上面了。”叶天挠挠头：“记不太清楚了，仙子姐姐好像对所有的禁制都是这个动作。”
    “仙子居然强悍到这等地步。”玄玄子摇头叹息：“天道居然还能让她滞留在人间，完全说不通啊。”
    “师父，这个很难吗？”
    玄玄子被叶天的话逗笑了，他指着看上去不大的广场说道：“你见识了缩地成寸的法术，知道这个广场实际面积有多大了吧？这么说吧，只要玄天门在这启动了玄天归一阵法，即便我跟老黄彭祖三个人一块攻击，也没可能打破这个玄天归一阵法，除非我们能找到阵眼破坏阵胆。”
    “有这么夸张？”
    “一点都不夸张。”黄老邪将青砖重新放回去：“玄天老祖当年参悟天地创建玄天大阵，就是因为他无意间找到了这处海龙脉。这阵法放在育魔地可能没有如此威力，但是放在海龙脉和天子脉上，有了它们的加持，这阵法就威力无穷了。这几百年不知道有多少明里暗里觊觎玄天门这洞天福地的，外面的阵法进得，这最后一个归一大阵却进不得。却没想到仙子居然这么强悍。”
    玄黄跟彭祖在前，赵老头跟齐老头在后，五个老头背着手施施然像参观自己洞府一样走进去品头论足。见齐老头双眼放光，盯着海龙脉里成堆的老物件，叶天哭丧着脸恨声说道：“齐师叔，你这老家伙积点德吧，这可是我冒着被雷劈的危险从海底淘来的。”
    “要是这么说，那也有我的份吧？”彭祖忽然回头说道。
    叶天咔吧咔吧眼睛，点点头道：“彭祖您这身份，这些破铜烂铁哪个能入您法眼。也就那个当年您亲手做的镯子能配上您，那个镯子我送您了。”
    “嗯，孺子可教。”彭祖咧嘴欣慰的笑了，大方的挥挥手：“那我的那一半都归你处置了。”两个人相视一笑，颇有英雄惜英雄的感觉。
    大殿的炼器炉成了几个人围观的对象，道门都有炼器丹房之类的地方，玄天门阵法威力巨大，但是炼器一途却是平平无奇。只不过听叶天说这里面放着的都是玄天门掌教代掌教这些人用的法器法宝，还有玄天门各类大阵启动时阵眼阵胆用的法宝，所以大家都很想看看里面究竟放了什么宝贝。
    “玄天门的炼器炉跟炼丹炉也就是中下水平，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仙子用的是什么手段。”玄玄子出身武当，对炼器炼丹一行还有些研究。他伸手摸了摸只微微发热的高大的炼器炉，又透过舷窗看了看里面泛着微红和微蓝的火焰，脸色有些凝重。
    “叶天，你还记得仙子引这炼器炉之内的火时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动作吗？”
    叶天想了想，摇摇头道：“不记得了，仙子姐姐当时跟我说这些东西就算抹掉了认主的气息，我这几年也用不了，所以我就没看。”
    “老玄，看出什么门道了？”彭祖伸手摸了摸炼器炉完全不得要领。几个人里，也就是出身武当的玄玄子对炼器一途还有些研究。
    “我怀疑，仅仅是怀疑。”玄玄子眯着眼睛掐着手指头算了算：“这位大能引了天雷之火和冥界的业火。”
    玄玄子的话音刚落，四周的空间忽然一阵扭曲，一个穿着白衣的身影瞬间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这个时代居然能有人认出冥界业火，也是很不容易。”
    “仙子姐姐，你来啦！”叶天亲热的跑过去站在仙子身旁，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仙子的脸色，并没有发现有不高兴的神情，才松了一口气介绍道：“仙子姐姐，这是我的两个师父。这是彭祖这是我的两个师叔。”叶天没敢介绍大家的姓名，生怕哪句话说不好让这位蓝星最强悍的仙子想起过往飞升，那自己这最大的靠山就没了。
    仙子对着几个向她作揖的老家伙们点点头，以她尊崇的身份地位和年岁，玄黄他们向玄女行此大礼一点问题都没有。
    “仙子果然好手段。”玄玄子微微一笑道：“能把这业火与雷火合二为一，普天之下也就仙子能做到了。”
    玄女根本就不搭理玄玄子，在玄女这种上古大能面前，玄黄和彭祖都是晚辈。
    “听叶天说你们是他的师父。”玄女身上的气质清冷，美丽的眼睛除了看叶天带着一丝温暖，看其他人都冷漠不带一丝情绪。“我不管你们师门祖训，叶天都要学习我传授的内功心法。”玄女的眼神冰冷扫过在场的诸位，一股俾睨天下的气势透体而出。
    “叶天，你现在拜我为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