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极品儿子跪在我面前叫妈

第三百一十九章 他!是个狠人!

    
    全凭此刻面带笑意,对自己的脸下手来说,他!是个狠人!
    就在他正要划下第十六刀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奶?您、您在、在吗?”
    林桃正要起身,澈远居然把门打开了。
    二妮惊叫一声,不过两秒,二妮一把将没有站稳的澈远,拽下来。
    手在斜挎的小包里,翻找出药,给澈远抹着。
    “你、你、你的、的脸、脸、脸会、会……”
    澈远瞪圆了眼,任由小女娃,把一堆不知是什么的粉末,往自己脸上撒。
    脸上的粘腻感,随着小女娃一步步的处理,变得清爽。
    伤口上的疼痛感,比方才更甚,眉眼不禁拧起。
    呼!小女娃对着他的脸,吹了又吹。
    嘴里还说:“很、很疼、疼吧?吹、吹吹、吹就、就不不疼了。”
    话音未落,还往他嘴里,塞了什么东西。
    嘴里一股清凉化开。
    看着小女娃清澈的眸子,澈远的思绪,回到很久很久以前。
    也是这样的一双眼睛,同样担忧的神色。
    同样帮他擦拭脸上的血。
    同样把一块糖果,塞进了他的嘴里。
    “清……清。”
    除了二妮,没人听见澈远的声音。
    二妮跑开,半晌回来,手里拿来布条,轻轻的把澈远整个头,包成了粽子。
    “你、你、你还、还要吃、吃药。”
    二妮牵起澈远的手。
    探着小脑袋对屋里的林桃说:“奶,我、我、我带、带他吃、吃药。”
    林桃点头,二妮拽着呆楞楞的澈远离开。
    简休南指着开着的门问:“你真要留下他?”
    林桃点头,耸肩。
    “也罢,有个了解西栖的人,也是好事。”文叔拍了拍简休南的肩。
    简休南长叹一声,识趣的闭上嘴。
    ……
    自打林桃决定趁着冬季,打造兵器。
    就开始带着村里的男人们,在山里布下各种陷阱。
    她需要大量的骨头、鹿头、野猪的獠牙等等一切可以制作兵器的东西。
    为此,牲口们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在缺乏食物的冬季,有牲口做的活诱饵陷阱,捕获成功率提高不少。
    鹿角可是天生的兵器,稍加打磨是最理想的。
    野猪的獠牙匕首,是林桃前世使过,最趁手的。
    至于骨头,可以制作弓箭的箭头,虽不如铁制的,但至少比木质的更具杀伤力。
    而林桃最想要的,是大伙心理上的改变。
    这一点,倒是因为澈远的加入,变得容易了。
    ……
    开春时,村里的景像,和入冬前,是两回事。
    有人的小屋门上,挂着鹿角。
    有的是野猪的头颅。
    更有甚者,还有挂老虎头、狼头的。
    不知道的,要么以为进了野人部落,要么就是猎人村子。
    这一个冬季,是大伙一生中,最温暖的、最舒适的、最不缺衣少食的。
    他们身上的衣物是兽皮,脚上的鞋子是兽皮,甚至盖的被子,也是兽皮。
    春季来临,换下兽皮的村人,开始按计划开垦土地,种下粮食。
    而那些之前打算接来家人的,也在林桃那里,领到了马匹离开。
    有兵器,有食物,现在最缺的就是人口了。
    想要发展壮大,最需要的,就是人!
    夏季来时,出村接人的,都陆续返回。
    人口数量,从之前的不足两百人,一下又多出一百多人。
    村里有文家爷孙两,教读书识字。
    有大妮二妮,教女人们简单的急救知识。
    有林桃教大伙布置陷阱和极限求生。
    有澈远教大伙使用兵器。
    经过一年时间的村人们,早已不同往日。
    ……
    一年后,一队马车从慌败的张家屯子后山驶出。
    马车上坐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
    牵着马车的,则是个满脸狰狞刀疤的高挑男人。
    马车两旁,还跟着五个大汉。
    他们身着粗布衣裳,脚上草鞋却与别人的不同。
    别人的,是露出脚背脚指的。
    而他们的草鞋,把整只脚,包裹得密不透风。
    经过张家屯子中央时,马车停下,车上的妇人,把一筐野花,放到了一处山包上。
    出了张家屯子,就上了往山刀子城的官道。
    路上所有经过的地方,都和一年前,他们回来时一样。
    到处杂草丛生,一片荒芜。
    和一年前不一样的是,山刀子城和以前不一样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西栖把边关设在山刀子城,并且重兵把守。
    但凡进入三刀子城的,都需要细细查过等级腰牌,才会放行。
    春季时,她还来过刚刚复苏的山刀子城。
    那会儿,可没有这么多的兵。
    马车来到城门前,几人挨个递上腰牌。
    经细细查看后,才得以入城。
    城门边上,贴着一张画像。
    经过时,妇人和牵马车的男子,都侧头多看了几眼。
    如今的山刀子,没了以前的繁荣。
    南北大街两旁的铺子,只有零星几家,开门做买卖。
    以前热闹非凡的汇酒居和汇茗居,大门紧闭,朽坏的招牌,在风中摇晃不停。
    马车来到官盐铺子。
    伙计只瞧了一眼,就热情的跑出来。
    “老夫人来了?快快,里边请!我家掌柜的一早还说,喜鹊在门前叫了两天了,是有啥喜事!合着,这鸟儿是瞅着老夫人来了。”
    妇人没吭声,从怀里拿出拇指大小的金子,递给那伙计。
    “夫人先喝盏茶,我这就叫人给您备货去。”
    上次来的时候,她也使的是金子。
    那会儿可把这伙计,和掌柜的看傻了眼。
    山刀子城里,使得最多的是铜板子。
    繁华时,有钱人家,也只使银子。
    使金子的,还是头一回。
    要知道,百两银子,才兑一两金子。
    这铺子也没银子找零。
    于是,她只能买盐,买糖,买糯米,足足装了一车,才免去找零的麻烦事。
    很快,马车就装满了一筐一筐的货物。
    六个大男人,在马车边上,仔细检查着一筐筐的货物,清点好了,才自己抬上车去。
    妇人嘱咐一声:“这回红糖给我多装两筐。”
    “好喽!老夫人请放心!”伙计答应得爽快。
    接连又抬了两支筐子,去马车边。
    这样一车,够村里人,使上一季。
    马车离开时,那伙计探出头来瞧了又瞧,和他身边一个小厮咬着耳朵。
    冲马车这边指了又指,那小厮点头,转身跑进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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