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夭眯起了眼睛,“你威胁我?”
东方琼有些后悔,但话已经说出来,也没有收回的道理。
“对,我不能让你走错路,既然你不听我的劝,我只能用这种方法让你回头。”
夙夭怒极反笑。
她原本只是讨厌他的行事做派,如今是觉得这个人low爆了。
“行啊,我不跟他在一起,你最好管好你的嘴。”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东方琼有一种无力感,为什么不管他怎么做,夙夭都不满意,他也不想用这种方法,但是他再不做点什么,恐怕白玉倾就真的要赢了。
白玉倾似乎感觉到夙夭的到来,睁开了眼睛。
“不高兴?”
夙夭蹲在他面前,相当郁闷,这恋爱才谈了半天就要分手,什么狗屁剧情。
“我很喜欢你,真的,但是今天我说的话还是要暂时收回。”
白玉倾看了一眼东方琼的方向,不过几息思索便明白了。
“既然是暂时,有什么不可以,不要不高兴,我一直在。”
夙夭原本想了一肚子的话,不知道要说还是不要说,说了怕人家觉得自己矫情,不说又怕他误会自己是在玩弄他。
他总是在她需要的时候,恰到好处,好像是命运为她设定的另外一块拼图,正好卡在欠缺处合成一个完整的圆。
“谢谢。”
她凑近他,骤然情动,在他额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吻,转身而去。
第二天星月海阁的弟子们发现昨天还有些暧昧的两个人,突然变的泾渭分明。
夙夭一直和夙念在一起,到了库房群楼的地方,便自己一个人找了个角落,明摆着表示她会遵守诺言,不插手三宗弟子的探索行动。
“白师兄是不是被甩了?”
“不能吧,昨天晚上还送肉来着,这才一个晚上呢。”
“莫非昨天我们休息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可说的事?”
“什么不可说?”
“就是……人家不都说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你们瞧夙老板长的这么漂亮又会打扮,更重要的是有钱,想必身边的男人肯定不少,咱们白师兄脸是有的,只是那性子你们也知道,说话跟针灸似的,一扎一个准,不扎到人家姑娘嗷嗷叫是不停手的,我看夙老板应该是吃干抹净嫌他不会说话,就不要了。”
“哎呀,白师兄也太惨了。”
“也不惨,我昨天中途醒的时候,看见他们两个搂……”
一道影子落在两人头顶,白玉倾懒懒的声音传来:“搂什么?”
两个弟子吓的抱在一起,“露……露了一手,在寒英宫面前很是露了一手,把他们都吓坏了。”
白玉倾笑看他们一眼,“你们感情这么好,搂的这么紧,该不会也是想在我们面前露一手吧?”
弟子们哈哈笑起来,白师兄又开始扎人了。
两个弟子连连求饶,白玉倾也不闹了,反而少见地召集众人道:“今日兵分三路,一路去药谷,跟着我的令牌走,拿到东西即刻撤退不要久留,一路继续扫楼,如果我没探查错的话,里面还有一些适合你们用的功法,夙念单独一路,我会与你同行。”
弟子们有些兴奋,白师兄向来懒洋洋的,什么事都不大管,今天这架势是要与另外两宗决个高下了?
被分到药谷的弟子们还是有些担心,“白师兄,昨日剑谷的东方公子一个人将那里几乎翻了个底朝天,咱们今日再去还能有什么收获吗?”
“无妨,药谷有法阵,每一天都在变化,你们看着不过几间房,其实每个时辰都会随机出现东西或者危险,所以这么多年三宗还是会派弟子过来探查。”
“那就是运气咯。”弟子们激动起来:“我们星月海阁的运势是绝对好的,不过若是遇上了东方公子,怕是打不过。”
白玉倾的玉牌飞到他手边,“我们先他一步,拿到就走,他自己昨天说的话想必不会这么快就反悔,你们放宽心。”
东方琼再次回到药谷,阵法已变,有了昨天的经验,他原本以为今天自己会更快,谁知道当他进入药房的时候,禁制几乎都被解了一部分,而没有解的他处理完也都是些普通丹药。
他觉得自己的节奏有点不对。
按照协议,三宗的弟子都可以自行探索,有能力多取没能力少取,这群人里没有谁能比他处理的更快。
他觉得可能只是一个巧合,但是等到第二天又是这个样子的时候,他决定改变路线,不再处理没有解的禁制而是直接去了其他的药房,终于让他碰到了一群星月海阁的弟子。
“你们在做什么?”
那群弟子刚刚在白玉倾的帮助下解开了禁制,听到东方琼的声音吓了一跳。
“东方师兄,我们在取丹药。”
东方琼想呵斥,但还是反应过来这药房又不是他剑谷独有的。
“你们不是在库房吗,怎么到药谷来了?”
几个弟子满脸无辜,“白师兄说随便我们自己玩,我们对库房没什么兴趣,所以就来药谷逛逛,东方师兄有什么问题吗?”
东方琼只得憋着气:“没什么问题,你们继续。”
出了药谷,东方琼飞身而起,果然在出口的地方遇上了白玉倾。
他歪在一颗树上,闭目养神,看上去很是悠闲。
东方琼落下,单刀直入。
“那些弟子是你让他们来的吧?”
白玉倾双手背在脑后,依然睡的稳稳当当。
“怎么,天宝秘境成了你东方琼自家的药房了?”
“哼,白玉倾你终于不装了?”
“装?我从来没装,只不过是蠢人看不明白罢了。”
东方琼咬牙一把召唤出天青剑,“你故意扰乱我的搜寻,回去我定要找白华掌门问个清楚。”
白玉倾笑的自在,“这可真是奇了,你自己强调的规矩,弟子之间不可争斗,大家各凭本事,那几个是偷了你的还是抢了你的,我扰乱什么了?”
东方琼一剑砍下来,白玉倾却像一片树叶轻飘飘地落而地,毫发未伤。
“往北走,敢不敢与我再斗一场?”
白玉倾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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