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瑟”看着那瑟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厄洛斯有些难为情的说道:“我们还想遇到大麻烦了。”
“怎么了?”那瑟问。
“我们有些重要的物资已经得不到补给了,可是陈散樱的援助还没有到……”厄洛斯说,到最后直接没有声音了。
那瑟有些奇怪,“还没来吗?”
“没有。”厄洛斯说。
那瑟皱了皱眉头,“去把叶卡捷琳娜叫来。”
片刻。
“阿斯兰,你找我?”叶卡捷琳娜问。
“没错,现在你先管理一下所有人,我得出去一趟。”那瑟说,“陈散樱的补给还没有送过来,我去看看,你管理好这里,记住了吗?”
“是。”叶卡捷琳娜说。
“厄洛斯,我们走。”
……
紫荆花酒吧最近的情况不太景气,似乎因为陈散樱开始忙一些别的,似乎是在忙一些别的投资,所以就将酒吧这边搁置了下来。
但是现在而言不至于结果太差,但是一旦失去了最大娱乐场所的地位的话,那瑟就没有必要再在这里打探情报了。
“先生你好,现在我们老板不在。”
酒吧吧台的调酒师是这么回答的。
“她去哪了?”那瑟问。
“谈生意,应该一会就会回来。”
这个谈生意也回答的太笼统了吧。
那瑟感觉事情不对劲啊。
“能不能透露一下是去哪谈生意?”
“去军事区和Genesis公司谈生意,毕竟我们做酒水生意的,总得赚些黑钱,先生你懂的。”
那瑟不多问,干脆就在紫荆花酒吧等待一会好了。
“那瑟,”厄洛斯坐在那瑟身边,“你以前来这种地方吗?”
“没来过。”那瑟说,“毕竟以前其实对于生活都很厌恶,所以,”
“才不会来这种地方吗?”厄洛斯问。
情绪很正常,没有变化,也没有异动。
厄洛斯的崩坏就是让那瑟现在最头疼的事情没有之一。
毕竟是没有任何的可以预料的可能。
那瑟唯一可以观察出来的时候也就是只有在周围有其他人的时候才可以看出来。
毕竟这个时候厄洛斯的醋意比较明显。
厄洛斯就是个醋坛子精本精!、
“那瑟。”
“怎么了?”那瑟并没有摘下蒙眼布,仅仅是将脑袋歪向厄洛斯。
厄洛斯抬手将那瑟的蒙眼布取下,露出的是能够让那瑟可以松一口气的人。
雅典娜。
“你怎么出来了?”那瑟问,没有厄洛斯的寂静力场作为掩护,他也重新警惕起来。
“毕竟不能把你一直交给厄洛斯啊。”雅典娜看起来就比厄洛斯更加大家闺秀得多,而且也看起来没有那种不太聪明的感觉。
简单说就是好相处得多。
“说实在的,其实,我也挺担心厄洛斯的。”雅典娜说。
“为什么这么说?”那瑟问,“她也没有闯祸啊。”
“如果你的心思不在她的身上,你猜会发生什么?”雅典娜反问,将厄洛斯扎的高马尾解开,在后脑勺的位置束好。
那瑟愣住。
没有想过,或者说,他现在忙的根本就只能够让他照顾过来厄洛斯一个,所以就一直都是将对于恋爱的心思放在了厄洛斯身上。
但是这些……那瑟真的没有想过。
“我是姐姐,所以,有些她不会说的事情,就必须我来说。”雅典娜说,“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厄洛斯很自卑,很缺乏安全感,这个你知道吗?”雅典娜问。
那瑟点点头。
“你知道为什么吗?”雅典娜问。
那瑟愣住。
对啊,为什么啊。
自己完全不知道。
“原因再简单不过了,就算她是天启骑士‘死亡’,她也依旧知道自己是谁,她知道自己是碧琪,是苟且偷生之人,是不适合这个世界的。”
雅典娜说得很平静,但是其实眼神里带着的是愧疚。
毕竟碧琪的诞生就是因为她。
自己是母亲,是姐姐,是引导者。
然后自己干了什么?
她当初将自己儿女情长的一面抛弃了,反倒是变得不完整。
爱情是盲目的,这个没有办法改变,就算是抛弃了灵魂里对于儿女情长的渴望也一样,到最后坠入爱河后,反倒是成了个直女。
“你不必自责。”那瑟说,“反正,意义是现在看不到的,已经干过的事只能够之后去评判。”
“而且,我挺喜欢厄洛斯的,踏实,贤惠;而你,活泼,怡人。”那瑟说。
“真是的,夸人也不要这么直白啊……”雅典娜红着脸示意那瑟别再说下去。
奥林匹斯山的大小姐的脸面还是放不下啊。
厄洛斯太自卑了,而雅典娜就是太耀眼了。
那瑟只能笑笑。
但是没有人知道的是——复仇,要么追寻复仇成功的道路上找寻到希望,要不然就是复仇无门,陷入绝望。
就这两个结果。
所以说,那瑟可以得到厄洛斯和雅典娜,也是必然。
“阁下,今天有什么事?”
那瑟看着门口的人影,酒吧里声音和气味都十分杂乱,所以多亏雅典娜刚刚将他的蒙眼布取了下来。
是陈散樱。
自然是会客厅慢慢说。
“什么?送补给的人还没有到吗?昨天就让他给你们送过去了啊?”陈散樱一脸疑惑,“阿斯兰,你确定?”
“给你的地址也是废弃区不是金猫浴场,不会送错啊。”那瑟说。
雅典娜坐在一边听着,“那送货的人回来了么?”
“去把小七叫来。”陈散樱对门边的人说。
片刻,进来了一个瘦小男子。
“小七!让你送的东西呢?”
陈散樱对于下属的严厉还真让那瑟和雅典娜开了眼界。
“大姐头!我昨天喝多了头晕,就让胡子帮我送的!”
陈散樱听完顿时柳眉倒竖,随即抓起手边扇子,打在小七脸上。
“胡子半个月前就被我开掉了,你还敢将将那些物资交给他送?”
小七捂着被铁扇骨抽青了的脸一脸疑惑,“他不是昨天还在后台帮忙搬酒吗?”
陈散樱更加怒不可竭,“去把酒柜管事叫来!”。
那瑟看到这一幕,意识到什么。
看来,在陈散樱手底下,有叛徒,或者说,内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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