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资料呈上去后就是在等待结果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却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其实也是件好事情,就是筑书楼屡次被盗书的幕后之手被抓到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个地道的商人,名唤谷梁和壁。
这个谷梁和壁京城中的世家的管事基本上都认识他,他可是京城中有名的花商人。什么时节有什么花,什么时节没有的花他那里却有。特别难能可贵的是宫里没有的花他那里都有,为些他还跟宫里做过买卖呢。
所以就这么一个人人都认识的商人居然就在大家的眼皮里底子疯狂的盗书。
所谓“大隐隐于市”说得就是这种人吧。
说来还真是归功于五皇子李昭棋,要不是他佯装与那商人做生意还舍了上千两的白花花银子,终于钓出来这条大鱼。
筑书楼那是何等威望的地方,那简直就是士人的天堂。为此史官、谏官那是雪片的上奏要求严惩不贷。可那谷梁商人嘴硬,进了牢房三天硬是什么也不说出来,那刑部也不是吃素的,来硬的不行就另有其他的招数。他在京城的家人过来一趟,这个可真心黑,为了那个所谓的西凉国全然不把他的妻子儿女放在眼里。
亲情不行,看来这人只看银子了。
打过交道的商人走一趟,这人很快就吐了牙,交待了藏书的地方,商人重利在这里说的可真是一点也不假。可这偷书的理由却让人很是震撼:他就专门偷兵法书和有关于西凉的书。其目的有两个:
一、偷学兵法;
二、不让所谓的中原人太过了解西凉。
这可是赤祼祼的爱国情怀。小落深深觉得当今朝堂之下的众多官员也没有这个商人如此的爱国。
筑书楼的事情解决了,昭棋开始有那么点引人注目了,得皇上的允准,昭棋准备去驿馆会会西凉人。
本为昭棋是请太子去的,这样名正言顺。可太子说了他可是堂堂大华朝的储君,去驿馆找个使官谈太过掉价而且也太抬举他们了。还建议昭棋隐去皇子身份前去。
昭棋就有点不明白了,本来就是如假包换的皇子,如果隐去身份,没有这层贵重的权位不说,还怕事情办不成了。
“棋弟,这你就不懂了吧。”太子微微笑的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小落道,
“这次你去驿馆并不是要个说法,而是把这件事情闹大,越大越好。”
说罢,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他看。
此进太子脸上的笑容就像弥勒佛祖的肚子一般似乎松松垮垮,时则收放自如,当然里头浩然无边。
都是聪明人,哪里有不知道这里面的行头呢?昭棋笑了笑道,
“那我可要找兄长要人了。”
“你看中了谁,任你挑,”说罢指了指他道,
“用了可是要还的哦!”
昭棋望着小落笑了笑,她怎么有种被当作商品被人推来扯去的感觉。
“为什么要选我?”出了东宫,小落忍不住地问道。
“因为我想让你去实现你心中所想,解答你心中所有的疑团。”昭棋掷地有声地说,
“你不是一直说西凉人包藏祸心吗?一直说西凉人图谋不轨吗?那带你去见识见识下西凉人。”
他怎么知道这些!小落一时怔在原地。
“是不是觉得他很伟大?是不是被感动了?他可是这世界上最懂人哦!”陈玄没脸没皮的说了句,把她心中暗暗的情愫一冲而散。
“陈玄你找打是不是?”说罢立即追了上来,陈玄很快的躲到了昭棋的后面拿他当成了挡箭牌了。
小落又气又恼,吼道,
“你干吗替他挡?”
“他也想替你挡,可是你不给机会啊!”陈玄就像一个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幽灵。
小落气的都想提起冰冥剑了,可是她也不敢的。东宫是没有皇宫那般森严的规矩,可到底还是有规矩的。
没过两日,昭棋带着小落、陈玄和鸿胪寺的一些官员,其实主要就是言浩带个主簿前去,专门记录他们谈话的内容。
五皇子最近风头正盛,驿馆的人早就接了通知早早就派了官员在驿馆前等候。五皇子的官威拿捏的很是有准头,不见西凉人来就一直没有下身。
在夏末的清晨,时节上还没有入秋还是有丝丝热意。足足从太阳东出四十五度的角演变成了直角,而那有名的西凉使官居然还没有出来。
昭棋看了看天色,应该都快到晌午了,这样呆下去可不行,别的不说单单看小落的额间已经是有层层细汗,可不能这么等待着了。
昭棋有点拉下脸来,不过他犯不着对自己人。他径直下下巴到西凉人的地个院,居然锁着让。昭棋气不过,一把要用脚把院门揣了揣 ,转而想起太子的话忍了下为。
小落倒是从来没有见识到这般忍委爱辱的五皇子,还真是与平日是里认识的不一样。她靠近了五皇子三步,轻声问到,
“我去里面看个究竟?”小落实在有点忍不下去了。一个皇子,鸿胪寺的官员再加上其他一众人等,足足有十人左右在等着她。
“不可,我大华朝乃是泱泱大国,岂能这般没有礼数!”
“是他们这些蛮人不讲理!”小落有点不识得眼前的昭棋,明明他是温润如玉的,他的声音是温文尔雅的。何时会有这般疾言厉色,会如此般的一本正经训话。
小落也想起太子那满脸的微笑。
她气不过的走出了驿馆。
随意地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小落心中有点烦燥:太子的这个手段她并不认同,可事实上这是种很好的方式。
就这随意地走着,小落觉得有人跟踪着她。
穿过街道,走进人群再入小巷。小落就这样一步步的把那人带进了一个自己找的死胡同里。
“跟踪我干吗?快说!”冷不丁地转身,小落喝道。
那人一哆嗦,只听“哇”的一声那手中居然抱着一个婴儿。
“惠氏?”小落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再看了看那哭声震天的婴儿,那不是三皇子新得的庶长子吗?
“求县主救我!”惠氏拿下椎帽,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真是莫名其妙,放在三皇子、蝶妃不求她居然来求自己,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小落不吱声。
怀中的婴儿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止住了哭声。
“这回你又有什么目的?”小落可一直没有忘记当初惠氏是如何利用她来登上了三皇子妾室之位分的。
“我只想救我的儿子。”惠氏说的情真意切,声音悲泣。
“我可没有办法相信你!”小落冷冷地道,她不喜欢拐弯抹角。
“这是蝶妃娘娘给你的,请您务心答应我的请求。”说罢她一手抱着婴儿,一手递了一块玉佩上前。
小落斜眼看去,跟自己之前的那块一模一样。
果然,这里头大有文章。
可惠氏、哦不是蝶妃娘娘这个时候却来联络自己,她们是有别的什么目的吧?
蝶妃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了吗?
当初那夜她可是看到皇上进暖阁楼之间吃的药丸,皇上的那些个动作她注意到了没有。
“蝶妃娘娘说将告诉所有玲珑公主有关的事情告诉于你。”最后的杀手锏说出,惠氏便是无所畏惧地盯着小落看。
“我想知道的我自己会去找,就不劳蝶妃娘娘了。”虽然她不知道蝶妃娘娘意欲何为?也不明白为什么惠氏会把这个婴儿托负给自己。总之,她并不想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对自己的想法产生怀疑。
或许蝶妃的反应带次验证了自己的看法,西凉国张狂的胃口已经越来越大了。
一连三日,五皇子日日带着这一众人等来到驿馆却是日日等不到西凉的使臣,敲门没有人回应,喊话也是没有人回应。驿馆的馆丞在五皇子走后晚上都守在那里,愣是没有见到一个人出来。
这西凉人是不是吃不喝不拉撒吗?驿丞大人气得直想吐血。想这西凉人平常是不太好侍候,可架子不会这么大。这哪里是架子大,这是在摆他西凉国的脸,是在打大华朝的脸。
很快这事在朝中议论纷纷,大臣们众说份纭。有的主张把这使官抓来问罪,有的则建议把西凉国的的商人都清出京城之外去,更有甚者直言关闭西境商榷。
皇帝当堂没有表态,召了向个重臣又去上书房商量,直到日落时分这几人才是一副疲劳不堪的样子出来。
很快第二日京兆府衙就以偷盗为名开始全京城的搜寻。名义上是说还有落网鱼,实际上就是找西凉国的商人,把他们赶出了京城。
小落负责东城一块地方,这里主要住着的就是世家大族和一些名人儒士,商人什么的还真是不多。不过在经过相府的时候,小落下意识的想到了易知南。
易知南他是不是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提前躲到相国府上避难了。
那么问题来了,她要不要把易知南抓起来,这符合规定吗?小落迟疑地站在相国府门口。
“县主是找我的吗?”眼前是一个雍容妖娆、身材婀娜多姿的倾城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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