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上有一剑派,名曰龟山剑派,此派卑鄙无耻,下流龌龊,欢迎来踩……”一首词不通,调不顺新歌问世了,在士卒粗狂的嗓音下,就更没有任何优美可言。可是就是这样的歌声却声传百里,令蜀山上上下下都被这屈辱的歌声所覆盖,让蜀山蒙受前所未有的屈辱。
“呼呼……”清虚等一众高层被这歌声气的血压增高,呼吸不畅,一众弟子也是飞剑出鞘,体内真气澎湃,就等领导们一声令下,冲上去灭了这群牲口。
人人都有自己的死穴和逆鳞,像蜀山这种自命不凡,自视甚高的剑修,最在意的不就是自己的颜面和蜀山的颜面吗?这被堵在家门口不敢出去,本就很掉面了,吕布居然还给他们来了这么一手,简直就是拔下蜀山的逆鳞摩擦他们的死穴,气入骨髓了。
“这是谁的主意呢?吕布那脑袋应该想不出这么损的眨”陆平见此不由的对这个出谋划策的人来了兴趣。
看着身边一个个义愤难平,双眼冒火的蜀山弟子,尤其是清虚那双目冒火,杀气腾腾的眼神。陆平真当心自己会被灭口,这么丢脸的事就自己一个外人在这里,真的很危险,所以他老老实实的躲着队伍后面,一声不吭,降低自己的存在福
“主公真的来了?”静心悟剑的李青睁眼望着山门方向,玩味的笑了笑,一副一切了然于胸的样子,心中确信这一切都是陆鸣的手笔。
“哈哈哈……我家大神来了,毛驴我劝你善良!”原本委屈巴巴的徐婉婷,重新焕发生机,翻身把歌唱,熟悉的骄纵再次回到了她身上。
然后她就成了毛驴的人肉坐垫,被死死的坐在地上。毛驴不屑眼神在无声的述着“管你什么大神,我家老大才是最强的。”
“呜呜呜呜呜……”可怜的徐婉婷一座大山压制,话都不出来了,一个劲的呜呜呜。
使团其他人也露出由心的微笑,大神来了,扬眉吐气的日子不远了。
而远在咸阳城的陆鸣,这会正喷嚏连连,无辜的搓着鼻子,被诸葛亮提醒要注意休息,注意身体。
再看蜀山山门,经过这一会地顺气,蜀山一众首脑,终于理顺了胸中烦闷,眼神不善的看着又唱又跳的那十几名兵丁,如果他们修炼到可以以眼神释放剑气的程度了话,这十余名弟子只怕早已千疮百孔了。
“掌门让我们出去杀了这群牲口吧?”蜀山第七十二代弟子,也就是清虚他们的弟子辈,蜀山的中坚力量,齐齐请命,欲以咸阳狠狠厮杀一场。
“胡闹!是蜀山百年基业重要?还是尔等颜面重要?敌人如此作为,无非就是激我们一战,只有我们不中他的诡计,才是最好的打击报复,都给我退下。”清虚愤怒的咆哮声传来,这即是对着请命的弟子所,也是对自己,一定要冷静,坚持就是胜利。
虽然都明白这是激将法,但这口气实在是难以下咽,一个个犹如恶鬼一般死死的盯着蜀山士兵,恨不得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用眼神来找回自己的场子。
“真没想到这群牛鼻子,老杂毛,定力这么强。”吕布见蜀山根本没有出山一战的打算,失望的放心手中以开如满月的弓箭。
“将军勿急,这才只是个开始,人有的是办法,就算逼不出他们,也能让蜀山上下士气全无,再无战心。烦劳将军试试这护山大阵是如何护着蜀山的。”宋晓峰看着蜀山,眼珠子直转,无数损招在他脑中孕育着。
作为心理医生的他,揣测,玩弄人心是他的拿手好戏,此刻被他用来对付不敢出门,只能任由他轰炸的蜀山,可想而知会是一副怎样的光景。
虽然宋晓峰编写的神曲,没有让蜀山开阵一战,但蜀山那边的熊熊怒火吕布是看在眼里的。心想这路上捡了个人才,虽然阴损上不得台面,但不定真能办到诸葛亮都束手无策的事,自然不会吝啬这一箭之力。
再次弯弓搭箭,虽然明知道射伤不到阵法内的人。但吕布还是想着找个人吓他一下,眼神不断的在蜀山众人脸上徘徊,希望能找一个合适的目标来威吓。
“嗯?”吕布剑眉一紧,气息瞬间凝结,他看到了陆平,那一刻他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主公怎么会在这里?”
不过很快的他就平复了心中不安,与张辽对视一眼后,在他摇头示意自己不要声张后,若无其事的对着清虚所在一箭射出。
那犹如流星划过的箭矢,带着无尽威能射在了蜀山护山剑阵上,却犹如泥牛入海一般,没有发出一点动静,片刻之后一支断箭掉在了清虚等人面前。
“哈哈哈,诸位请看,敌人已黔驴技穷了,这一箭已表面他们此刻比我们还要气愤,只要不中他们奸计,就是我们胜了。”自以为这一箭是吕布泄愤所为的清虚,得意洋洋的举着断箭,对门人炫耀道。
陆平对此却不敢苟同,第六感告诉他,这一箭肯定别有目的。
吕布绝对不会做这无用功的,他出发前诸葛亮再三交代,绝对不能强功蜀山的护山剑阵。那么这一箭的意义,应该是在试探蜀山护山大阵功能。
这一支断剑能入蜀山……陆鸣大概知道吕布他们在干嘛了,他此刻很想离开这里,因为他预感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了。
果然不一会,一名穿着白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地提着一个水囊来的蜀山门前,也不废话掂量了几下手中水囊后,就对着高空抛出。
“庶子尔敢!”愤怒的咆哮声从蜀山阵营内传来。
宋晓峰那形象的动作,无疑以告诉众人这水囊中装的是什么,联想到那一支断箭,蜀山众人是又惊又怒,在本能的厌恶下,都忘了自己是个身赋法力的修士,一时间乱作一团,各自寻找掩体。
很快的水囊在无形剑气下化为碎片,其中的淡黄色液体迸发,化为无数水滴落下。
陆平虽然很想看看蜀山这群高高在上的剑修,被淋了会怎么样,但为了保持自己公平公正的人设。他还是取出风符,带出一股狂风,将这些液体吹飞。
然后越众而出,冷冷地盯着宋晓峰,怒意冲的道“杀人不过头点地,阁下如此作为未免过于下作了吧?”
“好笑,自古都是兵不厌诈,他蜀山龟缩不出,我还不能出奇谋破阵吗?”宋晓峰不认识陆鸣,自然不会给陆平面子,嘴上毫不留情的怼了回去。
“还有你是那根葱啊!看你穿着也不是蜀山的人,我劝你少管闲事,不然蜀山败亡之日就是你丧命之时。”
“子口气挺大啊!真以为老子奈何不了你吗?看我的傀儡符。”陆鸣面色不善的取出一张符篆,对着宋晓峰一照,然后符篆无火自燃化为灰烬,然后陆平摸出一个草人,将这些灰烬涂抹在草人上。
“你对我干了什么?”宋晓峰发现自己不能动了之后,惊恐的尖叫起来。
“喝,区区邪法也敢逞凶。”吕布掷出手中方画戟,插在陆平与宋晓峰直接,自己破了陆平的傀儡符。
“你是何人?”吕布从这傀儡符外泄的能量确定了眼前之人不是陆鸣,眼中实质的杀意爆发。
在古代就连名字都要避讳,陆平这撞脸陆鸣,在吕布眼里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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