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玉见状立马快马加鞭,离开了洛水城,若不如此,待到卓君临觉察时便想走也走不了了,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此次她來是志在必得,不管她是生是死都定要为方朗将凌倾颜带走,他定然还在朔国苦苦等待吧因为他是那样地渴望能见到那个女子,能和她说上一句话,说说他心中那些难以纾解的爱恋。【无弹窗.】
他那般痴痴地等在那里,而她能做的,只是帮他完成心愿,那样,他也许就不会像现在那么痛苦,那些他自己碍于身份不能做的事情,就让她來做吧
东方玉看了一眼紧闭的车帘,狠狠抽了一下马,直奔北方的朔国,她方才从车帘的风中看到过那马车的内部,都是经过精心布置的,看來卓君临对凌倾颜也是极其用心的,她不得不感叹,这个女子何其幸运,这世上有两个这么优秀的男子都如此深沉地爱着她。
凌倾颜坐在车内也幽幽叹了一口气,又这样走了呢这一次又会去多久,她已经沒有多少时日能拿來挥霍了,不知道卓君临是否看到了她留下的红帕子,他若是看到了,定然会明白她的心意。
那些从未说过的话,从未清楚表达过的心意,就让那个红帕子來说吧卓君临,其实,倾颜一直也是深爱着你的,即便这次倾颜不能再回來,但是请记得,凌倾颜曾如你爱着他一般地深爱着你。
而卓君临骑马回城之后,迅速地带人将那些中毒的百姓集中到了一起,避免传染,检查了那些百姓中毒的症状之后,才发现这些人中的都是些轻微的毒,只会腹痛却不会伤及性命,当然更不会传染你,看來那下毒的人并不是为了扰乱他洛水城,更不是为了伤及城内百姓的性命,而是,,另有目的。
可是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卓君临思前想后想不明白原因,等了片刻却不见雪琴來送信,他顿时心中不安,慌忙给城中的中毒之人发了药之后,他便匆匆跑回了王府,询问了一番,才知道凌倾颜还未回來。
雪琴见他如此着急,不由得上前提醒:“小王爷不必着急,想是路上耽搁了,马车还未回來”
算算时辰,卓君临唇角扬了扬,果然还早,看來是他太过心急了,说不定,颜儿一时兴起,在那里玩得忘了时间,不过若是倾颜还未回來,那他便去接她吧卓君临骑了马,便直奔城外的草地。
待到了那里,却见偌大的草地上空无一人,他远远望去,都不见凌倾颜的踪影,卓君临赶忙朝前跑去,终于看见那会儿给他报信的小厮倒在地上,卓君临心不安地一跳,他赶忙跑过去探了探那人的气息,才发现那小厮只是晕了过去,他将那小厮摇醒:“醒醒,醒醒,出什么事了”
那小厮幽幽转醒,睁开眼睛后见是卓君临立马反应过來大喊:“王爷,王爷不好了,王妃被带走了”
“什么什么时候,被谁,待到了哪里”卓君临一听立马便怒气上升,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他的颜儿被带到了哪里,颜儿,颜儿,刚刚还在和他一起玩闹的颜儿怎么会被人带走,怎么会,她的身子本就不好,这一走可会伤着她的身体,颜儿,颜儿,你被带到了哪里。
那小厮从未见过自家王爷如此生气着急的模样,以前只听说王爷十分的在乎王妃,今日一见才知道,这哪里是在乎,简直是比他自己的命还重要,想及此,那小厮当下便战战兢兢道:“我不知道,那女子一來便将我打晕了,我迷迷糊糊地听到她说要带王妃去见什么人,不过她不会伤害王妃,最后王妃还说给王爷留了什么东西”
卓君临脑中一晕,将那小厮丢在一边:“去,你先回去吧”他独自走在这片草地上,当目光逡巡到边上的木槿树时看到树上系着的那个红色的帕子,他走过去,将那帕子取了下來,看到那方红色的帕子时,他的心狠狠动了一下,忽然便想起了三年前的好合节。
那时,倾颜还是初见时的清冷模样,他们去街上吃大板面,朱朵妍拿了红帕子向他表白,他还记得他一脸苦恼地撑了下巴道:“唉可是怎么办呢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而且她还不曾送我红帕子呢”当时,他自然是说与她说的,只是想不到她竟记在了心中。
倾颜啊倾颜,卓君临将那方帕子拿在手中细细摩挲,摸到一处时指腹处有细细的褶皱感,拿起來一看,那帕子的一角处原來绣着两个小字,细细一看,竟是“倾君”,卓君临心中顿时便浮上一阵宠溺之感,倾颜一直便是细致优雅的女子,字也写得如她的人一般飘逸洒脱,只是不知这绣工却如此拙笨。
记得有一次在皇宫他曾不小心闯了她的内堂,那时她还在沉睡,穿着一个精致的月牙白肚兜,肚兜上细细地绣了一朵出水芙蓉,真真是精致透了,后來才知道,原來她的衣物竟都是雪画做的,自雪画去了之后她便再也不肯添新衣。
只是不曾想她自己的女红竟这么差,卓君临摸着那歪歪扭扭的两个小字,宠溺在眼中渐渐蔓延,倾颜,你且等着我,君临不会让你独自一人在外孤单无依,我会接你回家,会陪着你。
卓君临小心翼翼地将那方帕子收在怀中快马加鞭回到城中,经过一番调查,不难便知道了带走凌倾颜的是东方玉,卓君临恨恨地一敲桌子,这个东方玉,真是可恶,一而再再而三地带走他的倾颜,他也恨极了自己,若不是自己两次丢下倾颜,又怎会给他人可趁之机,他真是该死,倾颜,不知倾颜可好。
想來东方玉是将他给倾颜备下的马车赶走了,那马车是他精心准备的,里面温暖而舒适,那样倾颜便可以减少不少路途上的颠簸。
颜儿,你且等着我,君临会带你回家,不管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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