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娟确实没有想到自己会怀孕了。
两年前,自己因患妇科病,在医生的建议下取下了节育环,才解决了这一头痛的毛病;结果,还是太大意了,让林学福的激情在自己肚子里萌芽。
她通过手机百度了一下,查询了药物流产期,6周为最佳时间。
还有几天就要开学了,不能再听医生的建议再等1周了,明天就去处理掉!刘小娟下定了决心。
“建哥,公司有点事情要处理,估计要三天时间;所以这段时间我就不会来店里了。”晚上回来的路上,刘小娟在车上告诉张建。
“放心,你去忙吧!这几天看你的脸色好憔悴,要注意休息啊!明天有空的话我会去店后面的小区转转,看有没有适合的房子出租,我准备搬过来。”
“城里的房子不租了吗?如果新怡回来上学的话怎么办呢?”
“她在那边已经习惯了,这几年之内应该不会回来的;再说,反正是一个人租房住,就近要方便很多,免得麻烦你每天接送我,而且你晚上也可以早点回来。”
“也行!房租我来安排;需要添置什么就告诉我,中午的时候我也可以去休息一下。”
第二天,刘小娟带儿子去超市买了三天的菜和一些营养品;又去妇幼保健医院取了打胎药回来。
对刘小娟来说,这是自婚后第一次做药物流产,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紧张;吃完午饭,安排好儿子的一些事情,就按照医嘱吃药睡下,静等结果。
晚上,涟涟过来串门,在客厅的茶几上发现了刘小娟吃的药盒,她拿起来看了看,大吃一惊:“‘米非司酮,米索前列醇’;这不是打胎的药吗?难道小娟怀孕了?”
这两种药,涟涟之前在生下欣冉以后曾用过两次;所以,她一看就知道!
涟涟走到刘小娟床边直嚷嚷:“亲爱的,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一声,出了问题怎么办?”
“什么事嘛?”刘小娟还不知道涟涟已看到了药盒子,忍着隐隐的腹痛,笑得很勉强。
“还想忽悠吗?!”涟涟从客厅里拿回药盒子扔到了刘小娟的床头,很是生气。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都玩出火来了!告诉我,是谁的?”涟涟开始逼问。
再好的朋友,刘小娟也要保住这个秘密,毕竟这不是一件很体面的事!为自己,也为林学福,更是为了那个已在心里留存的男人!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呢?”刘小娟有气无力地苦笑道。
“对女人来说,这是一件大事,他应该负责的呀,笨笨!”涟涟想打抱不平。
刘小娟:“暗地里偷人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有什么负不负责的,想生下来就留着,不想生就处理掉了,决定权在我手里!”
涟涟:“你说的真轻巧!自己处理掉,对方知道吗?”
刘小娟:“他倒是想生下来,是我不肯留!所以,他知不知道都无所谓的!”
“我真的是服了你!”涟涟直摇头。
刘小娟的朋友圈子,是很少有男人的,平时走得最近的几个涟涟都知道,就只有林学福,张建,张文章。
涟涟排除来,排除去,只有林学福最有可能了。
“我替你去找那个没有良心的人渣!这件是包在我身上!”涟涟很是气愤。
“你莫发癫好不好啊?满街都是男人,你想找谁呀?”刘小娟苦笑到;她清楚涟涟的脾气,是一个大大咧咧,敢说敢做的女人。
“瞎子吃汤圆,我自己心里有数!肯定是老林!”涟涟相信自己的判断。
“哎呀,人家是大局长,我可高攀不起!你不要出我的丑好不好?!”
“我这是帮你出头找回尊严!哦,随便在你的田里踩了一脚,就不管深浅啦?莫便宜他了!”
“你也不能像疯狗一样满街乱汪汪叫啊!”
“如果你还把我当好姐妹的话,你就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就想告诉他你在经受磨难,要他过来看看你的痛苦!”涟涟拉着刘小娟的手恳求道。
“不要去为难人家了,这是我的决定,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就当是开车出门不小心追了别人的尾;自己要负全责,难道还要去找人家的麻烦,让别人笑话你的技术吗?呵!呵!”
“亏你还笑得出来!”涟涟点着刘小娟的额头责怪道。
也是啊!自己只是知道林学福对刘小娟有那种意思,但从来没有听到刘小娟和自己提起过,也没有看见他俩单独在一起过,怎么好去问林学福呢?如果不是林学福,那能让刘小娟看得上眼的男人又是谁呢?涟涟心里琢磨着。
涟涟:“我就是有点好奇,那个能让你心甘情愿、守口如瓶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不会是半夜里被流氓劫色而中的标吧?”
“哈!哈!哈!亏你想得出来!”刘小娟忍痛笑了起来。
涟涟:“好了,我也不逼你了,反正你也不会说的!这几天我就住在你这里,等下我要欣冉也过来住!”
刘小娟:“我没有那么娇气的,医生说吃药不会有什么问题!”
涟涟:“这要看你的体制怎样,体质好就没什么问题,体质差就不好说了!”
一个刚刚萌芽的生命很快就要在药理的作用下夭折!
我的孩子,尽管你的父亲能给你生存的条件,但母亲不能给你在人间游走的机会,只因你来的不经意,也来的不是合理的季节,还是去寻找适合你的世界吧!
刘小娟表面上和涟涟聊着,而心里却在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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