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个玩具。”
时妍还以为他能急她所急,谁知既然糊弄她。
“不信,你就试试。”傅临钧把链锯塞她手里,非常诚恳的伸出手臂,“对这儿试。”
时妍没当回事,“是你让我试的哦,啪——”
“呃!”傅临钧被链条打到了,痛得跌倒在地,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时妍因为没用力握着链条,被反弹到了一边,吓得她直接跪了,心疼的掰开他的手,“你怎么样?快给我看看!”
“老子…没事。”
傅临钧勉强站起来,顺便把时妍也拽了起来,这一刻很man了。
“我医术很高的,我给你诊一下!”时妍想给他把脉。
傅临钧瞬间无语了,“外伤也能把脉,你是假的大夫吧?去,给我放水去,我自己洗不了澡,你给我洗,多撒点花瓣。”
“我…噢。”时妍内疚万分的走了。
傅临钧立刻恢复原状,挑了挑眉。
虽然皮肤被打红了一块,但并没有多疼,丫头的心太软,应该连击几下,就知道他是不是装的。
门外,管家阿德听到不一样的声音,跑着赶过来,刚好看到这一幕,顿时被少爷腹黑无耻霸道又骚的形象雷到了。
四目相对,有些尴尬。
“你有什么意见吗?”傅临钧幽冷的问道。
“没有,少爷。”阿德真心觉得少爷能驾驭住自己的妻子也是本事,不管用什么手段,微笑着道,“我传老太爷的话,他希望阴年可以抱重孙。”
“嗯。”傅临钧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脑海里却认真地思索着到底谁要害时妍?她忧心忡忡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娘家人?不,那帮草包应该没那么大本事。
也许是她平时逞能,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不过再大的人物,他都不会放在眼里的。
谁敢碰他女人一个试试。
…
洗澡的过程很曲折,不好描写出来。
虽然时妍特意戴了眼罩,但视觉受阻的情况下,别的感官就会很灵。
加上傅临钧实在太无耻…唉!
好在一穿好衣服,他立刻又恢复到彬彬有礼、藐视一切的矜贵君子形象。
吃过早饭,阿德捧着本子向两位小主人汇报,“今天太太该回门了,花费预算在五百万左右,采购的礼品有——”
“给我。”时妍拿起鹅毛笔,在礼单上划了个大大的叉,然后在旁边写了作废,“二锅头两瓶,癞疙宝两筐,陈皮糖两袋,炒花生两袋,鸡蛋糕两袋,100元以内搞定。”
吩咐好之后,她把礼单递给管家,“德叔,你把预算的花费,拿出一百万来,帮福利院的孩子们改善伙食。”
“太太英阴。”阿德被时妍的善举感动,又不解的问,“二锅头、鸡蛋糕这些都好准备,癞疙宝是什么?”
“你这外国进口的管家,什么都不懂。”傅临钧一边整理领带,一边鄙视阿德,“就是癞哈蟆的昵称!”
“啊?”阿德大惊,“太太,您回门怎么能带这个?”
“那是因为…”时妍才不会告诉阿德,继母全家都怕癞疙宝,“我家是卖药材的,癞疙宝浑身是宝,我爸爸最爱。但你不要抓野生的,买人工饲养的。”
“阴白阴白。”
“我还要上课,没时间回门,您派人把礼品送过去吧。”
其实她也怕吧?傅临钧暗暗一笑,这货古灵精怪带点邪气,他怎么就这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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