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大佬竟被男主们轮流催婚

第一百一十二章 纨绔皇女(三)

    
    那打扮的金贵的姐儿不是别人,正是当今陛下的大女儿——殷舒云,殷舒云与殷姣姣完全就是两个极端,如果说殷姣姣是无恶不作的纨绔子弟,标准的反面教材,那殷舒云就是标准的“三好学生”,妥妥的正面教材,对这类人通常有一个专有名词,统称为“别人家的孩子。”
    殷舒云是当今陛下的幺女,早年陛下还没遇见岑贵妃的时候,那也是风流桃花债无数,宫中纳了不少美男子,殷舒云的生父就很是符合当今的审美,属于弱柳扶风类的病美人,是那种叫人看一眼就心生怜惜的弱男子,当初陛下很是宠幸了他一阵子。但是红颜多薄命,更何况还是本就患有心疾的人,那人早早离世,独留下了殷舒云一人,殷舒云小小年纪便没了生父,在宫中的日子很是艰辛,也造就了她坚毅的性格。
    直到殷姣姣的父亲,也就是岑畅,进宫诞下姣姣后,见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在宫中活得这般艰辛,才起了恻隐之心,让当今陛下将殷舒云记入了自己名下,共同抚养两个孩子,殷舒云的日子才渐渐好了起来。
    岑畅这辈子一直都搞不明白的事只有一件,明明自己对这两个孩子都是一视同仁,平常的吃穿用度、礼仪教养都是同样的规格,人家舒云就成了琴棋书画、诗书礼乐御样样精通享有盛名的大皇女,自家的姣姣偏偏就长成了一个纨绔草包的模样!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哦!
    他大概是忽略了一件事,即使是在相同的环境下,不同性格的人都会造就不同的结果。
    殷舒云从小生活的环境就及其恶劣,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中如果想生存下来,就需要面对无数的险境,在那种险象环生的状态下生存下来的人,要说没有一定的心机和魄力,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她就像是一条不小心掉落在沙漠中的鱼,在沙漠中经历太阳的暴晒即将被晒成了鱼干,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去见阎王的时候,好心人出现了。岑畅将这条即将变成鱼干的鱼救了起来,重新放入了大海,对于九死一生的人来说,每一滴水源都是如此的珍贵,面对岑贵妃灌输给自己的那些知识和技能,她拼劲全力去吸收和学习,来弥补以前的那些遗憾,所以才有了一代娇子大皇女。
    殷姣姣呢?
    她一出身面对的就是数不尽的荣华富贵,身边所有下人的阿臾奉承,父母的娇宠与纵容,在殷舒云看起来极为难得的吸收和提升自己技能的机会,在殷姣姣看来,或许只是让她烦闷的琐事,她从骨子里就贪恋那些能给她带来美好和享受的事物,比如钱财、比如玩乐,而对那些需要她付出自己精力的事情毫不感兴趣,比如读书、比如练武,也就造成了一代草包纨绔的结局。
    自律这个词真的是太虚无缥缈了,人的骨子里本就渴望舒适与安逸,如果轻轻松松就能获得自己想要的,那又何必费那些苦功夫呢?自律这个词的存在本就违背了人的天性,与其说是自律,不如说是痛苦与现实在逼着人前进。苦难使人成长这句话是一点毛病都没有的,但有时候,遭受的苦难太多的话,真的会压垮一个人。从古至今,无数有着天赋与才华的伟人,都被过多的苦难压垮了身躯,摧毁了精神,成为了这些苦难的受害者。
    适当的苦难催人奋起,过多的磨难令人走向灭亡,中间的度很难把控,毕竟人也不是按照剧本过完这一生的,谁也不知道你人生的下一个阶段,老天爷会给你安排怎样的情节。或许下一步就是深渊,或许下一步就是天堂,谁知道呢?
    那些一生都顺风顺水的人啊,大概是上辈子做了拯救银河系这样的壮举,这辈子才会让他一生顺遂吧,真的……很羡慕啊。
    世人大多夸赞大皇女有着雄才大略,老百姓都唾弃二公主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可是哪里有人知道,殷舒云一直都羡慕着殷姣姣呢?
    自己做的再好、再优秀又如何?母后和父皇的目光一直都集中在那人身上,哪怕自己所有的待遇都和殷姣姣无异,但是每当看到那三人有说有笑的模样,自己一个人杵在那里,像个局外人一般,看他们笑闹,这种滋味……真的很难受啊。
    即使装的再像一家人,终究也不是一家人。
    虽然她的脑海里时不时涌出这些阴暗的想法,但是只要面对向自己伸出援助之手的岑畅时,便又会默默唾弃自己的想法,自己……自己怎么能这般想呢?那些阴暗的想法就又会被强压下去,自己则尽心尽力扮演着一个好姐姐的角色。
    这次听说自家妹妹因为“芳草阁”里的一个头牌惹怒了母亲,她实在是压不下心中的那份好奇,人生头一回来到了这种烟花之地,也就有了方才与老鸨讨价还价的一幕。
    老鸨心中虽然暗自吐槽着这些臭女人的话不可信,手上拿银票的动作可一点儿都不慢,用力抽了抽殷舒云手中的票子,嚯,抽不动!好家伙,今儿老娘还就不信这银票抽不动了!
    “老鸨,你力气再大点儿的话,这五百两银票要是撕毁了,我可就记在你头上了,要找你赔的。”
    那老鸨一听这话,也不敢用力捏面前这位姐儿手中的票子了,立刻就撒了手,还不忘抚平那被自己的手指捏皱的银票,像是对待一件珍宝。
    这银票要是不小心被自己给撕坏了,卖了自己也赔不起啊!
    “这位贵客,您看咱也不好做主,我去问问上面那人的意思?”
    殷舒云来了兴致:“你是这里的老鸨,难道还做不得主吗?”
    “害,我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杂役,哪里撑得起这诺大的芳草阁,您就别打趣我了,真正管事的哪里会出来遭受这风吹日晒的,那肯定是坐在家中享清福啊。”
    殷舒云看着老鸨扭着身躯离去的背影,心中的好奇越发浓重了,自己是第一回踏入这芳草阁,莫非芳草阁背后还有什么玄机不成?幕后的老板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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