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四夕语录:当金银遍地,俯拾皆是的时候,它们就变成了普通的石头。
上回的弹劾,是宇文化及一家子带头搞得鬼,这回的,莫非还是他们搞得鬼?
只是,这次的弹劾事件,声势搞得有点大啊!
百多封弹劾,那就是说,这次的弹劾人数,最起码,都有数十,上百人。
整个朝廷,能上朝堂,能上奏折的人,也不过区区二三百人而已。百余人联袂弹劾一人,想想,该有多么的恐怖?
幕后想搞我罗四夕的黑手,手笔可真大啊!难怪连杨广,都有些吃不消了。
我拿起最上面的一本奏折,打开仔细看了起来。
“臣李成明今有一本起奏:昨日,忽有一人,奔入御史台,手举状纸,跪地大呼:奇冤!.......。”
因为古人的文章,都是用的文言文,而我的文言文没学好,只是半桶水的水平,所以,哥看那些奏折,只看的懂一半。另一半,不懂的,只能靠猜测。
不过,大概的意思,还是能弄明白的,毕竟都是汉字嘛!
这个叫李成明的御史,在他的奏章里,啰嗦半天,其实就说了有关于哥的一件事情。
翻译过来,是这样的。
昨天,突然有一个人,拿着状纸,跑到御史台里叫冤。御史台的人,接过状纸,看完后,得知这人是来状告广平公主的三儿子宇文三郎宇文皛的。据他说,宇文皛因为要帮皇上盖宫殿,所以缺人。于是宇文皛派了手下,跑到了城郊的马头村里,强行抓走了许多的村民,强迫他们为自己盖房子。
看到这里,我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这事,明摆着是假的,因为我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但也有可能,是真的。只是,事情,不是哥做下的,而是幕后想暗害我的人,派人冒充我做下的。
这一招,栽赃陷害,借刀杀人的手段,算不上多么的高明,却很阴损。
聪明人,自然能看出破绽,因为这种事情,一查就能水落石出。但不知道实情的愚民,却很容易被欺骗,然后被有心人鼓动闹事。
“舅父,这事,不是我干的。”我淡淡的对杨广解释道,“我盖房子的人,一部分,是皛儿从奴隶市场买来的。一部分,是皛儿从运河工地上捡来的。舅父若是不信,可派人去查证。”
杨广闻言,居然风轻云淡的点头道:“我知道。所以我压下了折子。”
闻言,我从杨广的话里,听出了不少东西:我被杨广派人给监视了。或,我的一举一动,都被宇文述家族,派去监视的人,上报给了杨广。
幸好我组建“潜龙”的时候,是化了装,做了巧妙的安排,在隐秘的暗地里做的。所以,应该还没有暴露。不然,杨广恐怕早就质问我了。
毕竟探子也是人,不可能真的什么事情和隐秘,都能发现,都能探查出来。
就连二十一世纪,科技已经那么发达了,天上有卫星监视,地上有蜘蛛网一样的摄像头密布,但多少人和事,国家公安部门和安全部门,不还是没能得知。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逃逸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才被抓到的犯罪分子。以及许多失踪的,找不到人的,被诱拐,偷走的妇女和儿童。
接着,我又看了几封弹劾奏折。
那些奏折里,有的是在弹劾哥以前淫.乱后宫,现在又劳民伤财,大肆修建宫苑。
有的是在弹劾,我老是敬献奇巧淫技,良家妇女,谄媚皇帝,祸害百姓。
更有的,直接开骂,骂我是个卑鄙无耻,罪大恶极,祸乱朝廷,祸害整个大隋天下的奸佞小人,劝阻杨广要远离我,不要见我。
他大爷的!淫.乱后宫的,是以前的宇文皛,又不是我!不过,哥现在是宇文皛了,所以这个憋屈的“黑锅”,我不背也得背,没辙!
但,劳民伤财的盖宫殿的,又不是我,而是杨广,哥只是一个盖房子的包工头。他们把这责任,也全怪到哥头上,这是什么道理?
就像一个人拿一把刀,杀了一个人,你不去怪拿刀杀人的人,而去怪杀人的刀,这是二货才会干出的蠢事。
即使没有哥这把刀,想杀人的人,还会拿剑,拿弓,拿枪等其他的工具杀人。所以,杀人罪,让杀人工具承担,这是何其荒谬的事情?
说白了,就是那些沽名钓誉的清史名流,想要刷声望和名誉,又不敢得罪杨广那鸟人,于是就抓着我这种没权没势力的软柿子捏呗!日你仙人板板的!一群伪君子。你们怎么不去弹劾将作监?
这些年来,将作监所作的伤天害理,天怒人怨的事情,例如修新城,开凿大运河,修离宫等等,每一样都比哥造的罪孽大,可是,人家就是没人弹劾他们。而我,还没有虐待百姓呢,这就被污蔑加弹劾上了。
哎!世间的许多人啊!连畜生都不如,最少畜生不会去故意害人。
还有,什么奇巧淫技,什么良家妇女?你妹的,麻烦你们先去调查清楚情况再说好吧!
三维立体画技,可是几千年后的画技精华。至于画的类容嘛,虽然少儿不宜,但可是成年人的宝贝。
而且,那些画的内容,也是一种伟大的知识,不能因为它隐晦,就觉得它淫.秽。人类没有它,怎么传承下去?
再说了,好色的人,没有那些知识,难道就会变得不好色了吗?哥献给杨广的东西,只是让过程,变得更加美好,有滋味,更加享受而已。
就像,你饿了,抓到了一条鱼,想要生吃。哥教给了你怎么烤着吃,甚至怎么加佐料,让它变得更好吃一些,这错了吗?难道哥不教你怎么烤鱼,怎么加佐料,你就会放了那条鱼,不吃它了吗?所以,错在要吃鱼的人,而不是在于烹制鱼的人身上。所以,哥这又是成了代人受过的“替罪羊”。宝宝心里苦啊!
至于向杨广敬献良家妇女?
那些营妓们,是良家妇女吗?
再说了,我那是在解救她们出水火好吧!怎么变成了残害?
伺候尊贵无比的皇帝,总比伺候一群随意践踏,任意侮辱她们的男人,要好吧!
至于长孙素素,哎,怎么说呢? 对待自己人,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事业,要像夏天一样火热;对待敌对势力,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狠厉;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
所以,不是我无情,而是,等等,想到这里,我心中一动:既然我要不到杨媛媛,那么可以讨要长孙素素啊!
那妮子,可是牛人一个,历史上排得上号的杰出贤内助。既然杨广搞不定,那么我现在何不趁机,将她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呢?反正不能留给未来的李世民。
想到这里,我放下奏折,对杨广道:“舅父,您可是金口玉言,所以,您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吗?”
闻言,杨广笑道:“狡猾的小鬼头,你说的是指舅父的哪句话?”
我贼笑道:“舅父要送我美女的话。”
杨广笑道:“舅父说过的话,自然是算数的。不过,舅父还是那句,宫里的公主不准选。”
我笑道:“皛儿明白。皛儿听人说,皛儿介绍给舅父的民女长孙素素,因为得罪了舅父,所以被舅父打入了冷宫里。所以,皛儿想要的人,是那长孙素素。”
见杨广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我心里一咯噔:难道长孙素素那小丫头,才十岁就生的倾国倾城,彻底迷住了杨广,导致他不舍得送给哥吗?
不行,这个祸害,最好还是掌握在哥的手心里比较保险。
于是我加价道:“舅父,那长孙素素不识抬举,竟敢忤逆舅父,皛儿想请舅父贬那长孙素素为奴,然后送给皛儿。皛儿要替舅父好好惩罚,调教她。现在的她,还年幼,性格难免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桀骜不驯。等皛儿好好调教她几年,到她十五六岁时,就可以好好品尝了。那时,舅父如果还想要她,皛儿自当奉上。另外,皛儿回去后,如果记起了其他的阴阳双修秘术,一定会尽快的给舅父送来。”
我没有获得“他心通”的神技,也没有学过心理学,所以没法轻易看穿,猜测出他人心里的想法,只能察言观色的进行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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