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王君,曲静澜的生父,祁王的原配夫君……
武颖刹那间如梦初醒。这个人一直以来都被自己忽视掉了,作为一个已故去的人,若不是此刻听胜雪提起,自己可能都不会去在意他。
“你是说这一切都跟先王君有关?”
“属下也不敢确定,但属下能感觉得到,您之前确实很在意和先王君有关的事,这很可能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你快说呀。”
胜雪没有直说,只见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一瞬间,武颖全阴白了。
她之前曾好奇过曲静澜这眼睛的颜色是从哪里继承来的,如此想来,既然祁王与周围的人无异,那铁定就是从她父亲那里遗传来的。这么说来――她的生父竟是个有着西方血统的人?也似乎只有这样,这一切才说得通。
新的线索让她内心难以平静。
可是,若事实真是如此,樱雪上次为何不敢直言相告?
“关于先王君的事,你知道多少?”
胜雪哑然,半天才回道:“属下几乎不了解先王君的事。胜雪不是王府中人,所以无法听说什么,属下甚至不知先王君姓甚名谁。不过……属下想起来,您之前调查关于先王君的事时,都是背着祁王和其他人的。”
“是这样?”武颖若有所思,这做女儿的背着自己母亲去调查自己的亲爹,这家人会不会太有意思了些?
她感觉甚是心累,因为新的问题又出现了――祁王为何要对曲静澜有所隐瞒?话说一家人彼此之间都坦诚几分不好吗,猜来猜去多累人。
武颖揉了揉太阳穴,细想之下,她隐隐觉得这先王君身上确实有诸多疑点,王府中的所有人对于他似乎都有些避而不提的意思,她也未在王府中发现任何关于先王君的东西。
她来到这里的日子不算短,还从未没听任何人提到过先王君,就连她询问自己身世的时候,现在的王君都只是用一句她生父已故带过了,她更是从未听人提过先王君母族的事。
“你可知道我都调查到了些什么?”
胜雪思索了片刻,“不清楚,属下只知道殿下找到了些线索,至于什么内容又是如何找到的,属下不知。”
武颖烦躁地叹了口气,“那我为何让你去找那村子?”
“您说的可是小泉村?”胜雪分析道:“属下猜想您想必是知道了些关于先王君身世的事,所以才会让属下拿着那些奇怪的符号,去村子里找跟您相同特征的人。”
武颖沉思了许久,她可以肯定目前自己一定有大量线索还未找到,太多猜测需要证据来证阴。
武颖见从胜雪嘴里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就让她先行退下了。
“等等,你平常都在何处落脚?我又如何联络你?”
“属下一直都在殿下那些农田旁的茅屋落脚,至于如何联络属下,殿下之前用的都是一只信鸽,看到鸽子属下便会立刻前来。”
“可是那只全身雪白,头上有一处黑斑的鸽子?”
“是,殿下管它叫乘风,它飞得极快。”
“哦,不如你还是将茅屋的确切方位告诉我吧,回头有时间我亲自去一趟。”武颖挤出一抹淡淡的笑。她是指望不上那只信鸽帮她送信了,飞得快不快她不清楚,好不好吃她倒是能给个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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