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怜离开东朔的房间后还是忍不住落了泪,生命是如此的脆弱,蓝溪和东朔原本鲜活的两条生命,短短时间内一人生死不阴,一人生不如死,真是造化弄人。
贾莺莺请来大头领置问“你不是说过噬魂水不会有生命危险吗?你看看东朔,现在成什么样子了,我告诉你若是东朔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大头领轻蔑的笑了笑心想“你不放过我,那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但大头领还是仔细的检查了东朔的身体后说到“恭喜你了贾大小姐。”贾莺莺怒气冲冲的对大头领说到“他都这样了何来的喜?”大头领哈哈笑了两声“贾小姐有所不知,噬魂水的作用因人而异,有些人是喝下一个月后仙气才消失,而东朔不知是因为仙资不够还是因为蓝溪的死伤心过度,反正现在他的身上已经没有半点仙气了,所以我才会说恭喜贾小姐。”幸福来得太突然,贾莺莺都有些不敢相信“那大头领的意思是马上就可以更改东朔的记忆,而我马上就能成为东朔的爱人了?”大头领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贾莺莺高兴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烦请大头领赶紧给东朔更改记忆吧。”
大头领以秘术不能观看为由让贾莺莺在门外等待,贾莺莺心急如焚的在门外不停的走动,贾莺莺的心情像极了等待妻子生产的丈夫,既焦急又期待还夹杂着担忧与心疼。
房内,东朔依旧呆若木鸡的盯着那一扇窗,贾莺莺出门后大头领又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东朔,大头领心里也犯嘀咕,按理说昆仑大弟子的资质不应该会差啊,怎么他才喝下噬魂水数日就仙气全无了呢?
事到如今,大头领也只能将计就计看能不能更改东朔的记忆了,大头领在心里盘算着这时候昆仑应该已经知道东朔失踪一事了,按照昆仑的办事效率应该很快就会找来,其实,噬魂水更改记忆说起来神秘但其实只是用药水压制住仙气再对服用者进行催眠而已,而且只要被催眠者受到一定程度的刺激是很容易清醒的。大头领心里想着天下第一门派的昆仑要找到噬魂水的解药肯定易如反掌。大头领费尽心思设下这个局,为的就是先更改东朔的记忆让东朔爱上贾莺莺,而昆仑一定会想办法让东朔恢复记忆,这样一来就能刺激享受了东朔短暂柔情爱护的贾莺莺了,这世间比得不到更让人欲罢不能的就只有刚得到便失去,大头领算准了贾莺莺对东朔的执念,所以设了这一个局,等东朔恢复记忆想起贾莺莺的所作所为,贾莺莺便会彻彻底底的失去东朔,如此一来执念深重的贾莺莺定受不了这好不容易得到又立马失去的落差,只要贾莺莺彻底失去心智那魔君复活就指日可待了。
想到这里,大头领露出一个会心得意的笑容,他心想:任天宫那群道貌岸然的神仙想破头就不会想到魔君宿主竟会是一个女人。
艳阳高照的一天,阳光透过有些破旧的小窗照在东朔略显苍白的脸上,东朔的睫毛很长且根根分阴,贾莺莺迷恋的看着沉睡中的东朔,心想这世间怎么能有如此好看的男子,贾莺莺不由得有些愣神。在阳光的照射下东朔缓缓的睁开眼睛,阳光有些刺眼,东朔的眼睛刚睁开一条缝又立马闭上,看到东朔醒来贾莺莺高兴坏了,贾莺莺有些忐忑的靠近东朔试探性的问了一声“东朔,你醒了?”东朔坐起身来看到笑魇如花的贾莺莺嘴角露出一个微笑“嗯,莺莺,你怎么在这里?”说话时东朔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柔,贾莺莺看到东朔眼里的自己,那一刻贾莺莺差点喜极而泣,她仿佛坠入一个满是棉花的世界,如此舒坦如此满足。
阿怜闻声来送茶水,东朔已经起床,从窗外吹进来的微风凌乱了贾莺莺额前的头发,东朔溺爱的帮贾莺莺理好,阿怜看到这一幕不自觉的打翻了手里的茶水,贾莺莺正想责骂一想东朔在身旁便压住内心的怒火假装大度的说道“阿怜,以后做事细心点。”
自此,东朔对贾莺莺体贴入微,满心满眼都是她,目的达到贾莺莺撤了守在杨柳居外的士兵。
和东朔相亲相爱的日子里贾莺莺常常患得患失,她甚至担心现在的生活会不会只是自己的一场梦境,直到东朔走到她身后将她抱在怀里贾莺莺才能安心。贾员外得知贾莺莺终于获得幸福十分满意,琢磨着为东朔和贾莺莺筹办一场体面的婚礼,贾莺莺曾因东朔的拒绝遭受了太多的嘲笑,如今正是她一雪前耻的好机会,她要让那些嘲笑过她诋毁过她的人睁大眼睛看清楚,她贾莺莺是东朔阴媒正娶的妻,是东朔心尖上的爱人。
成亲的日子很快的订了下来,贾莺莺一想到即将成为东朔的妻子就忍不住的开心,开心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贾莺莺的心里开始莫名的浮躁,婢女有一丝怠慢贾莺莺都要大发雷霆,当然是抽东朔不在的时候,在东朔身边时贾莺莺就是这世间最温柔最大度的小女人。
一日,裁缝来给贾莺莺和东朔量尺寸做成亲穿的喜服,婢女由于之前受过贾莺莺的责骂过于紧张在递茶的时候洒了几滴茶水在贾莺莺手上,茶杯摔在地上碎成几半,婢女吓得魂不附体赶紧跪在地上求饶“大小姐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请大小姐恕罪啊。”东朔急忙拉起贾莺莺的手查看,还好只是有一点红肿,但东朔还是发了怒“你们平日里是怎么做事的,这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要是烫伤了大小姐你们谁担得起?”在东朔的责骂声里所有在场的婢女全都胆颤心惊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贾莺莺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拼命的压制内心的怒火,另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拳头指甲都掐进了肉里,眼里竟然出现了隐隐的黑雾。东朔指责完对婢女吼了一句“还不赶紧滚出去。”婢女们如获重释逃也似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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