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带着平儿去了荣国府里。
那边算着日子,黛玉许在这几天就要弃船登岸。原本是打算和凤姐儿一起,这几日他忙着鸦片和报社的事情也就耽搁。
顾焱躺在床上,推了推香菱。
香菱轻声歉意道:“王爷奴婢睡迷糊了,这就起来服侍您……”她有些慌张的掀开被子,却被顾焱拉回被子里拥着,懒气横生道。
“昨晚孤在书房习武,你陪到半夜。大晚上也不披件衣裳,就那么坐在动了一晚上。仔细凉了,多躺会吧。”
昨晚来了兴趣想练武。本来让平儿去给自己拿棍来。偏她和王熙凤、晴雯提前去荣国府做客去了。
于是叫香菱去裤房取长棍,哎!呆丫头哪里都好,就是笨手笨脚。拿个棍子几次滑手,直接硬生生打在脸。
顾焱忍俊不禁……
花费好些时间教她,最后欣慰的笑了笑,持着长棍把会的招式全部使了好几次,似要捅破宇宙的架势。
王爷勇猛的样子,香菱崇拜的连连惊呼。
“王爷,香菱没……没事。”
顾焱抱着呆丫头,在她眉心戳了一指头。
“要对自己身体好些知道吗?特别是早上,孤一双眼睛也监督不过来你们。多喝牛奶,你们还在长身体。”伸手衡量一下,香菱似乎不需要担心。
……
香菱楷了楷嘴角的牛奶,脸色红润起来,能遇见王爷真是太好了。
……
没了凤丫头在王府,连着几日把满满的爱都给了香菱。
话说鸦片的事情,出了结果。三名囚犯吸食不同的量。身体和精神方面所反应的样子自然也不同。
眼神空洞,形同鬼魅。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变了模样。原本生龙活虎的采花大盗,现在萎靡的蜷缩在大殿地上。
“带下去。”
永兴帝满心愤怒难以消除,偏不能把大不列颠怎样。
“除了神仙膏禁止入海关,其他照常。”
下了早朝,顾焱无奈摇摇头。大不列颠都明摆了想坑我们中原,就这样完事?
不然能怎样?
开战?
大乾朝的武器好像不咋地。
热武器就是火铳。用铜或铁制成的管状射击火器。
使用火铳时,先点燃通向药室的引线,引燃药室的火药,借助火药的爆炸力将预先装在前膛内的弹丸射出,以杀伤敌军。
也太落后了!
他又开始头疼了,还是多搞银子。到时候跟佛朗机的人,购买大炮(佛朗机大炮)。
佛郎机,能连续开火,弹出如火蛇,又被称为速射炮。算是当今热武器里领头老大。
佛郎机独有(葡萄牙人),这玩意儿贵不说,打造一架也需要消耗大量银子。
关键是佛朗机只卖给欧洲几个关系好的国家。
把这玩意儿垄断了。
顾焱琢磨着,啥时候给整些回来,然后仿照?人已经出了皇宫,翻身上马。
“王爷,今儿还去报社吗?”傅青牵着马问。
“报社刚开几天,卿卿她们正忙,孤就不去打扰了。”
突然从远处传来吆喝声,差点惊了他的马,顾焱挑眉问:“前头儿怎么了?”
“好像是荣国府的轿子和人手在驱散人群?”
“去打听打听!”
须臾,傅青跑着回来说是林黛玉来了……
经过二个月的舟车劳顿,黛玉挑开轿帘一角偷偷看着神京城的繁华大道。
“姑娘,前面不远牌坊写着宁荣街我们是不是快到了?”雪雁兴奋地瞅了瞅。
“嗯,外祖母家想来与自家不同,姐妹和仆人众多。凡是往年在府里的习性怕是要改了的。”黛玉愁愁的放下帘子,轻叹一口气。
“王爷!”傅青刚说完,顾焱已经将马肚一夹,“哒哒哒”拉着缰绳跑了过去,他急忙跟了上去。
“孤不用你跟着,回王府去吧。正好陪凤姐儿在荣国府住几天。”打发走傅青,顾焱脸上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
孤要去给宝玉添堵。
……
这边贾琏骑着马,领着荣国府小厮拉着行礼在前面开路。远远地瞥见个骑马的过来。
等看清来人,他立即翻身下马上前迎接施礼道:“贾琏见过王爷。”
顾焱下马挥手道:“无须多礼?”想起贾琏娶了忠顺王的探子,他就有些好奇问。
“你家夫人是兵部员外郎家的千金,你们小两口如何了?”
贾琏道:“多谢王爷关心,内妻性格柔和与小的也算夫妻同心”
嗤!没有王熙凤,贾琏倒是过的滋润快活。也不知那冒牌袁氏女在宁荣两府,有没有查到什么消息回递给忠顺王。
顾焱略停了停,笑呵呵道:“孤刚下了早朝,这些日子凤儿在你们荣国府打扰,正巧本王也去打扰打扰。”拿手一指后面轿子。
“谁来了?”
“王爷说哪儿话,能让王爷屈尊来府里,是我们贾家的荣幸。”贾琏展笑眉眼,伏低身子两手垂在身边,一直没有抬头正眼对话。
“是扬州来的表妹。”
“哦?孤与林家闺女也相识,你继续走不用管我。”牵着马走向后面黛玉的轿子。
贾琏哪里敢阻止?挥手让队伍走慢一点。
幸而他身上有披风,将一身的亲王服给遮挡起来。
不然得惹多少目光看过来?
堂堂亲王牵着马,跟着人家一个轿子走,说出去脸都丢大发了。
黛玉在后面轿子听到前面贾琏和别人的对话。
两处柳烟眉轻轻皱起,声音有点熟儿。
又不太确定,是谁呢?
荣国府的人还是宁国府,许是路上琏二哥遇上朋友闲聊了一会子。
隔着纱窗,朦朦胧胧,黛玉忽地见上面透出个脸影,不禁面红心慌往雪雁那边挪了挪娇弱的身子。双手绞着帕子。
是外面轿夫吗?
那脸影,很是嚣张和失礼。
靠的越来越紧,越来越近,就像整张脸都贴在上面。
忒也吓人了。
雪雁同时也发现了,挽着自家姑娘,心里直打鼓悄声道:“姑娘一会子下去,叫琏二爷查一查谁那么大胆,窥视我们。”
顾焱隔着轻薄的纱窗,隐隐约约看见里面两个人影儿。
两年了,玉儿长高没有?模样变没有?
怎么组织语言呢?第一句话说什么好呢?
“玉……”他刚挑开帘子,半张脸都还没露出来,就被一把清香的小团扇一脑门拍在脸上。
“登徒子?”雪雁那个动作快的……
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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