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悄降临,乌云层层盘踞在天空中,让月亮失去了他的光芒,地上的一切都灰蒙蒙的,没有光亮能照亮前面的路。
北月康坐在寝宫中,心情一直都不安宁,总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眼皮不断地跳动着。
自己已经悄悄派人叫张桓子时过来与自己一叙,自己至少要探明一下张桓的态度,这样自己的心里才有一些底,好做下一步的打算。
现在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北月康坐在寝宫之中,心神总是有一些混乱,难道自己的胆子现在也小了吗?面对即将来到的大臣,自己竟然有一点紧张了?
北月康有一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外面没有星月的夜空,无比的惆怅。
而在另一边的张涛家里,自从下午开始,便是门庭若市。整个朝堂之内前来恭贺的人络绎不绝,弄得张涛疲于应对,而张浪则是满脸不悦的躲在一个僻静的房间里,独自喝着酒,丝毫不顾外面当朝各大重要人物。
终于腾出了空闲时间,张涛走进张浪的屋子里,自顾自的倒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而后看着满脸不悦的张浪,试探的说道:“弟弟,怎么这么不开心,莫不是因为哥哥升了官?”
张浪面无表情的说道:“哥哥怎么会这么想,我这人生平只爱清净,做官什么的,就算给我一个王来做,我也懒得去费心思。”
“弟弟是这样的心思,哥哥何尝不是呀!”张涛叹了一口气说道,:“希望齐大将军赶快回来吧,这烂摊子,我实在不想接手啊。”
“你看看现在的形势,北月国四十万精锐将士消失,本来应该是大局不稳,人人应该思虑如何保疆守土才对。而你看看现在的一个个大臣将军,还忙着给哥哥来贺喜,一点都不关心国家安危,只顾拉拢关系,一群鼠辈,难成大事。”张涛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显得无比的气氛。
“唉,我也没有办法啊,现在最重要的三个人还没有来,他们三个也不知道什么立场,来了我应该怎么应付,实在是难啊!”张涛叹了一口气之后,便和张浪一起喝起了酒。
将近子时,北月康在寝宫中,摆起了一桌酒宴,名贵佳肴无数,静静的等待着张桓的到来,果然,刚过子时,皇宫外围张桓缓缓地独自走来……
在玄月府,未夕此时正在床上酣睡着,可能是今天看见了北月康十分的开心,连睡觉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容。
玄月在她旁边的房间睡着,子时万物休,整个玄月府内一切都静悄悄的,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就在这时,一个纤细的身影,着一身黑衣,顺着夜色的阴暗,悄无声息的翻进了玄月的院子内,顺着中的黑暗,渐渐的向着玄月和未夕的屋子靠近。
两个屋子内的灯早已经熄灭,屋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看来是睡着了。院子内也一点声音都没有,连夏天的昆虫的叫声,都在此处销声匿迹。
这真的是玄月的宅邸吗,怎么这么容易进入,连一点防护措施都没有,看来大名鼎鼎的玄月,也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黑衣人边想,边向着玄月和未夕的房间靠近,但是走着走着,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异常。
在这寂静的夜中,他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但是在此时,自己的心跳声,却不断的回响在自己的耳边。
不对,有异常。
不应该这么静,现在虽然已经接近入秋,但是至少应该还有一些昆虫的叫声,现在太静了,静到自己连自己的心跳都可以听见。
为什么,自己从小就经受刺客的训练,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已经达到了非人类的强悍,自己的这种心跳声,已经多少年没有听到过了。
想着想着,黑衣人的心中顿时有一点烦躁,而自己的心跳声,却越来越大。
心跳声越来越大,自己本来应该平静如水的情绪,则越加暴躁,来回反复,恶性循环。
渐渐的,心跳声在自己的耳朵中像雷声一样震耳欲聋,而自己的心中,则是无比的烦躁,此时她甚至想,脱去所有衣服,赤身沉入冬日的海中,而后大声呐喊,释放自己心中的那种烦躁。
此时自己的身上火热,内心更是无比的热浪翻涌。整个人喉咙发干,整个人不自觉的扒向自己的衣服,身体外面穿着的刺客黑衣,完全的被拔了下来,漏出的,是一身简单的白色短装,纤细修长的身体,手中握着一把精致的小刀,一手跪在地上喘着粗气,一手伸向自己剩下的衣服。
她的眼神已经迷离,自己的神志已经完全被那种烦躁的情绪和无法掩盖的心跳声所覆盖,整个人失去了神志。
自己的脑海中一片混沌,心中一种无法掩盖的燥热和欲望沿着空气不断传播,将周围的温度骤然提升了几度。
就在她的手即将扒开自己的內衫时,混沌的脑海中突然传出了一句话:“云樱,你到底为何而活!”
混沌中的云樱,脑海中这个问题一直在回荡,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渐渐的直击云樱心灵,云樱根本不用思考,潜意识里喃喃的念道:“我是一个刺客,我为了刺杀北月康而活!”
“我为了刺杀而活,我为了刺杀而活,我为了刺杀而活!”云樱嘴里不断的念叨着这句话,渐渐地,自己扒住衣服的手,渐渐地松开了,自己的神志,也越来越清醒。
渐渐的,周围出现了蟋蟀叫声,自己的心跳声,也越来越小。紧接着,自己的眼神恢复了冰冷和凌厉,眼前的景色,如同一片玻璃一样,全部破碎。
而映入眼帘的,是自己跪在一个房间前面,黑色的刺客服饰和面罩全部摘了下来。自己正对着的房间门,不知道何时已经打开,屋子内亮着烛光。桌前,一个男人,正在喝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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