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寡妻:田园小药娘

第一百八十九章:曾经的银针

    
    南榛榛上了阁楼,在空间里翻找了半天,才翻找出一本相关的医书,便开始细细翻看起来。
    这件事情南榛榛谁也没有告诉,没有同陈洛说,免得陈洛会有多余的担心。
    她到了辰时,准时敲响了顾闲庭府门。
    这是来的第二次了,南榛榛竟然也已经看习惯了他家中的奢华摆设。
    她并不需要请平安脉,甚至还没见顾闲庭一面,就被徐展桁带到了医药房里。
    也许是因为顾闲庭身子一直不好,不管是去到什么地方,都会专门开一间医药房出来。
    这药房里的东西应有具有,甚至很多珍惜的药材都不缺,若是研究出什么了,还能有锅炉能给南榛榛,随时都可以煎药。
    从前南榛榛总被母亲训斥,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的闺房不像是闺房,只像是一间药房。
    因为她对于医术学习的如痴如醉,所以才一直嫁不出去。
    这也是母亲曾经训斥她的话,现在她没有那个条件成日里泡在药房里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药方子了,也能够独当一面,开一间小医馆,替人治病。
    然而,这却是她父母永远都看不见的了。
    南榛榛一头扎进了药房之中,再一次感慨起顾闲庭的有钱。
    药杵是用理石做的,这种石头是做药杵最好的材料,轻重合适,不容易别腐蚀,又被打磨得光滑。
    而另外一边的桌上,摆放着一包东西,南榛榛凑拢过去,兴致勃勃的将包裹打开,看清楚里面的东西之后,却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是一包银针,她再熟悉不过,从小到大,她学习穴位的时候,都是用的这包银针,本来以为从此以后就再也见不到这用的最为顺手的银针了,怎么会在顾闲庭这里?!
    南榛榛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几乎要挑出嗓子眼,她用力的抿着唇,颤抖地手轻轻摸上了银针。
    徐展桁察觉出南榛榛情绪的不对劲,好奇的问道:“姑娘,这银针可是有什么不妥?主子说,若是你不喜欢这里的东西,随时都可以换一副。”
    “不,不是的,我是太喜欢了。”南榛榛抽出一根银针,银针很轻,又打磨得很细,这样的银针用起来的时候不费力气,也轻而易举的能让人找准穴位。
    她笑容更加灿烂,说:“我只是因为瞧见这银针太贵重了,所以觉得欢喜,没想过我竟然能见到它。”
    徐展桁露出了然的神情,他家主子虽然不是大夫,但是却喜欢搜集这些东西。
    如今看来,南榛榛很明显是个识货的人,这一套银针,主子可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
    “这套银针是很珍贵,主子是从南家人手里买来的,目前还没有开封用过。”
    “南家人?”
    “也不知姑娘知不知道,曾经的南家,也是医学世家,在医学上造诣极深,只是可惜……”
    她当然知道!
    南榛榛几乎要喊出声,她硬生生的忍住了自己的情绪,将银针放了回去,问道:“谢谢,我这样的小人物从来都没有想过能用这么好的东西。”
    “姑娘自谦了。”
    徐展桁垂下眼,留了南榛榛一个人在这里,他应当还需要去服侍顾闲庭。
    南榛榛只是简单的缅怀了一下过去用得十分熟悉的银针,便投入了实践当中。
    将昨日医书里记载的几味药都做出来试试,反正这里有条件。
    南榛榛手里动作利索,变得专注起来,恍惚之间,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在南家的时候,无欲无求,一心只想精进医术。
    “看来姑娘很喜欢这间药房。”
    南榛榛正专注的时候,忽然一道醇厚的声音传过来,打断了她的思路。
    她神情茫然,从一堆药材里抬起头来,手里还拿着药杵,抬眼便瞧见了坐在轮椅上的顾闲庭。
    他一双眸子好似能洞察人心,双腿上披着一条厚重的毯子,唇色略白,精神还不错。
    顾闲庭手指往上一扬,推他进来的徐展桁便转身离开,为两人关上了药房的门。
    “啊……这里的东西都还挺不错的,我一时入了迷,公子莫要在意……”
    “无妨,若你不来,这药房空着也寂寞。”
    “都是这么好的东西,不多用用也太可惜了。”南榛榛深以为然,特别是那套银针,她用了那么多年,长大之后,也见过许许多多别的银针,但是都比不上它。
    “姑娘很识货。”顾闲庭声音不急不缓,他抬起眼,看着南榛榛的脸,薄唇翘起,忽然冷声说道:“不过,姑娘方才的手法,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
    南榛榛一愣,问道:“公子说的是?”
    “在很早的时候,从前的南家家主也是这样忙碌的,进了药房便不知道东南西北,这点和姑娘很相似。”
    南榛榛的心里头咯噔一声,手里的药杵差点脱手掉在地上,她喉咙发干,心里却苦笑。
    她父亲曾经的痴迷程度,只比她更深吧。
    “能和那样的名医相比较,是我的荣幸。”
    南榛榛压下心里翻滚的情绪,她垂下眼睑,开始一下一下的捣药,每一下都非常用力。
    有朝一日,她一定要去京城,为自己的父亲正名!
    南家世代忠良,绝对没有二心!
    “巧合的是,南家的大女名字和姑娘也很像,只是字不一样,可惜,医术那样出众的人,却死在了法场上。”
    顾闲庭若有若无地叹息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在南榛榛的面前提起这件事情。
    南榛榛脸上已经露不出笑容来,这件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很久,她甚至都要习惯现在的生活,可是胸口处的疼痛却始终残留着。
    南榛榛跟着叹息了一声,这男人的洞察力惊人,不知道他是在怀疑什么,但是南榛榛不能够在他面前露出破绽。
    她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来,说道:“是啊,不过也巧,同名不同命嘛。”
    顾闲庭的眼神之中多了几分对南榛榛的打量,南榛榛继续专注的捣药,顺便转移了话题道:“我现在要做的是药丸子,若是能成,公子以后就可以待在身边,虽说少量对身体没什么害处,但是也不能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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