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他又醋了

77摄政王看中

    
    “够了!”愤怒的声音响起。
    大厅内的众人朝着穆夫人瞧去,只见穆夫人心疼的将女儿拉到自己身边,如同护幼崽般护着穆浅。穆夫人直面站在糖豆面前,目光却是瞧着偲茶“表姑娘好生厉害的一张嘴,但愿你在燕京能够一如既往的这般嘴利!”
    “这就不劳穆夫人费心了!”侯夫人瞧着穆夫人吃瘪,心里很是畅快,自然不会让纳在自己府邸的侄女吃亏。
    穆夫人冷笑了下,朝着糖豆说道“今日所为是本夫人的不对,我向你道歉,还请姑娘包含!”
    穆夫人这话说的咬牙切齿,或许今日是穆夫人最丢脸的时刻,她一向瞧不起下人,可今日却朝着一个下人低头道歉。
    偲茶面色闪过几分可笑来,若是今日穆夫人不为穆浅出头也就罢了,可穆夫人如此爱面子的人却甘愿为女儿做到如今这地步,更让偲茶觉得上辈子的自己多么可怜,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一对比心被伤的更深。
    糖豆无措的转头瞧着自家小姐,在瞧见自家小姐坦然无畏的神态,糖豆觉得自己不能丢了小姐的脸面,故而端着面子说道“我原谅你了!”
    “噗嗤!”偲茶擦拭着眼角的湿润,笑的花枝乱颤。
    就是怀谦明知自己不该笑的,也握着拳头挡在嘴角遮挡自己的笑意,至于侯夫人更是笑意眯眯。在场的也就穆夫人母女脸色难看,却又不能真的对糖豆发火。
    “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穆夫人觉得丢脸至极,匆匆说了句就拉着女儿离开。穆浅倒是想留下来,只是今日这事情也着实没面子,只能喊了声“谦哥”,朝着侯夫人施礼随着母亲离去。
    母女二人离开后,偲茶朝着上位的候夫人微微弯腰“姨母,今日之事是我冲动了,还请姨母责罚!”
    侯夫人面色虽然冷了些,但对于偲茶的识相还是很满意的,她虽故意纵容偲茶挤兑穆夫人为了出自己的恶气,可今日偲茶行为实在是不成规矩,她身为姨母自然要管教一番。
    就在侯夫人准备开口的时候,站在一旁的怀谦却开口了“母亲,表妹她性子爽朗,再说今日之事不关表妹的事,倒是让表妹委屈了!”
    怀谦说着瞧向偲茶,本以为偲茶定会感激万分,却不想偲茶却是面目冷清的瞧着自己,那目光让怀谦心生疑虑。
    侯夫人虽然不悦,到底还是顺着儿子的意思,只是吩咐了几句“你既然是我候府的表姑娘,那就代表我候府的脸面,今后在这燕京行事定要小心谨慎,万万不能丢了我候府的脸面!”
    “我晓得了!”偲茶温顺的说道,侯夫人不想再瞧偲茶摆摆手就让偲茶退下了。
    大厅内剩下这母子二人,侯夫人明显生气的瞧着儿子“儿啊,我可告诉你,那偲茶虽然生的美貌无双,可却是个商人之女,娘可不准你对她动了什么心思,就是做妾也不可!”
    侯夫人是女人,自然明白偲茶这容貌对男人有着多大的冲击,但这些男人中不能包括她自己的儿子。
    怀谦不知为何心头跳动不止,甚至喉咙都有些干痒,可怀谦却是做出吃惊神色来“母亲,你想到哪里去了,难不成儿子在您心里就这般好色吗?”
    “难道不是,不然那穆姐姐妹是怎么回事!”说到底,穆家姐妹的事情还是让侯夫人心里不舒坦。
    怀谦也明白自己娶了穆茶,后来又和穆浅定亲,这件事情的确是自己荒唐,可当年若不是穆茶从中作梗,自己和穆浅怎会遇到这么多困难。自然,怀谦也明白这些话和母亲说,母亲是决计听不进去的。
    “母亲可知,今日这事可是摄政王亲自过问的!”怀谦转移话题。
    “自然,刚刚不是听偲茶说过吗?难不成?你是说?”侯夫人心里一动,毕竟他们将偲茶从广陵接到燕京不就是为了摄政王吗,侯夫人还是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会不是是什么巧合?”
    怀谦胸有成竹的摇摇头“摄政王出现在那里也许是巧合,但摄政王是什么性子,会是多管闲事之人吗,更何况今日这罪责本该是表妹,可摄政王一句话却是责罚两个世家公子,表妹却安然无恙,怎么看摄政王也是在包庇表妹!”
    侯夫人先是吃惊,然后就是大喜,连声音都压低几分“这么说,摄政王对偲茶果真有意?”
    怀谦点点头“有意倒是还不确定,但摄政王对表妹很是不同。所以儿才会对表妹格外关照,毕竟若是表妹能搭上摄政王,那么定可以对候府有所帮助!”怀谦说着,一向以谦谦君子示人的眼眸带着几分野心。
    侯夫人听了这话,也明白为何刚刚儿子对那偲茶不同了,心下放心,语气带着几分喜悦“你放心,我今后明白怎么对偲茶,那偲茶瞧着也不是个傻的,哪怕她能被摄政王看中,但她能依靠的只有我们候府,定明白事情轻重!”
    怀谦露出笑意来,可心里不知为何觉得有几分不舒坦来,但这份不舒坦被野心覆盖。
    这正事商议过了,侯夫人就想起刚刚偲茶所言,试探道“儿啊,你和那穆浅的婚期还有些日子,你后院空荡荡的,一般男子像你这么大孩子都几岁了,娘这里有几个不错的姑娘,不如拨给你?”
    怀谦一听就皱起眉头,想也不想的拒绝“娘,浅浅还未进门我就纳妾,这让大家怎么想浅浅?纳妾的事情儿子不会同意的!”
    侯夫人听这话觉得心头气都不顺了,伸手顺了顺气,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眼里就只有那穆浅,可你瞧着她那身子,像是好生养的吗!”
    “娘!”
    “好,娘不说了,知道你心疼那穆浅,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既然你这样喜欢她,那这婚期就提上一提,早日将她娶回来,免得你日日牵挂!”侯夫人眼睛里都是算计。
    怀谦自然不会怀疑母亲的话,听了顿时心生喜悦“多谢娘体谅!那这些事情就麻烦娘了!”
    侯夫人点点头,心里越发不满穆浅,这份不满就是因为儿子对穆浅太过看中所致。
    此时心宁阁内,偲茶和糖豆回来后,偲茶忙让糖豆脱了衣服检查糖豆的伤势,并不严重只是颈脖下的肌肤通红一片。
    “小姐,我没事!你不要生气!”糖豆被小姐按在椅子上坐着,有些不自在。
    偲茶拿出伤药来,亲自为糖豆上药,期间糖豆哪怕疼痛也不表现出来,更是让偲茶觉得内疚不已。
    “让你受委屈了!”偲茶叹息了声。
    “小姐你说什么呢,哪家的丫鬟可以被主子如此看中,小姐您还为我出头,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哪里还有什么委屈!”糖豆真诚的说道。
    偲茶也明白糖豆的忠心,故而那些虚伪的话也不多说。
    接下来的日子,偲茶发现候府上下对自己似乎越发的客气了,当然除了那个娇滴滴的怀婉,就是武安候都特意和自己一起用膳,对自己可谓和颜悦色。若是一般女子只怕会认为这是亲情,可偲茶太清楚这候府上下所有人的嘴脸,故而这些人对偲茶越好,偲茶就越发的警惕小心。
    偲茶住在候府也有半月之久,这半月偲茶就老实呆在候府,有时候跟着兄长出去逛逛,仅此而已。
    这日,偲茶刚刚陪着兄长逛街回来后,就瞧见如梦满脸喜色的跑过来,手中拿着一张精致的帖子“表姑娘,好事!好事!夫人让我将这帖子给你,让你明日随夫人一起去赴宴!”
    相对于如梦的喜色,偲茶冷静的将那帖子拿过,帖子上描绘着精致的牡丹花,打开帖子还可以闻到一股墨香。只是瞧了眼偲茶就明白,原来明日是府丞钱府相邀,为其女儿的及笄宴。
    府丞?钱府?偲茶闻到一股阴谋的味道,更何况自己一个寄居在候府的表姑娘,哪怕这燕京有人知道自己的到来,却都不会将自己放在眼中,这钱府的帖子特意有自己,说明来者不善,更何况那日自己可是好生得罪那位钱公子。
    “表姑娘,明日有很多燕京贵人前去,我给你好生打扮一番吧!还有,燕京很多事情表姑娘不清楚吧,明日我定会一直跟着表姑娘,不会让您出错的!”如梦说着就有些跃跃欲试,可偲茶却从她的眼睛里看到欲望。
    不用想偲茶也明白,这如梦是将自己当成踏板了,人有野心偲茶不反感,可若是有人想要利用自己偲茶可不会做那个傻子。
    “不必了,明日糖豆跟着我就好,你和如歌就呆在心宁阁!”偲茶说着,已经不想看如梦的神色,直接带着糖豆入了房间。
    第二日,偲茶来到正厅的时候瞧见怀谦和怀婉兄妹二人已经等候在那里,两人瞧见偲茶,怀谦目露惊艳之色,倒是怀婉撅着嘴巴很是不屑。
    今日偲茶穿的如芙蓉般,一身水碧色,乌发如云,这般颜色衬得她眉目精心动魄般的美丽,放佛是烟雨中幻化而生的精怪般。
    “打扮成这样子,给谁看啊!”怀婉冷哼了声。
    偲茶无异和怀婉争辩,此时侯夫人也姗姗来迟,她先是瞧见偲茶的装扮被惊艳了下,然后笑着说道“你这般打扮可真是好看,女孩子嘛就该多打扮打扮,也让人知道我候府的表姑娘是何等的美貌!”
    “姨母过奖了!”偲茶谦虚着,可心里却很是不喜,只是因为侯夫人的语气就如同对待一个货物般,怕是今日自己随着侯夫人的作用亦是在此。可,偲茶既然来到这燕京,自然也明白那些虚伪的应酬自己就该习惯,好在上辈子自己面对那些早就得心应手。
    偲茶和怀婉随着侯夫人上了马车,怀谦则是骑马而行,旁人瞧见这一幕只会以为偲茶在候府越发得宠,但只有偲茶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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