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他又醋了

117何人敢动本王未婚妻

    
    阳光透过窗户懒羊羊的撒在偲茶的脸颊上,暖和的感觉让偲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又想要赖床不起。
    “小姐,您该起了!”突然的声音让偲茶瞬间从床上坐起。
    “糖豆?”偲茶不可置信的瞧着糖豆,一别多日,偲茶瞧着突然回来的糖豆,心情格外的激动。
    “来,让我看看!”偲茶招手让糖豆凑近来,细细的盯着糖豆,却发现糖豆的变化可谓是翻天覆地。这种变化不是容貌上而是气质上,曾经的糖豆憨傻可爱,一双眼睛里都是天真。可现在的糖豆整个人变得干练许多,身子也变得更加结实有力,一双眼睛充满力量。
    “小姐,糖豆回来了!这些日子,小姐辛苦了!”糖豆跪在床榻边,目光中带着心疼。她未曾料到这些日子会发生这样多的事情,更没有想到候府竟然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
    偲茶笑的格外坦然“没什么可辛苦的,如今一切都在变好不是吗?倒是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偲茶不懂纪周是怎么训练糖豆的,可能够在这样短的时间让糖豆有着如此大的改变,偲茶觉得定是糟了很多罪。
    糖豆神思恍惚了下,她想起一开始被训练的时候,那真的是生不如死,她从一开始见着死人就打颤,变成后来整日埋在死人堆中面不改色,痛苦害怕的时候糖豆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她要活着回来保护小姐,而如今她终于做到了。
    “没有吃苦!只是想念小姐!”糖豆笑着说道,她笑起来露出一口大白牙,此时倒是有了几分从前的影子。
    既然糖豆不愿多说,偲茶也不会刨根问底,哪怕糖豆是自己的丫鬟,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偲茶不会深究更不会计较。
    “燕京你最爱的那家酒楼来了个新厨子,做的酸辣鱼很是好吃,回头我们去尝尝?”偲茶坐在锦被中,目光带着勾引。
    糖豆哪怕变了很多,这贪吃的毛病却一点都没变,顿时来了精神,头点的如同小鸡吃米般“好啊好啊,摄政王的暗卫营什么都好,就是伙食太差了!小姐您是不知,奴婢做梦都想吃顿好的!”
    瞧着糖豆这生龙活虎的样子,偲茶心下稍安,她知晓糖豆的改变是好,却也不愿糖豆失去自我本我,如今瞧来,一切看似改变却又未曾改变,真好!
    “放心,如今你回来了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偲茶很是豪气的开口。
    主仆两人叙旧了会,然后就瞧见房门被轻轻推开,知夏端着温水走了进来,她瞧着糖豆和偲茶两人,笑的格外温婉“小姐,您和糖豆要叙旧等起了身用了早膳也不迟!”
    “知夏?你?”偲茶高兴的不得了。
    知夏将水放下,来到床边伺候着偲茶穿衣“奴婢被摄政王的人救了出去,一直都被安置在摄政王府,昨晚摄政王就派人送奴婢和糖豆回来小姐身边!”
    “你们,见过了?”偲茶好奇的问道,糖豆和知夏虽然是自己的丫鬟,可偲茶却将两人当成姐妹一般,自然也希望这两人可以友好相处,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
    知夏和糖豆相视一笑,知夏笑意更加亲和“见过了,早就听小姐说糖豆的好来,如今才发现小姐没有骗奴婢,糖豆真是是极好的,奴婢不在的这些日子有糖豆在,奴婢心里放心!”
    知夏对糖豆是感激的,而糖豆也喜欢知夏温婉的性子,两人性格虽然差异很大,却诡异的相处融洽,或许是因为她们心里都是为着偲茶。
    “哪里,我可没有知夏姐姐这般能干!”糖豆被说的不好意思起来。
    偲茶瞧着两人相处和谐的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今日两人的突然回来让偲茶早膳都多食了半碗粥。
    可偲茶刚刚放下碗,就听见自己的心宁阁突然传来很多脚步声,知夏扶着偲茶,糖豆护着偲茶,主仆三人朝着房间外走去。
    “呵,好大的阵仗?不知世子妃这是又要做什么?”偲茶瞧着整个心宁阁都被护卫给围的严严实实,为首的证实穆浅和怀婉。
    穆浅细细的盯着偲茶,似乎想要将偲茶给看透,却偏偏什么都看不出来,只是穆浅想到母亲给自己的传信,或许偲家那位公子已经搭上摄政王这条大船,穆浅以免夜长梦多,想要尽快的将偲茶给收拾了。到时候哪怕那位偲家公子请摄政王出面,可事情已经发生,偲茶名誉受损,一切都不可挽回,偲茶又能拿自己如何?
    “表姑娘和赵公子两厢情愿迫不及待,既然表姑娘如此不自爱,父亲母亲无奈也只能成全了表姑娘,来人啊,给表姑娘换上嫁衣,抬上花轿!”穆浅命令道。
    前日赵公子已经回府准备婚事,只是赵公子不知自己要娶的乃是个表小姐,听闻候府催促更是兴高采烈的回去准备婚事,昨日穆浅书信一封快马加鞭去了赵府,让赵府今日就将人给接走。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偲茶就是一只破鞋,她还怕什么!
    而且,穆浅的目光朝着偲茶背后的屋内瞧了瞧,据她所知这次偲茶来燕京带的东西可是价值不菲,少说东西也值一万两,偲茶急匆匆的出嫁,这些东西还不是由她吞了去。
    仆人们朝着偲茶靠近,还未靠近偲茶一步内,只见糖豆上前直接将一仆人给打倒在地,她站在偲茶身前,不让任何人欺负了偲茶。
    曾经糖豆也只是力气比一般女子大些,可现在糖豆解决一个强壮的护卫都轻而易举,简直是不同往日。
    “你?你竟然纵容自己的丫鬟如此放肆!”穆浅被糖豆吓了一跳,明明糖豆不在府中,为何突然出现,还有站在偲茶身边的知夏为何诡异的回来,这一切都让穆浅觉得惊恐,更加让她肯定要毁了偲茶。
    怀婉也被糖豆的身手给震惊到,她愧疚的瞧着偲茶,终究还是开了口“表妹,你替我嫁入赵府是我亏欠了你,你放心,你入赵府后会衣食无忧,我定会补偿你的,你就乖乖换了嫁衣出嫁,不好吗?”
    从怀婉的表情上看,她似乎一切都是为偲茶好一般,可她说出的话却是那样的自私。
    偲茶盯着怀婉,这还是怀婉第一次叫自己表妹,曾经她以为的那个还有良知的小姑娘终于在这候府的染缸中消失了。
    “衣食无忧?我偲府家财万贯,我还用嫁人才能衣食无忧?既然你觉得赵府这样好,不如你自己嫁?不,这本来就是你的如意郎君,当然该你自己嫁!”偲茶讥讽的说道。
    “你!”怀婉被偲茶这话给说的脸色通红,她瞬间又变成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我告诉你,你今日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偲茶完全不害怕,十几位护卫慢慢的上前,偲茶由着糖豆护着,一个个护卫倒下,然后又有另外一个护卫冲上来。
    慢慢的,糖豆也有些体力不支,可哪怕如此她也未曾有后退半步。
    偲茶就站在那里,她的目光打量四周,就在此时,偲茶瞧见站在心宁阁门口角落的怀谦,此时的怀谦就站在那里目睹这一切的发生。
    怀谦是知晓今日的事情,他舍不得偲茶这样的绝色嫁给旁人,特别是他总觉得偲茶有种熟悉感,可偲茶对他的态度又让怀谦觉得该让偲茶吃点苦头,他就站在那里欣赏着偲茶的无力。
    怀谦也发现偲茶的目光瞧见了自己,既然被看到,怀谦也就大方的不再躲藏,他大大方方的走入院落,朝着偲茶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目光。
    不得不说,偲茶真的被怀谦给恶心到了,她此时甚至觉得怀谦和穆浅果真是天生一对,都是这般厚颜无耻。
    “拿下她!快!”瞧着糖豆的体力不支,穆浅有些迫不及待的朝着仆人们吼道。
    剩下的几位仆人一拥而上朝着偲茶扑过去,穆浅睁着眼睛,恨不得那些粗鲁的仆人触碰到偲茶的身体,让偲茶受辱。
    可,那些仆人别说触碰到偲茶的身子,他们都还未曾靠近偲茶就已经被墙头上的箭支射入后心倒在地上。
    “啊!”惊叫声从怀婉和穆浅的口中发出,就是怀谦也被吓的连连后退准备逃跑。
    倒是偲茶目光惊喜的朝着心宁阁的墙头看去,就看到自己院落的墙头不知何时站满了身穿黑衣面无表情的暗卫,为首之人乃是遇安,而这些暗卫的手中正拿着弓箭。
    偲茶目光四下寻了寻,没有瞧见纪周的身影有些失望,就在偲茶想着纪周去了哪里的时候,只见门口传来一道声音“本王倒是要看看,何人敢对本王的未婚妻无礼!”
    纪周一身石青色蟒袍,腰扎黑色腰带,神色坚毅带着不满,宛若巍峨高山般踏着大步而来。
    纪周的出现,让一众人等都被吓的魂飞魄散,就是怀谦亦是如此,更不要说纪周的那句话更是让众人觉得五雷轰顶。
    “见过摄政王!”众人齐刷刷的跪在地上行礼,因为众人都跪着,反而站在那里的偲茶就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偲茶和纪周平日里相处随意的很,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不懂规矩,可现在瞧着这么多人行礼,偲茶才反应过来纪周平日里对自己太过包容,偲茶弯腰正准备跟着行礼,却不想纪周一个大步走来直接托起偲茶的身子,语气宠溺“你要行什么礼,你又不是旁人!”
    怀谦的目光如同要裂开了般,他一直等着偲茶向自己求饶,却不知偲茶竟然不知何时入了摄政王的眼。不,当初不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才将偲茶威胁入燕京的吗,可后来为何他候府会放弃这个想法,此时怀谦的脑子中都是悔恨和慌张,到底要怎么办,才可以免去这场灾难。
    若是说怀谦此时脑子混乱,那么穆浅就是惊到整个人都怀疑人生了,明明偲茶就要被毁了,可为何还能够平安无事,且出面的还是摄政王。穆浅希望刚刚没有听清楚摄政王的话,可偏偏她听的一清二楚,偲茶她竟然是摄政王的未婚妻,这怎么可能。
    不论众人如何想,纪周已经拉着偲茶大刀阔斧的坐在心宁阁的院落,一双眼眸盯着众人“来,给本王说说,你们这是要对本王的未婚妻做甚?”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