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耶律英杰和耶律英雄竭力阻止慕容玉轩去见国师,但是慕容玉轩还是对这位传说中在楚燕国最握有实权的十分感兴趣。
翌日上午,慕容玉轩早早的来到楚燕国的皇宫。
这座皇宫规模没有大兴国大,建筑风格也没有大兴国的皇宫气势宏伟,但胜在极富有楚燕国的特色。
皇宫的屋顶不是尖顶的形状,而是全部都是像帐篷或者前世的蒙古包一般,都是圆形的屋顶。
走在其中,仿佛是走进一幢幢巨大的帐篷。
而国师乌颜图就住在皇宫里一幢拥有白色屋顶的宫殿内,和其他金色屋顶的宫殿截然不同。
对于这个国师乌颜图,慕容玉轩让花生和宫安阳私下里调查一下,调查的结果让慕容玉轩很是吃惊。
在楚燕国的京都,大家对国师乌颜图的评价褒贬不一:
有说他智谋超群的,十几年前来流浪至楚燕国,偶遇刚当上部落首领的耶律豪杰。当时的耶律豪杰正值盛年,一直想有所成就,而国师乌颜图为他出谋划策,让他在政治体制上学习其他的国家,在军事上发展自己的骑兵,建立荒洲大陆上最强大的军队。
正是因为他的这些主意,才让耶律豪杰决定称皇,并且先后攻略了周边的国家,打败了经济比自己发达的大兴国,扩充了自己的军事版图。
也正是因为如此,乌颜图才深受耶律豪杰的器重,在整个楚燕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当然,也有人对乌颜图表示不满的。
说他的政治主张,把楚燕国拉入战争的深渊,更让皇帝耶律豪杰迷上武力,终日沉迷于习武,不理朝政。持这种观点的,首当其冲就是公主。
所以,现在楚燕国的政局上划分为两股势力:一股是站在国师乌颜图一边的,另一股是反对乌颜图的。
前者占大流,但后者以公主为首,乌颜图也不好明面上和公主不对付。
慕容玉轩随宫人引路,走进乌颜图的寝宫。
这宫殿虽然面积不大,但里面干净整洁,环境清幽,慕容玉轩随引路的宫人一路走进殿内,就见房间里面坐着一位清瘦的中年男子。
他穿着一件月牙色长袍,头戴孔雀翎帽,个子挺高,身形却挺瘦,一脸的病容,两只眼睛有着深深的黑眼圈,但是好在眼睛清澈,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精光,倒不像是一个完全的病人。
“咳咳咳咳咳……”房间内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中年男子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抬头看了慕容玉轩一眼,用深沉的声音问道,“你就是那位来自楚燕国的质子?”
“正是在下。慕容玉轩拜见国师殿下。”
慕容玉轩恭恭敬敬的行一礼,不管别人怎样评价这位国师,慕容玉轩觉得应该尽到的礼数还是一样不能少。
乌颜图苍白的脸上划过一丝笑容:“质子殿下客气了,本来我应该早些迎接质子殿下,或者在宫中为殿下接风,但我这身体实在不堪大用,而云玑公主又不喜欢参与这些俗事,才让耶律英杰和耶律英雄出面。他们两人素来调皮,怎么样,没有难为殿下吧?”
一听这话,慕容玉轩猛然间明白过来。
乌颜图说是生病不理朝政,但是整个楚燕国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乃至他这样一个从外国来的质子,也躲不掉他的监视。
否则,乌颜图怎么知道自己刚来楚燕国时,被耶律英杰和耶律英雄戏弄,住进了鬼屋。
恐怕自己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传到乌颜图的耳朵里。
慕容玉轩甚至有些怀疑,之前把慕容泰斗的尸体藏起来的人就是乌颜图,想来想去也只有他拥有这样的能力。
慕容玉轩打算借机会试探一下乌颜图,“谢国师大人关心,我和两位皇子相处得十分融洽,倒是来到楚燕国的路上,遇上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哦?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乌颜图睁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半路上我们遭遇山匪,那些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想要阻拦我来到楚燕国。好在被我的随从拦下,可惜这伙人来势汹汹,让我的随从和这伙人两败俱伤,最后除了两个人,其他人都死在路上。”
“还有这样的事情?楚燕国境外的边境一般都是白雪封山,除了戍边的战士,极少有人敢去那里,更不要提跑去那里做山匪。质子殿下确定那伙人真的是山匪无疑吗?”乌颜图虽然看上去病怏怏的,但是思维倒是挺敏捷。
慕容玉轩说:“千真万确。这些人的目的就是想阻止我来到楚燕国,哪怕是让我死在路上都可以。要不是那些替我而死的随从,恐怕我也同他们一样死在路上。可惜等我在楚燕国安顿下来之后,本想找到这些随从的尸体好好安葬,可惜一无所获。”
“有可能是被野兽吃了。质子殿下可能有所不知,我们楚燕国的边境有一头体型巨大的熊王,天气寒冷时也会出来觅食,而且从来不惧怕人类,那些人的尸体有可能是被熊王带走,当作储存粮食藏起来。”国师乌颜图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可是,慕容玉轩根本不相信。
我信你的鬼,野兽一般都喜欢吃活物,谁会拿着腐尸当作过冬的食物,又不是秃鹫。
至于嘴中所说的熊王,早在一个月前被老子和云玑公主给杀掉了。
慕容玉轩根本不相信国师乌颜图的话,但是,从乌颜图刚才的表现看来,又不像是完全撒谎。
难道藏起慕容泰斗尸体的人根本不是他?
乌颜图脸上带着几分惋惜之情:“可惜了这些从大兴来的好汉,早知道我们应该亲自派人去接质子殿下,这些人就不会无辜枉死。想不到质子殿下不但精通厨艺,而且诗文了得,还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
乌颜图这一番夸赞,让慕容玉轩有些脸红。
“国师大人谬赞了。诗文只是小时侯跟随夫子学的一些皮毛,至于厨艺,只是因为我这个人贪吃。那些人因我而死,我想要替他们好好安葬也是人之常情。”
“质子殿下才是谦虚。在我们楚燕国,像质子殿正家种多才多艺又体恤属下的年轻人不多了,不知道质子殿下有没有兴趣投入到我名下?”乌颜图苍白的脸上满是笑意。
听到这话,慕容玉轩一愣。心说,这货是想拉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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