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白三月将张药药拖到阁楼一层的时候,大B正在劝申先用早餐。
今天花做的是粘稠浓香的玉米汤,此刻还热气腾腾的。
申搅了搅汤勺,不动:“我想等等小白。”
大B:“可是王夫,这汤要冷了,要送回去给花姐姐热,很麻烦人家的。”
这房屋啥都好,就是没有独立的厨房间,每次都要花做好,再送过来。
好在花的专用厨房并不远。
但申也不是麻烦别人的人,要不是花不让他进厨房,申是想将自己和白三月的膳食一手包办的。
并不是申做的有多难吃,实在是弃要听说申去做饭了,也心里痒痒忍不住要进厨房。
花对此严令禁止,任何雄性都不许靠近她的厨房!申便只好作罢,他与白三月的膳食也全包给了花。
可眼下,宫女B的催促让申留了个心。
申:“没事,不用送回去热的,小白不介意吃冷的,我也不介意。”
他就想等小白一起吃。
大B:“可是......”
申微皱眉头:“你最近似乎有点不对劲。”
大A刚要张嘴说出个什么说辞,暗处的大A就大步上前,一把将玉米汤碗接过,一口闷了。
喝完后,大A深深地看了眼自己的妹妹,然后退至一边,与申告罪:“王夫,实在对不住,我饿了。”
申愣住了,昨天小白抢他的生姜水,今天大A抢他的玉米浓汤。
大B也傻眼了。
随后,她看见白三月和张药药也进了屋,方觉紧张,她攥紧拳头,手心都出汗了。
宫女A将宫女B护在身后,又与白三月鞠了个躬,然后拉着B匆匆下去。
张药药看向白三月,白三月撇撇嘴,呐,叫你嗓门大,肯定被人家听到讨论了,这下好了,打草惊蛇了。
随后,白三月拉着张药药上前,有些着急:“师父,你快给申瞧瞧,有没有什么问题?”
申听得一脸懵逼,莫不是他先前不太主动,被小白误会了他有什么毛病?遂请来了张药药给他检查身体?
申心呼冤枉,欲要挣扎,却又被白三月紧紧握住手腕,白三月还伸手摸了摸他的豹子头,声音温柔,“乖,一会就好了,别动哦。”
张药药无奈,只好上前,十分肉疼的花了一个积分,用系统好好的跟申做了个检查。
良久,张药药沉默了,眉头拧的十分紧。
白三月心里也跟着一紧:“师父,怎么样?”
张药药欲言又止。
申才瞧出些不对劲来,“小白,怎么了?”
白三月警告申:“以后不许吃那个宫女B碰过的食物。”
白三月又看向张药药。
后者琢磨了一下,才道来,“这......确实是种****,但......”
申心惊。
白三月则在心里后怕不已,天哪,在她不在的时候,这宫女B已经这样照顾好几天的申和小禾苗了!
申已经吃了好几天这个毒药了!还有小禾苗!
张药药知道她所想,当即安慰她:“放心,小禾苗应该没中毒的,稚子年幼,我怕它被养出个好歹,时不时会给他检查身体,无碍的。”
白三月松了一口气,不对,小禾苗没中毒,但申中毒了啊!
白三月想着就要冲出去,不行,她得去找那个宫女B,竟敢给她的豹豹下毒!
然后,她就被张药药一把抓住。
张药药:“别急啊,徒徒,你听我说完,这两个姐妹不是坏人。”
而且她的系统也没有报警,到现在也没有报警,说明这个宫女B并不是什么危险的人物。
白三月追问:“可她给豹豹下毒了!”
毒?
申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白三月抢过他的姜汤,所以,那汤里也有毒?申不由得生起气来。
他质问白三月:“小白,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就知道那汤里有毒了?”
白三月打着哈哈:“这事先搁到后面,你的身体比较重要!再说,孤这身体百毒不侵,别担心。”
申反握住白三月的手,道:“那也不行,万一呢?万一这毒你防不了呢?”
申迫使白三月看着他的眼睛,“小白,你答应我,以后不许这样了!”
“好好好......”白三月抽出手,又问张药药,“所以师父,这究竟是什么毒药啊?”
申也十分好奇,要说他自己身上也没有什么不妥,没哪里不舒服的,不像中毒的样子。再说了,他都吃了这么多天了。
张药药瞟白三月一眼:“你不是吃过吗?没认出来?”
白三月摇头,她吃过的太多了,只是凭感觉知道这是毒药,却不知道是什么毒药。
张药药清咳一声,往白三月身边挪了挪,“这个吧......是让男人不行的药。而且,这个药也没有下多久,似乎就昨天开始服用的,量少。”
申呛住了,啥玩意儿?
白三月也愣住了。
槽点太多了,一时之间不知道从哪儿吐槽走。
为什么B要给豹豹下这种药?
为什么豹豹吃了这个药还那么生猛?
不对,也有效吧?她昨天扑倒豹豹的时候,豹豹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行了吧?
想到这里,白三月若有其意地看了眼申。
申一脸无辜。
随后,白三月又开始想,那她呢?她又是在什么时候吃过这个药来着?
好像,是她女扮男装那会儿?手底下的士兵不服她,给她下了点这个药,结果见她毫无反应,后面也就做罢了。
门外。
大A将大B拖到角落。
大A:“妹妹,你为什么要给大王和王夫下药?”
大B有些吃惊:“姐,你咋知道的?”
大A:“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给他们下药,你要知道,是长风部落收留了我们。如果不是长风部落,我们肯定被蜃楼部落一网打尽了。”
大A又道:“你可别搞那出恩将仇报来?觉得什么要不是长风部落将蜃楼部落的赶出去、我们的家人也不会受害之类的。”
大B甜甜的笑:“姐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要命,她真没有想到这出来。
大A眉毛竖起:“你还狡辩,你的毒药我都喝了!”
大B敛去笑容:“那姐姐有感觉到什么不适吗?”
大A迟疑了:“这倒没有。”
大B摊手:“这不就得了?我没有下什么毒药,我只是给王夫下了一些泄火的药,而且没有下多久,昨天晚饭开始的。雌性吃了不会有啥用的。”
只是针对王夫啊......
大A不理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B脸上露出一些痴狂:“因为呀,我对大王一见钟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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