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处不能自拔,两人相拥热吻在一起。
方寒抱住白洁手臂,在体内浴火催动下,越来越起劲,似乎想要将怀中女人融进身体一样。
伴随着两人亲吻,他那张大手不知不觉游走间,摸上那犹如温玉般光滑无瑕肌肤。
两人这般亲密接触,白洁身子不由得一颤,脸红烫的几乎要出血。
方寒挑逗一下白洁柔软的小舌,随后嘴巴下移在她下巴亲吻了一下,他喘着粗气浓重男性气息撒在她耳垂,弄的她一阵瘙痒。
片刻后,方寒一把抓住一只小白兔,欲再亲吻白洁时候。
许是女人感触地带较为敏感,白洁猛的一下惊醒,察觉到两人如此亲密姿势,俏脸闪过一丝惊恐,一把推开方寒从对方怀中脱离。
闪在一旁,白洁咬着银牙看着眼前方寒,回想着刚才和方寒抱在一起发生荒唐之事。
一股怒火从心底快速升起,恼羞变怒,娇喝一声:“淫贼!你竟然敢对我做了那样过分事,我要杀了你!”
方寒对白洁一言不合打杀很是汗颜,他万般无奈掏出一张火鸟术符箓,没好气对着白洁道:“师姐是要在领教一下,我手上火鸟术符箓厉害?”
“你…”
大发雷霆白洁,看到方寒手上拿出符箓,整个人一下支楞傻傻呆住了。
是啊,对方手上有火鸟术符箓在手,她又如何对付的了对方。
以她现在仅剩下法力,连催动法器水灵剑和青凝镜都费劲,只能简单使用一些低阶小法术。
可是简单低阶小法术,又只能是对方手上符箓对手呢?
白洁不禁懊恼后悔起来,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自己若是不来这里就不会有这种事。
自己若是不来这里就不会这么狼狈,自己若是不来这里就不会被对方轻薄,自己若是不来这里就不会被对方做那样羞人事。
一想到这里,白洁只觉一股无力悲伤感涌上心头,眼眶不由得一红,眼角上落下两行滚烫清泪。
见眼前蓝衣女子白洁脸色阴晴变化不定,方寒心里泛起嘀咕,在想这女人犯什么神经时候,就瞧见白洁眼角突然滑落泪痕哭了起来。
“这…”
方寒傻眼了,眼前要强性格泼辣女子,怎么就莫名其妙哭了起来,让他有点不明一脸茫然。
他寻思着自己,也没把对方怎么,怎么就哭了起来。
看着眼前佳人哭的梨花带雨热泪盈眶模样,就好像新婚之夜被心爱之人,抛弃小娇妻一样楚楚动人可怜,让人看了心生怜悯之心。
“不是,你哭什么,你别哭啊。”方寒连忙道。
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白洁哭的更凶猛了。
“你别哭啊,别哭你…”
白洁没有搭理方寒,掩面独自一人哭泣着,好似要把心中不甘和委屈都要发泄出来一样。
“你别哭了好不好,要是让人看到,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你…对我做了那样事…把我怎么了…没怎么…有区别吗?”白洁哭着脸声音哽咽,话语中对方寒充满了怨恨。
“不就是抱了你一下,亲了你一下至于吗?我又没把你怎么样,你身子完好如玉依然是个黄花大闺女。”方寒还没意识到事情严重性,说话不痛不痒道。
“你…你…”
白洁不知该怎么反驳,只得一个人继续哭泣起来。
方寒见白洁不依不饶,依旧哭个没完没了样子,让他觉得很是无语至极,暗道女人真是麻烦。
他想安慰一下对方,让对方不要再哭了,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总不能像当初安慰小环时那样,安慰眼前这位蓝衣佳人白洁吧。
白洁说到底不是小环,两个人之间性质不同,一时间方寒犯难起来,还真的不知道安慰眼前女子。
手无足措站在原地挠挠头,眼角余光看到一旁篝火,心里顿时间有了主意。
“呐!给你,算做我的补偿!”
方寒上前走到白洁面前,伸手递出一根烤好鸡腿,以表安慰。
白洁看着方寒递来鸡腿,想都没想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如饿狼一样狠狠一口咬了上去。
疼的方寒是嗷嗷大叫龇牙咧嘴,手本能抬起对着白洁打去时,却一下止住腾起手臂没有落下。
“只要她不哭我就大发慈让她咬一口吧。”方寒心神一转,眼神柔和看着蓝衣女子白洁。
但很快没多久,方寒脸色就变了,心里更是破口大骂怒骂起来,“这臭娘们属狗的吧,怎么还不松口,快疼死我了。”
方寒被白洁咬的,不止一次想出手,其手臂抬起落下好几次,愣是一次没有落下,打在白洁身上。
片刻后,方寒再度伸出手这次没有缩回去,破天荒的轻摸抚着,白洁她那如瀑长发,鼻尖轻嗅着对方身上传来的香味,回味着先前与对方相拥时热吻痛并快乐着。
许是方寒轻抚白洁头上发丝有效,他能清楚感觉到白洁口中力道松了不少,可白洁仍然还没有打算放过他想法,咬住他的手不肯松口。
方寒无奈叹了一口气,“女人呐!”
稍后,以强硬姿态一举把白洁揽在怀中,将对方头紧贴着自己胸口。
白洁一声嘤咛,再被拉扯过程中,咬住方寒手臂蓦然松开,整个人又如先前那般扑入方寒怀中。
美人如怀,软香如玉,这次方寒可是什么都没干,就这么单纯抱着对方。
没办法,他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白洁咬的实在是太狠不肯松口,就是块铁也禁不起这么咬,为了不在继续受苦受难,他只能再次抱住对方。
“你放开我,你这淫贼…你怎么可以…你…”
白洁在方寒怀中不断挣扎着,手中小拳拳好似撒娇般捶打方寒胸口。
方寒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任由白洁捶打叫喊就是不放开对方,他怕自己一放开怀中女子白洁,白洁对他又是咬又是什么的。
没办法,他是真怕了。
于是乎,抱住对方手下意识不由得更紧了。
白洁挣扎了一会儿,便停止了手上捶打动作,就那样头紧贴靠在方寒怀中,仿佛认命了一样不在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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