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刘家可是京都大家族之啊。”
“当然是真的,而且你们知道是谁逼着刘若这么干的吗?就是他老子!”
众人脸上齐冒冷汗。
“怪不得,连刘家都这副模样,蒋环山这么做倒是不奇怪了。”
“那也得琛爷愿意放过他,要不然就算他把整个蒋家奉上也没用。”
众人不由默然。
霍德海则被蒋环山的行为彻底弄懵了。
怎么回事,蒋环山跟纪松不是之前就认识吗?两人难道不是朋友?可就算不是朋友,蒋环山可是蒋家的家主,可以跟孟怀宇比肩的人物,怎么会向个这么年轻的小子卑躬屈膝?
搞笑的吧?霍德海想笑,但脸皮却有些僵,根本笑不
出来。
他有些搞不懂眼前的状况。
孟泽成低头看向霍德海,叹了口气。
他脸上没了怒色,只有深深的失望。
“霍家的事情,原本跟雨馨没有半点关系,而且她承受的苦难,也绝对不是你能体会到的,但我念孟、霍两家世交,便直容忍你的胡作非为,没让怀吾他们对你动手。但现在想想,这未必不是害了你。”
“前两天的事情,我原本以为你会长教训,却没想到你不仅没有痛改前非,反而变本加厉,做出这样自寻死路的事情!”
孟泽成指着门外那些人说道:“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孟家突然间这么有声望了,竟然让这么多的大人物前来?呵呵,我告诉你,这些人之所以过来,并不是为了孟家,而是为了纪松,就是你面前的这个人。”
霍德海瞬间张大了嘴,不可置信的看着孟泽成。
他觉得这些人都疯了,不止蒋环山疯了,连孟泽成这个老头也疯了。
要不然他怎么会说出刚才那番话来?
他面前这个年轻的小子?他才多大,还是个无业吧,就算他不是靠孟雨馨的钱住在这里的又如何,顶多也就说明他有些本事罢了,但那又如何?
看看外面站着的那些人。
殷家!那可是整个楚云省最大的家族,中部省最大的家族,除了京都的那些大家族,还有谁能牢他们大驾!
而京都的家族,这里也有不少,而且名头都很响亮的很,连他们都来的……
纪松何德何能,能让这些人趋之若釐?
霍德海呵呵的笑了起来,觉得想用这种方式来吓唬他的孟泽成实在太幼稚了。
去他妈的,他以为他霍爷是吓大的吗?
霍德海从地上爬起来,嘴里的笑声依然不停,身子缓缓移动着,目光扫过周的人群。
他原本想让自己笑的更张狂些,但声音却渐渐低落下来,很快消失不见。
因为他看到了每个望向他的眼神。
怜悯、可惜、可悲、幸灾乐祸……
若是平时,这些大人物谁愿意多看他眼,更何况是伙同纪松偏他?
他神色间多了些茫然,嘴唇有些青。
那个男子面对阳光,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跟之前并无样。
霍德海这时候才发现,纪松的眼中有着他难以想象的冷漠,就像对方正在看着的不是个人,而只是棵草,—只小鸟样。
霍德海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嘴角有些抽搐,内心第次生出股天大的恐惧。
哪怕没有得到验证,他也坚信:只要对方句话,他
必死无疑。
“噗通!”霍德海脚下软,双膝跪到在地。
他不想死。
“海哥!”旁的小弟脸骇然,根本想不到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霍德海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纪松甚至还没说话呢。
孟泽成也叹了口气,满脸失望。
包涵永远拯救不了个真正愚蠢的人。今天过后,他也不再限制孟怀吴等人了。
当然,霍德海也未必能过得了今天。
“那个什么开发区的产业,孟老头你接手吧。”寂静之中,纪松缓缓开口。
“好。”孟泽成点了点头。
蒋环山顿时大喜,脊背躬成了度:“多谢琛爷!”
“其他人都滚吧,别在藏龙城碍我的眼。”纪松站起身,直接朝屋里走去,却没说收拾霍德海的事。
院落外的人受了无妄之灾,这时候也没了看笑话的心思,脸色都有些难堪。
“怎么办,刚见纪先生面而已,就这么走了?”
“还能怎么办,谁让这些人不长眼惹怒了纪先生,现在不走,小心纪先生拿我们出气。”
“那个姓霍的小子倒是挺走运,纪先生竟然没有收拾他。”
“走运?”人群中顿时发出阵嗤笑声,“他不是走运,是死定了。”
纪松惩罚了蒋环山,蒋环山哪怕大出血,也真正安全了,霍德海明明比蒋环山得罪纪松更深,怎么可能什么事没有就离开?
霍德海也不是傻子,而且在地下世界混了这么久,对这些事情更是门清。
当纪松转身的离开的瞬间,他心脏差点骤停。
他脸色瞬间煞白,冷汗淋淋而下。
“孟老爷子,孟老爷子,救救我,救救我”他双膝移向孟泽成,泪水横流,“救救我,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您行行好救救我,救救我。”
孟泽成叹了口气:“滚吧,滚出藏龙城,滚得越远越好,再也不好回来了,要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霍德海顿时大喜,连忙给孟泽成磕头,磕的地面“嚙嚙”
响,随后慌乱的爬起来,踉跄的朝外跑去。
他是真的怕了。
孟泽成没有理会众人怪异的眼神,朝着房间内走去。
见纪松坐在沙发上喝茶,他面露惭愧:“霍德海的爷爷是我的战友,他父亲也是我看着长大的,霍家就这根独苗,我替他向小友求个情。”
“孟老头啊孟老头,难道你觉得我灭了穆家之后就该膨胀吗?不过就是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而已,我还真能杀了他?”纪松笑着摇头。
孟泽成微微诧异,仔细的打量着纪松,确认他并不是开玩笑,也不是敷衍他,才暗暗松了口气。
“倒是我想多了。”他直以为居上位者有大威严,纪松几乎完全以己之力灭了江家、孟家、杜家,甚至是权倾炎夏的穆家。
不知不觉间,纪松早已站在了世界的巅峰,俯瞰着他们这些凡人。
连他自己也在不知不觉间多了些敬畏,而少了几分亲近,原本他以为再见到纪松时,哪怕两人关系还正常,那也是纪松表现出来的礼贤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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