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是我自己写的,名叫心语,写得不好,大家见谅。”
平复了一下心情,任可员双手落在古琴之上。
齐茗认真的看着他。
自己写的?大家心里都有这么一个疑惑,这个平平无奇的人,原来还会写歌?
随着任可员的手指拨动。
一阵悠扬的曲调传入大家耳中,如水一般,层层叠起,最后,仿佛击破一道屏障般。
曲调一下下沉,如石沉大海般平静。
“还记得__(填空)”歌声萦绕每个人,附带着神力的歌声自带3d环绕音。
。。
“任可员,你写的歌词,怎么说呢?有点太直白了,你可以多加一点意象,比如你看这里。。”
“这样吗?那我拿回去改一下。”
“现在可以了吗?”
“嗯,还是差一点感觉,也许你可以试试带入其中,然后将当时最让你影响深刻的物品作为歌词中的意象,也许这样要好一些呢?”
由此,任可员将歌词反复修改了很多遍。
终于。
。。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
“红色行李箱和红色书包。”
“红色的落叶和红色的晚霞。”
“辗转了多少时间。”
音乐转调,变得轻快而灵动。
“漆黑的瞳孔也盖不住你眼中的光芒。”
“多少次擦肩而过,继续观望。”
音乐开始变得低沉。
“风吹落叶,翩翩起舞。”
“轻灵且不见一丝尘土。”
“书签是唯一交集。”
“课本是唯一途径。”
骤然,音乐反转。
“玫瑰带着你喜欢的颜色。”
“而我钟爱玫瑰的刺。”
音乐骤停。
“好了,就这样吧。”
还有一段,可是任可员已经没有勇气唱下去了。
不过,已经够了,任可员已经释怀了很多了。
这首歌,曲调并不怎么好听,歌词也不怎么好,可是,却承载着任可员的回忆,不论多少次,任可员始终会因为这首歌而平静下来。
想起以前的种种,任可员已经没有了伤感,有的只剩平静,也许这些平静中还夹杂着一些无奈。
大家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夸奖了一下任可员,然后有的人上前询问任可员写歌的事,任可员也只是随便应付了一下。
做到座位上,任可员看向齐茗,齐茗也看向他,四目相对。
任可员连忙别过头,齐茗歪了歪头,也没说什么。
不过,任可员抓住了齐茗的手,紧紧地。
砰!
脑海如同石头迸裂般,任可员的大脑几乎停止了思考。
齐茗也第一次显露出紧张的神色。
“好了,骰子来了,喝酒!”
“来来来。”
。。。
众人围坐。
大家玩了整整一个晚上。
到了晚上,几乎所有人都迷迷糊糊的,包括任可员,因为这酒可不是普通的酒,而是特制的,无法用神力清除。
模糊中,任可员只感觉一边的肩膀变得沉重,于是身体歪向那边,脑袋靠在了什么东西上。
随后,就是一阵哄笑声传入任可员耳中,再然后就是一片寂静。
等任可员醒来时。
“任可员,来,喝点水吧。”
任可员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齐茗精致的脸庞。
接过水杯。
一杯凉水下肚,脑袋也清醒了许多。
“齐茗。”
“嗯,怎么了?”
“大家呢?”
“他们都走得差不多了。”
“哦。”
。。。
回到家的任可员一头栽倒在船上,看了看时间,凌晨吗?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
“哥,起来吃饭了。”
“哎,你让他在睡一会儿。”
“好吧,妈,你说送哥回家的那个人是谁啊,不会是嫂子吧,哈哈。”
“我觉得也是,那女娃子不光长得好看,人也好。”
“嘻嘻,哥还是有眼光的。”
吱呀。
任可员推门而出:“哦,不用了,我已经起了,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呀。”
摇晃着身子,任可员坐到了椅子上。
看着眼前两人,眨巴眨巴眼睛,却发现两人骤然穿起了黑色衣服,留着胡子,嗯?胡子?
任可员瞬间清醒,摇着头看向四周,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黑暗的房间中,这里什么都没有,除了眼前这两人。
“哥,醒了,你那药也太给劲了,直接睡了三四天。”
“娘的,那小子怎么说?”
“额,那小子说了句,让我们自己小心。”
“酿皮,告诉他,再给他一次机会,否则,这小子的命就,哼哼。”
“你们,是谁?”任可员摇晃着脑袋,想要让自己清醒,可是,体内的神力仿佛被什么压制住了,非常迟缓。
“我们是谁?呵呵,你不需要知道。”
“哼,想要活命的话,就告诉你弟,去这个地址。”
两人拿了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个地址,任可员一看,这不就是以前新闻里说过的地方?这地方绝对不能让任云山去。
任可员死死的盯着两人,脑中思考如何摆脱两人。
“呵呵,别想着挣脱,这可是老大亲自布下的禁制,就算是老大亲自来了,没有一两个月也休想挣脱。”
“你最好还是听话。”其中一人将一把长刀抵在任可员脖子上,冰凉的感觉刺激着任可员的神经。
“现在,想好了吗?”
“你们,杀了我吧。”突然,任可员抬着头,盯着两人:“叫我弟去那里是不可能的,我知道,我弟去了,肯定会死,就算他去了,我也是死,那么,你们杀了我吧。”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虽然这么说,但是那人明显还不敢把任可员杀了。
“哥,看来不让他吃点苦头,他不知道社会多么残酷。”
“嗯,留着这小子一口气就行了。”
。。。
“啊!”
城市中,一个隐蔽的地下室,其中不断传出恐怖的叫声。
。。。
而另一边。
任云山看了看时间:“半个月了,哥还没有搞定吗?不应该啊,这个破地方,不可能啊,三罗门可是老爸花了多少功夫才让哥领悟出来的,就那点手段,顶多三天,不可能要这么久啊。”
“怎么样,你想好没有?”任云山手机中传来声音,屏幕中,只有那名男子,却不见任可员的身影。
此时的任可员低着头,看着摄像头,心思却并不在这件事上,想要逃出去,并不难。
可是,任可员不想逃,这几天,他很舒服,很久没有被打过了。
心里长时间压抑着许多东西,这几天,任可员终于解脱了,疼痛一直刺激着他的神经,这让他对以往的许多看法产生了偏差,不再纠结。
“呼!我走了,不用送了。”说完,任可员将绳子挣脱,缓步离开。
这是病态吗?
任可员在想,为什么有点迷恋这种感觉,不行,这是不允许的,我不应该有这种想法。
呼,冷静。
“哥,他走了。”
“艹,还不追!”
“可是,追得上吗?”
“酿皮,怎么会这样?”
“哥,要不算了吧,这一趟,啥都没得到,还浪费这么久,这两兄弟就是两块硬骨头,这两天,什么酷刑没用过?你也看到了,那小子,就一直叫,有的时候还笑起来了,把我都吓了一跳,这两兄弟都有病,算了吧,惹不起,我们还躲不起吗?”
“你他妈,我们跑了,老大会放过我们吗?”
“不干了,反正我不干了。”
“艹,滚吧,快去收拾东西,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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