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境和墨北辰师徒二人边走边聊。
无境道,“再有三个月就是昆仑山一年一度的仙剑大会,子佩若是修炼的好,说不定也可以上去比试比试。”
墨北辰皱眉,只要楚芳菲身体能恢复好就行,他倒不在意楚芳菲能不能参加仙剑大会,“弟子认为子佩虽天资聪慧,但三个月尚且短了些,即便子佩体内的精血恢复正常,但那也是大病初愈,仙剑大会是每年考核众弟子的重要比赛,为了避免子佩在比赛中受伤,徒儿认为她还是不参加的好。”
“呵呵,子衿如今有了王妃果然是柔和了许多啊!”听了墨北辰的话无境笑眯着眼睛。捋着花白的胡须调侃道。
“师父见笑了,徒儿也只是担心子佩的身体。”墨北辰不知不觉竟红了耳根。
“嗯,恐怕子佩参不参加由不得你我,那丫头······我看倔强的很呦。”无境不等说完,便迈着方步离去。
墨北辰独自站在原地想想楚芳菲的性格,觉得无境说的也是。
这边楚芳菲正和众师兄在食堂里边吃边聊,竟也听说了仙剑大会的事。
“小师妹,这仙剑大会你恐怕是参加不了了。”其中一个师兄上下打量楚芳菲这副小身板调侃道。
“师兄何出此言?”楚芳菲眼睛一亮,有些不服劲道,“这仙剑大会究竟是干什么?为何我就不能参加?”
“小师妹不知道,仙剑大会说白了就是对昆仑弟子一年一度的考核,以比试仙剑仙法为准,谁取得最后的胜利,谁就是最优秀的,而且考核的前五名还获得一次下山历练的机会。”
“师兄说的可当真?只要排名前五就可以下山?”楚芳菲本对赢不赢的并不感兴趣,但一听说可以下山历练,立刻来了精神头。
“这还有假,常儒师兄几乎每年都会下山历练,是吧?常儒师兄?”
“自然不会有假,小师妹若不信,还可以去问辰师兄,他可是每年都第一,每年都下山历练。”常儒接着说道,“只是小师妹身体太弱,恐怕无法参加今年的仙剑大会。”
“······”楚芳菲默默点了点头,低头继续吃饭,心里却盘算着自己一定要参加,这样就可以一起跟墨北辰下山历练了。
“小师妹也不要太难过,毕竟你刚上山,资历尚浅,再加上有病在身,今年错过了,就错过了,你好好练,等明年我们再参加也不迟。”常儒见楚芳菲不吭声,只当是楚芳菲因为不能参加仙剑大会而难过。
楚芳菲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她可没难过。
吃完饭,楚芳菲没有直接回寝室,也没有去找墨北辰,而是直接去了练剑场。
天色已暗,楚芳菲环顾一圈,周围并没有人,这才长吁一口气,伸出右手,幻化出自己的玲珑剑。
这玲珑剑自从墨北辰送给她,她还没好好用过。只因她现在灵力低微,无法驾驭这剑,说白了就是玲珑不听她管。
楚芳菲很想参加仙剑大会,那她就必须驾驭得了这把剑。
“玲珑,玲珑,我知道你最好了,乖乖听话,让我舞上几个回合。”楚芳菲小声安抚玲珑剑。
只因上次玲珑不听话的拽着楚芳菲绕着云上邸飞了好几圈,楚芳菲现在还心有余悸。
玲珑剑虽调皮,但主人的话还是听的懂得,听了楚芳菲的话,浑身散射出蓝色的光晕。
楚芳菲见玲珑有回应,便兴奋的按照白天无境教的剑诀舞了起来。
头几下还好,玲珑都很配合楚芳菲,三招之后,玲珑便开始不受楚芳菲控制的乱舞起来,拽着楚芳菲东拉一下,西扯一下。
“哎!我说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楚芳菲使出全身力气,试图将玲珑控制住,“你能不能不欺负我现在体弱,好歹我也是你主人,你这么对我,就不怕等我病好了修理你吗?”
楚芳菲越是这样说,玲珑就越兴奋,就跟一匹脱缰的野马,拉着楚芳菲四处窜。
“玲珑,你快给我停下!”
眼看自己又要被玲珑拖着飞起来,楚芳菲眼前突然出现一道白影,那白色身影迅速翻到自己面前,一手拦腰将楚芳菲抱住,一手握住楚芳菲持剑的手腕,将灵力通过手腕传到玲珑剑上,玲珑见立刻安静下来。
楚芳菲闻着淡淡清香,窝在某人的胸膛里,仰头望着某人精雕细刻般的下巴,傻笑道:“嘿嘿,三爷!”
墨北辰一贯的清冷,将楚芳菲扶正,站好,“怎么突然这么急着想要驾驭玲珑?”
楚芳菲将剑收好,不以为意道;“没什么,就是师父今天教了我心法和剑诀,想练练而已。”
“你精血不足,如何掌控得了玲珑?还是先养精蓄锐再说。”墨北辰顿了顿又道:况且,离仙剑大会还有三个月,你何须如此心急。”
“三爷的意思是准许我参加仙剑大会?”楚芳菲面露惊讶,她可没觉得墨北辰会这么轻易准许自己。
“你且先练着,如若三个月后你身体恢复的不错,自然让你上场,否则,就只能老老实实当个观众。”墨北辰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不置可否的话。
“三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修炼的。”就为了能和墨北辰一起下山,楚芳菲也要努力修炼。
“······”墨北辰不语,只看着楚芳菲那一脸的兴奋,心里竟也莫名的开心。心想师父说的没错,这丫头撅着呢,你若不准许她,她便偷偷摸摸也要上。
周围天色越来越黑,楚芳菲暗戳戳的又往墨北辰跟前挪了几步,整个人都要贴到男人的身上,然后伸出两根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某人的胸口。
“你又要做何?”墨北辰眉头微蹙,背着手居高临下道。
“三爷,亲我一下嘛!”说着女人踮起脚,扬起下巴,就去够某人的唇。
“这么快就诫规都忘了?”墨北辰声音起清冷的后腿了两步。
楚芳菲扑了个空,气呼呼的嘟着嘴,“诫规,诫规,三爷就知道诫规,既然诫规那么重要,三爷又何必娶我?”
“这是在昆仑山,若是在云上邸,本王何事不依·······呜呜······”
不等墨北辰把话说完,楚芳菲双手捧着墨北辰的脸便狠狠亲了上去,确切说是咬了一口。
“古德奈特!”得到满足的某人,擦擦嘴角,一溜烟跑了。
墨北辰摸摸略微破皮儿的嘴唇,既无奈又想笑,“古德奈特?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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