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紫芋,我对你一再忍让,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你的变本加厉。”楚芳菲走到原樱樱身边,将原樱樱挡在自己身后。
程紫芋向来争强好胜,即便是自己理亏,听了楚芳菲的话依然觉得刺耳,“楚芳菲,你少在这装模作样,我程紫芋要你忍让,别以为你今天赢了我就有多了不起,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程紫芋的厉害。”
“你的厉害?”楚芳菲一声冷笑,“你的厉害就是往我的饮食里下泄药?”
“哼,空口无凭,你说我往你饭菜里下泻药,有谁看见了?拿出证据来。”脸一变,程紫芋拒不承认道。
楚芳菲眼里闪光一丝狡黠,从腰间取出一个纸包,走到桌边,打开纸包,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倒入茶壶里,语气悠悠道:“这些白色粉末都是你这几天拿给樱樱让她掺入我饮食里的泻药,很不幸,第一天就被我发现了,我把这些粉末都攒了起来,今天就倒进这个茶壶里,物归原主。”
原来那天晚上紫芋和楠花在院子里说得话,楚芳菲全都听得一清二楚,便主动去找原樱樱问明情况,原樱樱不想害楚芳菲,便将紫芋让自己投毒陷害她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楚芳菲便将计就计,结果耍得程紫芋团团转。
眼见楚芳菲将那熟悉的白色粉末倒进茶壶,紫芋心里一慌,但依然面不改色厉声道:“你少在这栽赃陷害,鬼知道你这些东西是从哪弄来的。”
楚芳菲依旧冷笑,随手将掺了泻药的茶水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这可吓坏了在场的其他三人。
“小师妹!你······”原樱樱不知所措的大叫出来。
站在远远,生怕连累自己的楠花也已目瞪口呆。
紫芋更是连连后退了几步,既然明知是泻药,还要自己下药给自己喝,那可是积攒了好几天的泻药啊,这一下喝下去,药力可是要增加好几倍,这人哪能受得了,估计用不上一分钟就得往茅房里跑,这药量说不定还能拉死人,她实在搞不懂楚芳菲的套路。
“怎么?怕了?”看着紫芋一脸茫然,楚芳菲笑得更灿烂了。
这一笑,紫芋更加发毛,因为楚芳菲根本看不出有想拉肚子的一点迹象。
看出紫芋的疑惑,楚芳菲也不兜圈子,“喝了这么大浓度的泻药,我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很疑惑是吧?不妨告诉你,我体内流淌的就是毒血,而且是其毒无比,任何毒物到了我的体内都会化为乌有,同样,若是你们谁误食了我的血,就会立即毙命。”
几句话下来,紫芋的脸色已经发白,楚芳菲勾勾嘴角,继续道:“知道为什么我刚来昆仑山身体不好吗?因为我失掉了身体里一大半儿的精血,失掉的那些精血就是用来毒死之前邪域城里那个臭名昭著的邪尊,墨南风。”
墨南风,昆仑仙山的弟子都知道,因为之前攻打邪域城时,墨北辰还上昆仑山搬过救兵,当时紫芋原樱樱她们都有去支援。
话到此处,原樱樱和楠花已经听得瞠目结舌。紫芋的脸色是愈发惨白,但依然硬撑着一副不服气的样子,“那又怎样?你说这些跟我何干?是想炫耀你有多厉害?”
楚芳菲冷笑,“既然已经说了,那不妨再多说些,我不光有一身的毒血,我还有顺风耳,千里眼,你第一次给原师姐泻药的那天晚上,你和楠花在寝院门口的悄悄话,我坐在屋子里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说着,楚芳菲故意朝紫芋挑了挑眉。
“那又怎样?你又没有证据,我不承认,你能奈我何?”此刻的程紫芋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要崩塌,左不过是死要面子,硬撑罢了。
“呵,证据?你觉得我需要证据吗?我说这些只不过是让你死个明白,今天我出芳菲就让你尝尝什么叫自食恶果。”说完,楚芳菲就伸出右手,幻化出手掌中的魔域水晶,魔域水晶的紫色光束迅速将程紫芋的身体紧紧吸住,楚芳菲在一收手,紫色光束便将程紫芋牢牢按在桌子上。
“楚芳菲,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纵然程紫芋功夫不弱,但面对魔域水晶的威力时也是束手无措,只能无力的大喊大叫。
“我不是说了吗?让你尝尝自食恶果。”楚芳菲笑得阴险,拿起桌上的茶壶就往程紫芋的嘴里倒。
“楚芳菲,你个贱人,你知道我爹爹是谁吗?他要是知道你这样对我,他非······呜呜······”不等紫芋把话说完,程紫芋只觉一股股暖流顺着嗓子眼灌进胃里。
“无论你爹爹是谁,都不能成为你毒害同门的理由。程紫芋你给我记住了,我念在与你有同门之情,让你安然无事参加完仙剑大会,从今往后不准再欺负原樱樱,更不要在我身上打任何主意,哦,对了,”楚芳菲皱皱眉头又道:“离我男人也要远一些。”
再一抬手,楚芳菲收回魔域水晶。程紫芋迅速从桌子上爬起来,用手指去扣自己的嗓子眼,希望能把喝进去的茶水都呕出来,但没呕几下,身体就来了反应,满脸通红捂着后门就直奔茅厕。这与平日里那个金贵高冷的仙门大小姐形象完全判若两人。
这会儿屋里终于安静下来,楚芳菲扫视屋内,发现楠花已经瑟瑟发抖的缩到一角。
“不关我的事,真的不管我的事,都是紫芋的主意,小师妹,我可从没有要加害你的意思!”眼看着楚芳菲朝自己一步一步走来,楠花吓得双眼紧闭,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我知道,你本性并不坏,以后记住,别欺负原师姐就行。”说着楚芳菲再次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纸包递到楠花面前。
楠花胆战心惊的睁开眼,“这,这是什么?”
“这个是那泻药的解药,”楚芳菲懒洋洋的说道:“我又不能真要了紫芋的命,让她长长教训得了,但你记住,等她拉得起不来床的时候再给她服下。”既然是要教训,那说什么也得铭记于心,总不能刚拉就把解药给服下。
教训也教训完了,楠花接下解药,楚芳菲便跟没事人一样离去,剩下原樱樱和楠花二人在屋子里慢慢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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