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索终于达到一次报复卢无双的机会,他抓住卢无双的手,只觉得润脂般的光滑,卢无双的小手白白胖胖,真不忍心打下去,心想:自己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小女孩子一般见识,真不绅士,但是也得好好吓唬吓唬她。
关索高高的举起教鞭,卢无双紧闭双眼等待着关索雷霆万怒的一击,其他人也都屏住呼吸看着关索这一鞭子如何落到卢无双手上,关索的鞭子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轻轻地在卢无双的手掌上拍了一下,大家看关索只是吓唬吓唬陆无双,不是真打啊,都松了一口气。
卢无双看到关索没有真打自己,不服气地说:“关索,你这样作,我也不领你的情,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关索又是高高举起教鞭,轻轻在卢无双的手掌上轻轻的拍了两下,说:“我不用你领情,这次只是吓唬吓唬你,下次就是真打了”。
程珊看到关索只是吓吓卢无双,并不是真打,心里对关索的好感增加,心想:关索虽说年龄不大,但还是挺宽容的,有点男子汉样了,阿双飞扬跋扈惯了,这次给她点教训也好。程珊轻轻地敲了敲了黑板说:“安静了,重新开始上课,关索你给大家读一遍这首诗”。
关索意气风发的站了起来,骄傲的看了一眼卢无双,大声朗读:“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读完,关索又补充说:“表姐,我有个建议,以后由我辅导卢无双学习,每天督促她学习,省得她上课总睡觉”。
夜色深深,月光如水,洒在卢家府宅的院落里,透过薄薄的窗帘照进杨过住的小屋内,照在酣睡的杨过身上,童子营的其他成员晚上都回家了 ,关索因为无依无靠,无处可去,程珊就安排他住在府里,他的住处距离程珊和卢无双住的正房大厅不太远,是在后面的一排厢房,住着几个家丁和仆人。
午夜时分,关索突然被惊醒,听见前面的正房大厅有喊叫声和打斗声,不好,关索心想:可能是半夜有训练项目,自己又忘了,这回又被卢无双抓到把柄了,迟到了又得挨军棍。关索急忙穿好紧身衣,背起一柄寒月刀,匆匆向前面跑去。
关索跑到前面一看马上感到很震惊,只见有十几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陌生人,手持钢刀正在围攻程珊和卢无双,这伙黑衣人个个身手不凡,凶悍无比,程珊武功不错还能应付,卢无双可就惨了,磕磕碰碰眼看就抵不住了,一个不小心卢无双手中宝剑被打飞,自身也被一个黑衣人一脚踹倒了,情况危急,关索来不及细想,抽出背后的钢刀,斜着身子,脚下一使劲,身体腾空而起,钢刀直奔这个黑衣人的左肋下刺来。
关索穿越前是奥运会运动员,身体素质好,动作敏捷,酷爱击剑,又和程珊学了几个月的武功,应该说有了一点功夫,只是还没有用于实战,今天情急之下,冒然一试,没想到效果惊人。
关索动作迅速,出刀迅捷,这个黑衣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关索一刀从这个劫匪的左肋下穿了过去,这个劫匪大叫一声滚倒在地,估计活不了了。
关索迅速抽回钢刀,还没来得及缓口气,第二个黑衣人就冲了过来,黑衣人手中的钢刀直奔关索的面门就劈了下来,关索几乎是本能的反应,身体向左一闪躲过黑衣人的钢刀,右手的钢刀向黑衣人的面门劈了过去,只听“咔”的一声,关索一刀正好砍在黑衣人右胳膊上,把黑衣人的右胳膊砍断,黑衣人倒在地上不能动了,其他两个围攻陆无双的黑衣人看到杨过动作敏捷,勇悍无比,吓得回身就跑。
关索转身看到几个黑衣人还在围攻程珊,他马上来个就地十八滚,“咕噜,咕噜”瞬间就滚到几个黑衣人脚下,对着几个黑衣人的下盘出刀了,一刀砍断一个黑衣人的脚腕,又反手一刀刺穿了一个黑衣人的大腿根,这两个黑衣人大叫着翻滚在地,另外两个黑衣人一看不好,转身要跑,被程珊从后背每人刺了一刀,大叫着栽倒在地。
平时卢无双也练练武,耍耍剑,挥挥刀,以为自己也有点功夫,骄傲无比,哪知道一上阵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几招没到手中的宝剑就被打飞了,心想这回认命了,没办法了,没人能救得了自己,没想到那个关索救了自己,重伤四个黑衣劫匪,火花四溅,鲜血崩流,只是瞬间的事。
十几个个黑衣劫匪,有两个黑衣劫匪头脑灵活,一看不好翻墙逃跑了,其他几个黑衣劫匪有三个当场毙命,还有几个重伤的估计也活不了了,只有被关索砍伤脚腕的黑衣劫匪上伤势较轻,躺在地上大声哀嚎。
程珊立刻奔到卢无双跟前,把她扶起来了,着急的问:“阿双,你没事是吧”,卢无双拍了拍身上的土说:“我没事,放心吧表姐”;关索也急切的奔了过来,扶着程珊的胳膊问:“表姐,你没事吧,劫匪伤到你没有,你受惊了,我睡的太沉,刚听见你们的喊声”。
卢无双本来挺感激关索救了自己,真想和他说几句感激的话,没想到这小子好色劣性不改,只关心程珊这个大美女,对自己不闻不问,气哼哼的说:“我表姐武功高强,能有什么事,你没安好心,又过来拍马屁”。
程珊轻轻地拍了卢无双一下说:“阿双,别这么说话,今天多亏了关索,他一个人就刺伤了四个劫匪,还救了你”;卢无双翻了翻眼皮说:“表姐,你没看到吗,他就是为了救你,想在你面前好好表现表现,赢得你的欢心,别人的死活他才不会管那”。
程珊又轻轻的打了卢无双一下,卢无双心直口快,口无遮拦,程珊也没办法,只能脸色红红的说:“阿双,别胡说了,闭嘴吧” ;有回身对关索说:“关索,看看有没有活着的,带过来,一会儿我要问话”,关索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几个家丁把那个受伤较轻的黑衣劫匪抬到马棚附近的一间小房间内,放在床上进行简单的包扎,看看命是能保住了,但这条腿是废了,以后只能是残疾了,程珊领着卢无双和关索推开门,进到小屋内,看着躺在床上呻吟不止的劫匪,问:“你叫什么名字,谁派你来的,你们来这打劫的目的是什么”,卢无双把刀架在黑衣劫匪的脖子上喝道:“快说,不然就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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