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去哪里?”
“我不知道,她只说不想留在这个城市了。”
圆圆没有说谎,因为宁夕确实没有告诉她她要去哪里。
范洲像疯了一般,边跑边给家里人打电话,“宁夕在没有?”
“她在楼上睡觉。”
手下一直紧紧的盯着的,站在亲口连个哈欠都不敢打,也随时都盯着监控,因此才敢笃定地说宁夕在睡觉的消息。
可范洲觉得没有那么简单,“赶紧给我推开门去看,去看看她在没有!!!”
手下顿时为难了,“夫人说过,在她睡觉的期间不准任何人去打扰,否则的话就……就取我们性命。”
“立刻现在给我去,磨磨唧唧干什么?”
他们每耽误一分钟,就是多给宁夕逃跑可能增加机会。
“好,马上去,马上去。”
手下不敢怠慢,赶紧去到宁夕的房间敲门,敲了半天里面都没有回应。
范洲正在回来的路上,加大油门连闯四五个红灯,“直接给我砸门进去。”
“好的,范总。”
他的手下得令,三下五除二就把门砸开,看着床上有一个背影,但是没有看见人的脸。
“夫人?夫人?夫人……”
几个人加大音量连叫了很多声,都没有人回应。
“夫人好像不见了。”其中一个人说道。
另一个胆子挺大,直接上前去一把把被子掀开,然后就发现了一个事实,宁夕根本就没有睡觉,连她的半个影子都没有。
“她在吗?”
“没……没有!”
范洲的手下已经下破了胆,范洲千叮咛万嘱咐,如果宁夕走丢了,他们的下场会很惨。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去找。”
终究还是失算了,范洲以为自己盯得密不透风,她没有半点逃跑的机会,可她就是关不住的鸟,谁也限制不了她的自由。
她能去哪里?范洲想了很多地方,也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搜寻到她的身影。
甚至在机场码头,高铁站,高速路口,每个地方都仔细搜查,也全部落空了。
尽管他再不吃不喝,连续找了两天两夜,都没有看到她的时候,这一刻,他开始有些责怪自己。
如果允许她生下那个孩子的话,情况会不会不一样?
宁夕逃跑的消息瞬间就在城内传开,好多人都知道她跑了,悄无声息的跑了。
有人说是由于范洲会家暴,加上常常对她冷暴力,她受不了,所以才离开。
也有人说是她自己没有脸面再在这个城里呆下去,是逃到国外去躲避了。
什么样的理由都有,什么样的说法都有,大家众说纷纭,没有一个定论。
只有范洲最清楚,她是为了留下自己的孩子才走的。
“宁夕悄悄离开了,你知道吗?”
路婷听说了这个消息以后,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傅景,有些东西是掩饰不了的,与其让别人来告诉他,不如就假装自己大度一点,让他知道好了。
傅景淡淡地摇头道:“不知道。”
“你就不担心她去了哪里吗?我听说范洲把城里都翻遍了,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而且她为什么要走?我有点想不通。”
傅景静静的坐着不工作的时候,就喜欢沉思,一只手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然后脑海里会反省一些事情。
“婷儿,她走不走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他温润的声音里满不在乎。
他早就不在乎她了,是生是死,是喜是忧,都和他没有关系。
珍惜当下,珍惜身边的人,才是生命中的重中之重。
路婷就相信了她说的话,在他身侧落坐,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行吧,你这样想也是好的。她那么聪明,不会有什么事情。”
路婷并不是真的关心宁夕的安危,说比较诚心的话是她出事了她还很开心,那说明再也没有人跟着她一起抢傅景。
之所以主动说出来,是为了树立一个包容大度善良的形象,况且她也不想把自己的名声弄臭,假装这一套谁都做得了,做的好不好就是另外一回事情。
她表现的真心实意,傅景能够感受得到,不过也仅仅只是感受而已。
他看了手机上的一个消息以后,急忙要离开。
“我先去公司了,公司还有很多事儿。”
“我晚上做饭等你。”
路婷平时也上班,但是工作内容并不多,在空闲的时候就会花很多时间练习菜谱,然后做给傅景吃。
傅景每次都会把她做的菜吃完,她觉得他喜欢她的手艺,因此就做的更加卖力,学得也更加认真了。
傅景看了看手表,他说:“如果回来我会给你电话。”
他从来不喜欢把话说死,这也常常让她对他摸不着头脑。
她听话懂事,走上前给他整理领带和衣领,整理得整整齐齐的,看起来阳光帅气,心中也跟着开心。
两个人就像爱有加的夫妻,这些细节的小动作只要他不反感,她就会乐于去做。
“谢谢。”每次傅景也会礼貌的回这么一句话。
傅景刚刚在办公室坐下,他的秘书就走进来,说道:“她确实离开了这座城市。”
“去哪里了知道吗?”
“这个不太清楚,她还是挺小心谨慎的,傅景的手下每一个都是能力超强,综合素质比较高的。
如果连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都没有办法,那就说明她是真真正正的离开了。
傅景随手把文件扔在桌子上,眉头紧锁,表情严肃冷漠中略带沉重。
“知道她为什么离开吗?”
“这个原因还不清楚,有可能是……”
“我不要有可能,给我准确的答案。”
“行!我一定会去查清的。”
就在这时,他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是一个看起来小小的,特别年轻的女孩子。
她在前台大声嚷嚷,吵着一定要见到傅景,否则的话就赖在楼下不走了。
前台实在没有办法,就只好把这事儿转给秘书,秘书又把消息来给傅景。
傅景不是一个不近人情的人,对方这么执着于要见自己,那就会会也无妨。
“你来干什么?”傅景的手下严厉问道。
可女孩一点都不怕他的表情严肃,笑道:“先生我是见过你的。”
“嗯!”他应道。
圆圆没有见过这么冷淡的家伙,顿时连话都说不利索了,“那个我是来…我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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