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金顶是寺庙的集中地,此时李翊云四人潜入峨眉派中,欲夺回打狗棒,交还丐帮,四人踏入峨眉金顶,却见寺门前的门口写着‘华藏寺’,两侧是‘万德庄严’与‘愿海庄严’的横匾。
这寺中供奉诸多菩萨,其中最著名的,就是普贤殿,位于峨眉派最高层,即为金顶处,李翊云四人为防行踪败露,偷偷步入上殿,穿过弥勒殿与大雄宝殿,来到最高层处,却是金顶,普贤殿。
只见普贤殿殿门上,黑底金字的写着‘金顶’二字,甚是雄伟,殿内供奉的是普贤骑象铜像,普贤端坐在莲花台上,手执如意,莲台放置在铜象背上,铜象脚踏四座莲花,造像铜铸,高达四米五,除此外,还有其他铜像,形态各异。
金顶久传四大神奇景观,分为:日出,云海,佛光,神灯,百姓不仅来此烧香拜佛,还可以观赏四景,故而峨眉派有其独特的宏伟之处,各代掌门亦是非凡,受人敬仰膜拜。
峨眉派以女性为首,不收男徒,于诸派中,独领一袖,虽说都是女子门徒,可却个个武功不俗,非寻常人可以比,不然峨眉派也无法在诸派中排列名单。
李翊云四人当即进入普贤殿,忽见杨错停下脚步,说道:“峨眉派地宽殿广,我们这般从上往下找,恐怕找到天亮,也难以寻找得到,我看我们四人不如分头去找,这样找寻的快。”
李翊云点头赞成,道:“那好,我与叶姑娘一组,杨前辈就与白姑娘一组,我与叶姑娘从普贤殿找起,杨前辈与白姑娘自大雄宝殿找起,可好。”
杨错与白芊芊都觉甚好,当即,李翊云与叶紫箩两人上石阶,缓缓移开殿门,两人潜入殿去,只见四处黑暗无光,叶紫箩不知怎的,忽然紧紧地抓着李翊云的衣角,李翊云仅以为叶紫箩生性怕黑,不曾多疑,只安慰少许,让她静立殿门旁。
李翊云入殿,点燃两根蜡烛,交给叶紫箩一根,安慰得道:“叶姑娘,你将蜡烛拿好,在这儿等我少许,我很快回来。”
李翊云刚一转身,却被叶紫箩拉住衣角,紧紧不放,李翊云又安慰了少许,叶紫箩这才安心下来。
李翊云静步走到普贤铜像后方,将普贤铜像仔细周游一圈,却不曾发现蹊跷之处,不由摇头,喃喃自语:“看来不在普贤铜像下。”
双目四顾,又瞧了瞧四周的八座铜像,其中有文殊菩萨,观音菩萨等铜像,各不相同,形态各异,却均是慈笑满面。
又喃喃道:“难道就在这八座铜像之下。”
又跑到普贤铜像西首处的四座铜像后,一番好找,未寻找到,又到东首处的四座铜像下,一番好找,终究无果。
李翊云将两只蜡烛掐灭,不知何时,叶紫箩又死拉着他的衣角,李翊云感觉到叶紫箩的紧张,不由惭愧,寻思:“没想到叶姑娘怕黑,早知这般,我又何必将他带来,让他跟着我提心吊胆,担心受怕,李翊云啊李翊云,你就是个顾己不顾他人的自私家伙。”
安慰叶紫箩道:“叶姑娘,这里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我们离开这儿。”
李翊云拉着叶紫箩刚要打开殿门,忽地间,只闻殿外石阶上,忽然脚步声响起,李翊云心下一惊,寻思:“这会是谁来了?难道是杨前辈与白姑娘,找到了打狗棒。”
想到这儿,李翊云以为外面是杨错与白芊芊,当即便要开门,忽听外面的声音低声的道:“该死的峨嵋弟子,将那剑谱放在何处?怎么既不在弥勒殿也不在大雄宝殿,呀!定然是在这金殿之中,这金殿在最高层,就算是武功秘籍,也该放在这等高端之地,枉我一番好找,真是愚蠢的紧。”
李翊云心下一惊,见来人脚步声响已近,心想:“这会是谁?不是杨前辈与白姑娘的声音,不行,必须先躲起来。”
当即两人跃上普贤坐象的后背,叶紫箩不自主的颤抖,让李翊云甚为担忧,叶紫箩紧紧抓住李翊云的衣角,手心已经冒出冷汗,额头也冷汗淋漓,因为天黑,不曾看清叶紫箩的相貌,倘若此时天亮,必然会惊讶发现,叶紫箩此时的表情,如遇死神,表情惧意十足,如人遇恶魔,生怕的同时,身体卷成了一团。
李翊云不曾关注到叶紫箩的情况,却见殿门突然缓缓打开,因为天黑,李翊云难以看清来人面貌,却依稀间可看到,来者背负一物,李翊云心想必然是武器无疑,寻思:“原来这家伙是个盗贼,不知来这儿峨眉派作什么?难道他也是冲着打狗棒而来?不可能,刚才在外面听他所言,明显是冲着峨眉派的剑谱而来。”
李翊云忽见来者如他刚才那般,点燃蜡烛,四处寻找东西,李翊云借着蜡烛的光线,看清楚了来者的面貌,此人白须白发,五旬模样,背负一剑,此人李翊云并不陌生,正是在少林大会上有过一面之缘的白须剑客谢客,又不住寻思:“原来这家伙心起歹念,当初师父说出峨眉剑法可破他的剑法,这谢客必然心中不服,想要一探究竟。”
只见谢客提着蜡烛,东找一下,西找一下,一时半会儿,难以找到,谢客将目光放到了普贤铜像上,喃喃自语的道:“难道他们将那剑谱秘籍,放在了这菩萨的顶上?有可能,既然来了,就上去瞧了仔细。”
李翊云与叶紫箩将身子往铜像右侧偏移少许,避免被谢客所发现,谢客身子一晃,跃将上去,这轻功使的,让李翊云刮目相看,当初少林大会,他以为谢客就只有‘雪花剑法’了得,此时想来,确实大大的小瞧了谢客,心想:“没想到这家伙轻功如此之高,不知他的剑法,又有多厉害。”
不等他想完,谢客又跃将下来,这上跃下跳的功夫,竟使得毫无纰漏,无声无息,无一丝风声响动,身法矫健,甚是灵巧,令李翊云心中暗自称奇。
只依稀可听那谢客道:“真是混帐东西,峨眉派算个什么东西,竟能破我的雪花剑法,咦?难道是百里苏骗了我,想将我蒙混过关,欺负我不敢将破解之法公之于众,故而随意说了个剑谱,来蒙我?定是如此,好个百里苏,下次让我遇到你,我定要向你真刀实枪的讨教几招。”
李翊云听到此处,心生不喜,寻思:“这家伙,在损坏我师父的名声,可恶的很,看我不好好吓唬吓唬你的贼胆,敢上峨眉派偷东西。”
李翊云心念已定,不由压低着嗓子,低声的道:“呜呜呜!不要杀我,我错了,我死的好冤好冤!我的魂儿在游荡,前辈救我性命,救我性命啊,呜呜呜。”
这声音在殿中犹如鬼魂般哀叫,听的谢客登时打了个冷颤,谢客喃喃自语的道:“我得个乖乖啊,这什么声音,还是先走为妙。”
“啊,娘!”谢客刚要离开,忽然间,叶紫箩一声惨叫,这一声叫的天摇地动,整个峨眉金顶都是回响无尽,登时响遍了半个峨眉山,谢客更在这一刻猛地转身瞧向普贤坐象铜像,双眼一瞪,一溜烟,跑了出去,吓得背冒冷汗,不住的叫道:“鬼呀鬼呀,我的妈妈呀,闹鬼啊!”
谢客跑的飞快,一溜烟,人影就无,李翊云惊讶的看着叶紫箩,只见叶紫箩双眼圆瞪,神情紧绷,本性失常般惨叫连连,李翊云吓得一把搂住她,以作安慰,道:“这下惹祸了,快走。”
两人当即跃将下去,快步跑出殿去,忽见杨错与白芊芊两人从东侧走来,杨错急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大的响动?”
李翊云苦笑,道:“一言难尽,还是先走为妙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什么人,快!”
忽听西侧传来女子娇斥的声响,李翊云四人一惊,连忙跃下石阶,四人跃过大雄宝殿,杨错拾起一颗石子,将前门反弹开来,杨错将李翊云一拉,四人躲在大雄宝殿的文殊菩萨背后。
忽闻北首处涌出大批人来,不用想也知晓是峨眉派女弟子,忽听一女子道:“师姐,他们从前面跑了。”
又闻一女子道:“没关系,跑不掉。”
她一说完,南首处的殿门,也就是杨错反弹开来的殿门忽然跑进一人,此人正是谢客,此时他精神受挫,被李翊云与叶紫箩的这一吓,魂都快飞出来了,在逃跑的过程中,刚到弥勒殿时,忽被峨眉三位师太之一的玄隐师太拦下,谢客登时清醒七分,回头便跑,就来到了大雄宝殿,这也是刚才说话那女子的‘跑不掉’的自信。
李翊云等人将头微探,只见少说也有七十多个峨嵋弟子在大雄宝殿中,将谢客顿时围的密不透风,谢客骂道:“好一群尼姑,以多欺少不成?有本事就和我单挑一场。”
有一女弟子喝道:“我在少林大会上见过你,你是白须剑客谢客?”
谢客狐疑的看着那女弟子,道:“你识得我?”
那女弟子道:“少林举行大会上,我见过你,你向百里先生讨教过武功,当初还以为你是个光明磊落的侠义君子,今日一见,却高估了你,也不过是个卑鄙小人,竟夜闯我峨眉派,究竟所为何事?从实招来!”
谢客心知无路可退,笑道:“小姑娘年纪轻轻,记性不错,侠义君子就别说了,但我谢客也绝非卑鄙小人,此行峨眉派之旅,不过是久闻峨眉派有套神奇剑谱,叫做‘峨眉刺’剑法,不知贵派可有?”
另一妙龄女子道:“自然是有,我峨眉派的弟子,都会此剑法,有何奇怪。”
谢客闻言一愣,登时勃然大怒,喝道:“你说什么?峨嵋弟子全部都会?你少要骗我,别欺负我读书少,你们峨眉派少说也有数百弟子,峨眉刺这等高深剑法,你们这群小不点岂能全部都会。”
那妙龄女子道:“可这峨眉刺,我峨眉派,确实全部都会,这只是基础剑法,倘若前辈不信,前辈可以随意指出一人,都会使得几招,因为峨眉刺乃峨眉派的基本剑法,讲究直、斜、倒、顶、反五种刺法,多种变化,我峨眉派弟子会,也并不为奇。”
谢客气的面红耳赤,心想:“气死了,气死了,怎么可能,百里苏那家伙定然胡说八道,峨眉派人人都会的剑法,怎会是我雪花剑法的克星,不行,试就试。”
便指着那妙龄女子,说道:“那好的紧,既然如此,就你这个小女娃子来给我使上两招,看看是否真如江湖所言,有那般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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