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彤已经在中天上了好些天的班了,最近工作还算顺利。小马哥去看了她几回,每次她都很腼腆,匆匆出来,说上几句话就回到岗位。但是每次打电话,都有说不完的话题。
那天,他下班回到家,肖命初还没回来,于是开始给喻彤打电话:
“小喻,在干嘛呢?”
“我正在家里呢,你呢?”
“呵呵,也在家里,现在正在想一个朋友。”
“想谁呀?”她很急,“我认识吗?”
“也是四川的。”
“怎么没有听你说过,是女的?”
“这个暂时不清楚。”
“叫什么呢?”
“在中天置业上班,长得很漂亮又很可爱。”
“什么呀,你真是……”
“是什么?”
“是无赖呢!嘴巴真是会奉承人!”
“没有,我说的是实话。你每天在公司里都很忙吗?”
“事情比较多呀,工作压力大,还没有开单呢?”
“别急呀,我也没有开单了。”
“我快了,快开单了。不过,也要看运气了。你也别太急了。”
“我不急,我急的就是因为你急。”
“那我不敢急了。你在忠意还好吧?”
“还好了,每天就是那样,竞争太激烈了。
“唉……”
“怎么了?”
“我都没钱了,我妈病了,我姐都寄了几次钱回去了……”
“严重吗?”
“不清楚,但是我很急呀!”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明天请假呀!”
“请假做什么?”
“去市里我堂姐那里借钱呀。”
“借钱寄回家里?”
“不是,现在哪里有能力寄钱回去。”
“那你也别急了,你妈的病会没事的。”
“你每天都在哪里吃饭呢?”
“就在公司对面的快餐店,有时候叫外卖呀。你呢?”
“我在家里自己做饭吃呀。”
“中午也自己做吗?”
“中午吃包子呀,晚上下了班才在家里做饭吃呀。”
“不是吧?中午吃包子,为什么不吃饭呢?怎么可以吃包子?”
“我喜欢吃包子呀!”
“喜欢吃?早上吃还差不多,你怎么中午吃呢?每天都这样吗?”
“我早上不吃呀。”
“每天都这样吗?”
“是呀,我在减肥呀!”
“你都苗条成了豆角了,还要减肥?”
“是呀!”
小马哥得知此事,再也没有心情说下去了,于是匆匆挂了电话。此时,他的心情很沉重,因为自己不但帮不上喻彤的妈妈而且帮不上喻彤。而现在,发现心爱的女孩正在受着苦,那种痛心的感觉就像针刺一样剧烈。
小马哥告诫自己,再不能让她过这种生活。再这样下去,她非跨了不可。于是决定每天给喻彤送饭。
开始,她很不好意思,后来她过意不去了。但是小马哥仍然每天中午、晚上准时给她送饭,她开始很感动,后来受不了同事们的玩笑了,于是她说:“小马,真的,你别再给我送饭了,我很不好意思,同事们也老是开我玩笑,还误会我们,好尴尬的。”
“那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听你的。但是你也要答应我,每天都要吃饭,不能让自己饿着!”小马哥很认真地说着,表情很凝重。
喻彤爽快地说道:“行!”
小马哥见喻彤似乎很认真的样子,所以也不再坚持。
此事之后,二人关系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喻彤在心里也开始对小马哥有了微妙地变化。她明白这种微妙的变化意味着什么,那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听不到对方的声音,就会难受;见不到他便会着急。她完全搞不清楚这种感觉是什么了,有时候很烦,但心里总是甜着呢!
话说石惠,自从那一晚的约会之后,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于是决定要找机会去见他一面,好了却心头的牵挂。
那天,小马哥正在公司给客户打着电话。石惠带着一女孩子就进来了,她一进公司,就直接找小马哥,“马远铭,我朋友要来应聘,所以我带她来了。”
“那楼上请吧!”
她的朋友比她安静,几乎没有说几句话,而石惠倒是说了一大把。聊了半天,话题并没有到工作上面,她总是聊那些关于情感,关于男人和女人的话题,还时不时地冲小马哥笑一笑。
她并不讨厌,但也称不上可爱。
小马哥,只是陪着笑,心里打着问号:搞什么?相亲?
石惠总算说话说到了尽兴,将行时,说道:“马远铭,我朋友等下要去布吉,你去送送她吧!”
“行,没问题。”
到了下午,石惠还真把她朋友送来了,然后自己匆匆走开了,说还有急事要办,拜托小马哥给送下。
小马哥向王经理请了个假,便开始充当护花使者。沿着锦绣江南前的那条大道往北,一面走一面谈着些关于石惠的话题。她似乎对于小马哥和石惠如何认识的问题很感兴趣,总是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小马哥开始也不太想说,但实在是推不过了,才笑了笑道:“她来应聘,然后我们经理要我去接待,所以就这样认识了。”
“然后,你问了她的电话?”
“不,她问我要了名片。”
“哦,那你觉得她人怎么样?”
小马哥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但见她对这个答案特别地期待,所以笑了笑,道:“还,还不错。”
“还不错?哪儿不错?”
小马哥一时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所以就说:“哪儿都不错,哪儿都不错!”
“身材不错?还是皮肤不错?”
“呵呵,这些我可不清楚!”
“真的不清楚?想清楚不?”她一边说着一边笑着,见小马哥脸有点红了,便接着道:“哈哈,开玩笑呢,别不好意思!”
一会儿,到了公交车站,那女人上了去布吉的车。小马哥向她招了招手,算是“再见!”
第二天,下午刚上班。石惠又来了,她就站在公司门口,同事们就嚷嚷开了:“小马,美女找你!”
小马哥抬头往外一看,心里一惊,慢慢站起来往外走,到她身边时,轻轻地说:“石惠,你找我有事吗?”
“没什么事,我们到外边走走吧!”
“可以,那就一边走一边聊吧。对了,你朋友过来了吗?”
“没有,她今天搬到布吉她男朋友那里去了。”
“哦……”
“我找你,就是想问下,你有没有同事要租房子,我那房子原来和她一起租的,现在她去布吉了,我一个人住。”说时,眼睛望着小马哥,眼神充满了暗示。
“不知道,应当没有吧!”
“我下午要去布吉有点事……”
“哦!”
“我等下要到家里拿衣服……”说着,深情地望着小马哥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诱惑。
小马哥对诱惑不胜敏感,但也没有免疫力。遂道:“那我送你到家里拿衣服,顺便看看你的家。”
石惠点头同意,于是带路前行。
走不远,便到了。她就住在三楼,门打开,石惠让小马哥先进,然后自己轻轻跨进门来,反手把门一推,关了。
“你先到沙发上坐会儿吧,我到里面拿东西!”说时扭着她那肥而腻的屁股进了卧室。
小马哥见她进了卧室,这才把注意力收了回来,遂环顾起这房子来。这房子并不大,一房一厅,沙发就在靠窗户的位置,一张孤独的茶几面对着一台没有底座的旧电视机,几本关于男女之事的书横七竖八地躺在茶几上,窗外能看得见刚洗不久的衣服。
她在里面没有动静,遂问道:“你家里还有这种书?”
“什么书?”
“茶几上的书呀,你还看这种书?”
“我才没有看呢,我老乡的。”
“不是吧,你们喜欢看这种书吗?”
“没有呀。”说着,她走了过来,紧紧地挨着小马哥坐下,然后深深吸了口气轻轻地半躺下去,以便全方位地展现自己的胸部给小马哥看。但她的胸部实在不大,看上去就像两个小肉包子似地,估计挤都挤不出沟来。可这,对此时的小马哥而言,确实具有极强的吸引力。
小马哥从没有遇上过这拔儿,所以很是紧张,心将要跳出来,满脑子都是糊涂,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此时,石惠两眼迷离,冲着小马哥连连放电。随即哼哼了几声,算是打破沉静,却对小马哥起到了摧残的作用。他实在紧张,于是找话讲,讲了些听不进耳朵的话语。
石惠当然听不进耳朵,只是又哼哼几声,那声音像发春的母猫的嚎春一样难以入耳,但对于男人而言却有成倍的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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