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二要哥们去找房子,哥们连着找了四天,没找见。正烦着,不知道刘二这鸟人裤裆里装着啥蛋。不想,刘二说找到了,而且此房就在刘家大院。哥们很是好奇,便问是哪一间。
刘二拿出钥匙,领了哥们去看房。先是由客厅往西走到尽头,然后再往右拐,前行几步,见地面突然出现一窟窿。近了,发现这窟窿原来是一通往地下的楼道口,刘二领着由此进入。在灰暗的光线中下了二十来个台阶,到了一道铁门前停步,刘二在墙上摸索了一会儿,暗黄的灯亮了。好不容易,钥匙进了锁孔,门开了,灯亮了。
看见,房子里摆着些简单的家具,像是刚收拾过。刘二说这屋是三室两厅的,什么都有,就差没住人了,等哥几个住进去,这便是家了。
哥们在屋里转了转,发现果然有四张床,厨房里摆着些洗好的锅碗瓢盆。刘二问满不满意,哥们心里甚是不满意,但又烦着找房子,更主要的是不愿和他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多生意见,便说这事他说了算,他是经理。
刘二听了这话,心里高兴,还真当自己是领导了,所以显得他的屁股都比平时翘了不少。他挺了挺腰杆,昂着头,说,行,那上去和房东谈谈价格,谈好了就租下来。说时往门外走去。
出来时,那老头儿早就恭候多时。见哥们走来,便笑着贴了来,边走边用他那很不地道的普通话问,“满不满意?”
哥们不可置评,要他问刘二刘经理。
老头儿摇着头、摆着手,说二子是他儿子,所以二子做不了主,这事得问二位。哥们听说这话,不吃惊,老头和刘二这点关系全写在他们的脸上了,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似地。除去性格上的不同,外表上这刘二完全是年轻时的老头,同时也不难想象得出刘二老了时的模样不会和老头差到哪里去。
龙明不作声,望着小马哥。小马哥实在是讨厌刘家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作风,不耐烦地问老头儿,“多少钱?”
“一千五一个月,不含水电。”
这价位实在不怎么便宜,哥们心中极不爽,但不好直言,便同意了。
下午,签了合同,交了钱,正式入住地下室。
明天,刘二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叫醒了哥们,说是要开始工作了。哥们一时没有适应这地下室的黑暗,以为还是半夜,便问他怎地大半夜地分配工作,莫不是要去偷东西。
刘二开口便是粗话,真他娘的靠操蛋生活的主,只听他喊着,“妈个B,现在是上午九点多了,还半夜?都给老子起来!”
哥们实在是受不了这鸟人如畜生似地嚎叫,遂摸索着开了灯,起了床。洗漱完毕,到客厅等着。
等了十几分钟,刘二从厕所里出来,没洗手便直向哥们走来。小马哥原以为他定是急于安排工作,忘了洗手,后来发现他上厕所不洗手是他生活的一部分。他常说人活着就要活得有个性,哥们猜想,他上完厕所不洗手和他半个月不洗澡定是他个性生活的特点之所在。所以慢慢理解了他为何能肮脏地活着。
刘二说,现时,办事处已经租好,人也休息好,该是工作的时候了。
哥们说是。他便接着他的讲话,等讲话过足了瘾,便开始布置哥们儿的工作。给哥们把长沙一分为二,五一大道以北和大河西归小马哥;五一大道以南归龙明。工作内容便是登记区域内所有药店的信息,包括店名、地址、电话、店长姓名以及进货渠道等,要求哥们每天拜访五十家药店为任务。等吩咐完,便要哥们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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