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和摄政王HE了

不是为了这个

    
    “这有必要么!”南子卿说着就要抢走南知行的剑。
    但被南知行狠狠压住,就是几天几夜不睡,跪了这么久,依然有如此大的力气,这天底下也就只有他一人了吧?
    “不是为了这个,晚一点你会知道是为什么,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动摇犹豫,所以趁着你还不知道,我必须把这件事做了,你若是实在觉得我不对,此刻赶紧进去尽尽孝,再过一个时辰我就进去,到时候你若是拦,我连你一起!”
    南知行说着桀骜不驯的,南子卿知道他一定是认真了,问他不如去问母后。
    南子卿愤气的甩着衣服,不客气的冲向了里面。
    问南子卿问不出个什么,问母后总行了吧。
    谁知母后只是卧在他的壁怀里失身痛苦,什么话也不说,问什么也不回答,只是哭。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到底怎么了?”南子卿气的跺脚,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傻子。
    太后终于抬起头来,饱经风霜的手掌在南子卿的俊容上一点一点抚摸着,“子卿,母后这一生最是荣耀的就是你和知行!就是母后做过再多的坏事都未曾想要伤害过你们一分一毫,我或许会对这个国家不忠,但我不会对你们残忍,哀家真的都是为了你们好啊。”
    “母后......”
    “你听哀家说,不要怪他,他现在没有告诉你真相哀家就很感激他了,他是哀家最喜欢的儿子,也是最像哀家的儿子,死在他手上,哀家不怕。”
    “他的剑,在烈阳下晒了这么久,一定很温暖,他的心在烈阳下灼烧了这么久,一定很痛苦。苏芒走了,他失了神,早知道这样,当初哀家就不应该......”
    她停下了。
    不应该拆散她们,不应该千方百计调出喻洛羽的信息,不该和北国串通,不该背叛这个国......
    “母后,朕不会让你死的。”
    “不!哀家要死,该死,必须得死,与其让你知道一切之后死,不如现在,今天是个好日子,记得吗?你父皇也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慢慢闭上的眼,他撒手人寰了,留下哀家苦中作乐,你父皇偏心,偏心啊。”
    南子卿早以泪目,他能隐约感觉到什么。
    此时的门已经缓缓移开,他用余光看间香炉里的香正好烧完,南知行逆着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右手提着剑,即使跪了这么久走起来还是强劲有力。
    “母后,儿子给您磕头。”这是南知行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太后擦了把脸上的泪,把南子卿推开一边,很是严肃,就这样看着南知行给他磕着头。
    “哥!不要,不要!”
    南子卿想用身体去拦,可惜晚了一步,南知行的剑已经刺在了太后的心中。
    太后脸上带着笑,缓缓变成痛楚,再变笑,倒在南子卿的怀里。
    南知行抽出剑,眼底深邃的没有一丝变化。
    南子卿痛哭,尖叫,他置若罔闻,冷淡的看着这一切,身边一个个景色慢慢淡去,变成一片黑。
    “传太医,传太医,二爷昏了!”
    梅江的天气不大好,但可喜可贺的是苏芒的病情和牧秋的病情一日日的转好。
    虽然失去了记忆,性子也和孩童一样,完全丧失了自理能力,但起码醒过来了,能跑能跳能摸鱼,就是让人很是担心。
    萧鹤日夜不离地跟着她,晚秋也成熟了很多不再打打杀杀而是寸步不离地守着牧秋。
    梅江地人看着她们就打趣,说谁是能将她哥哥医好,她就能死心塌地的跟着谁。
    苏芒在野地里玩,梅江这一带花特别多,苏芒也特别喜欢采花,有时候一玩就是一下午,玩的满头大汗。萧鹤就领着她回去让晚秋给她洗澡。
    苏芒失去了成熟的心智,偶尔记忆还不够好,经常痴痴傻傻的问萧鹤:“大哥哥,你是谁啊?能不能把我送回家去?可我...不记得我家在哪了。”
    这个时候萧鹤就会很耐心的看着她,为了不让她紧张还揉着她的小手,“我叫萧鹤,不是大哥哥,是...夫君。”
    “不是的,你不是我的夫君!”苏芒脸红的发烫,萧鹤只当是太阳晒得。
    “我是!”萧鹤偏执的说。
    苏芒气的抽回手来,偏向一边撅起嘴来不理他。
    萧鹤这个时候只好求饶,绕道另一边去问:“好好好,那你说谁是你的夫君啊?”
    苏芒的脸跟红了,却没有方才的恼味,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来话。
    “你看,你不记得了吧?我就是你的夫君。”萧鹤乐了,拿出手勾了勾苏芒的巧鼻。
    这丫头傻傻的样子,一点都不做作,甚至可爱到想抱在怀里楼上好几圈。
    “我记得!”苏芒急了,“我夫君...可好了,他带我看萤火虫来着,还...还喂我喝酒...还.......”
    脸红的滴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萧鹤脸上一僵,眼眸里满是戾气,“苏芒你到底是忘了所有,独独记得他?还是忘了他记得那些事?”
    “什么?你说什么?”苏芒没听清,眼睛眨巴眨巴着问。
    萧鹤失笑,摆手,“没什么,走,跟哥哥回家吧。”
    苏芒再次天真的抬头,“回家之后可以去马棚和那个小马玩一玩吗?”
    萧鹤顿住了,她们住的是萧鹤的小破屋,哪里有马棚,就是萧鹤的宝马都是随意的拴在外面。
    所以,苏芒说的只可能是南知行的宣阳府。
    那匹马,说的恐怕是南知行的风间吧?
    “苏芒!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为什么失忆了,心智尽失,忘记怎么洗澡,忘记自己的名字,忘记那个男人对你做过的一切,你却还是能记得那个地方,记得他是你的夫君!”
    萧鹤失声怒吼着,这是他这么久以来对苏芒唯一一次怒火,全声上下每一个暴虐因子都在告诉他,他忍不了了。
    “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不会每天都问一次我的名字,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忘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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