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丁:“终究是我害了他们!”
寒春:“不怪将军,我们都是心甘情愿。”
祝丁:“那你现在是谁?”
寒春:“不知道,我没有这具身体的记忆,也未曾听别人喊过她,这才用了将军赐下的名。”
祝丁:“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寒春:“跟着将军。”
祝丁:“好,那就等把手上的这部戏演完,再做下一步打算。”
寒春:“都听将军的。”
祝丁:“时间紧任务重,你熟悉熟悉剧本,琢磨一下人物。”
寒春点头,剩下的时间,她就跟祝丁在房间练习台词。
直至七点。
祝丁带着她,燕照山以及整个剧组,出发前往西青山。
今晚他们要拍一场女主在迷幻林中被追杀的剧情。
为达到更好的影视效果,就选择了离横影古城不远的这座西青山。
一切就绪后,便正式开启实景拍摄。
而在酒店休息的叶名止听烛衍的汇报,也匆忙赶来。
他赶到时,众人都沉浸在剧情的拍摄中,根本没人搭理他。
他只好自顾自的找了一圈,在没找到祝丁的身影后。
才走到燕照山身边问:“祝总了?”
燕照山头也不抬:“祝总接电话去了。”
叶名止:“在哪儿接?”
燕照山抬手往左手边指了指:“那边那个湖。”
闻言,叶名止带着烛衍快步走向湖边。
走到湖周围环视一圈,根本没有人。
立马就折了回来:“你确定祝总去那边了?”
燕照山:“是啊,祝总起身接电话,我看着她往那边走的。”
叶名止心底一震,眉头一皱:“暂停拍摄,叫所有人去找祝总。”
听人要叫暂停拍摄,燕照山才抬头,见来人是叶名止他也一震!
来时祝总说叶总回去了,所以此刻叶总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但听叶名止说祝丁不见了,燕照山看向他的眼中多了惊慌:“祝总不见了?”
叶名止:“愣着干嘛,赶紧去找啊。”
燕照山即刻出声,暂停拍摄,让所有人都去找祝丁。
只是大家在山中找了一个晚上,连祝丁的影子都没见着。
天亮时,叶名止回到酒店。
想看看祝丁是不是回来休息了,可敲了半天的门,回应他的只有空气。
焦急的他只好叫来前台服务员帮忙。
服务员打开门,叶名止大步跨了进去,但里面仍旧是空无一人。
这下叶名止真的慌了。
脑海中浮出好几个人的名单。
继母邢烟,二叔叶则淮,祝抚,齐悦,还是上次那个黑她,到现在都没找到的人。
到底是谁?
烛衍在一旁看着叶名止。
自打他跟老大起,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老大如此紧张一个人。
竟然紧张到失去常规的思考能力。
一副慌乱无措,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
看来这位大嫂对老大真的很重要。
他小心翼翼的开口:“老大,你别担心。”
“你让我查账号时,我关注了大嫂的账号。”
“我给肆酒打电话,相信很快就会有大嫂消息的。”
与此同时。
京郊废弃钢厂。
齐悦开口:“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祝抚一笑,掩藏着眼底的算计:“放心,事成,我必定解除与叶名止的婚约。”
齐悦:“不会让你失望。”
祝抚:“那我等你好消息。”
祝抚走后,齐悦看着还在昏迷中的祝丁。
“祝家失踪的大小姐,哼,名不正言不顺的东西,竟也配和我抢叶哥哥!”
随后给站在自己身后的保镖,打了个手势:
“把她身上的手机,电子等物品都给我拿出来放这里。”
“然后套个麻袋,绑上石头,扔进江里。”
“记得做干净,别留下把柄。”
保镖:“是,小姐。”
待齐悦走后,那保镖便带上一次性手套,取下祝丁身上所有的电子器械。
然后给她脚上栓上一块儿大石头,套上麻袋,徒步走了两公里。
来到南山市最大的江,扛着祝丁游到中间,把祝丁扔了下去。
亲眼看着祝丁沉下去后才离开。
水中。
祝丁被窜入鼻中的水给抢醒。
醒来第一时间便是睁眼查看周围的情况。
可刚睁眼,一股水覆盖上眼球,她立马闭上。
后挣扎着身体,发现手脚都被绑的死死的。
她才破使自己焦躁不安的心稳定下来。
脑海中回忆着事情的使末。
她去接闺蜜打来的电话,没两分钟脖子间就传来轻轻的一阵刺痛。
紧接着,她便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就是现在,手脚被绑,身体被一个袋子套住,人在水中。
所以,是好戏已经开始了吗?
看来这些天的安逸,让她忘了世界的险恶。
好在她手上戴的戒指,有个锋利的小刀刃。
轻轻一转,刀刃出来,她划破手上的绳子,再划开装自己的袋子。
她的水性不是很好。
能在水下坚持这么长时间,已是她的极限。
解开束缚的她努力往水面游去,忽略了脚踝上还绑着的石头。
直到她游不动了,觉得身体很沉,呼吸艰难。
再加上呛了几口水,身体终是撑不住,往水底沉去。
就这么结束了吗?下一世又会去哪里?还会带着记忆吗?
活了两世,却都死得不明不白,真是好不甘心!
虽然心有不甘,奈何身体实在没了挣扎的力气。
也只好人命!
祝丁最后的一点意识也被水吞没。
但人命不该绝终有救。
及时赶到的寒春抓住了祝丁下坠的身体。
把她拖上了岸。
寒春拍打这她的脸:“将军,醒醒,能听的见我说话吗?”
寒唇叫了两声,见祝丁没有反应。
便把她的身体扶起来,蹲在她身后。
伸手环抱着祝丁的胸腔处,努力挤压。
这个动作持续了好久——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
祝丁剧烈咳嗽了好几声,把呛入胸胸腔的水给咳了出来。
“将军,你醒了。”
祝丁:“这是哪儿?”
寒春看了眼,摇头:“不知道,我也没来过。”
祝丁:“我不是在水里吗?”
寒春:“嗯呐,我刚把将军捞上来。”
祝丁这才看清身旁之人是含春。
“寒春?你怎么在这儿?我还以为我死了,又回去了呢!”
寒春:“我找到将军身上刮下来的衣角,寻着气味来的。”
祝丁震惊的盯着她:“一片衣角你就能寻着气味来,狗鼻子?”
寒春:“我从小耳力不好,所以嗅觉就异于常人。”
“只是没想过来到这具身体里,还能用。”
说完,她神色异常的看着祝丁:“将军,那人为什么要取你性命?”
祝丁眸子阴沉:“大概有人,等不到这场戏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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