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又来蹲墙角

第四百五十七章 这个男人竟然吃醋了

    
    从宫里回来之后。
    凰绯清望向一直静默不语的元景,感知他对于今晚的事情不高兴,抿了抿唇,心中掀起了丝丝的波澜。
    他一定在责怪她擅自做主。
    可事已至此,难道还得为了这么点小事真的生她的气?
    凰绯清忽然联想起前世他们俩种种失之交臂,不由蹙眉沉思。
    而元景坐在一旁闭口不提今晚的事,实际上并不是生她的气,而且气恼自己。
    如若他事先早有部署,趁早替她掌控好皇宫的局势,在元帝怀疑他之前做好充分的准备。
    譬如今日在殿前元帝看他的目光,透着毫不掩饰的杀气。
    若是没有太后从中作梗无心插柳柳成荫,只怕他隐藏的身份已经暴露在元帝面前了。
    如此一想,元景只觉得后怕。
    凰绯清今日的所作所为当真是太过于任性,他根本来不及做任何的准备。
    “阿景,不,卿哥。”
    女人唤了他一声,故作委屈的走到他的身边,“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怪我不与你通气,便自作主张恳求父皇给你名分。”
    “可你也要知道,我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想要日日夜夜都看到你。”
    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她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元景而已。
    什么皇权,皇太女,亦或是整个江山,其实凰绯清都可以不在乎。
    元景眸中掠过暖暖的情意,浅浅一勾唇,终究还是软了心。
    “你明知我恼的并不是这个。”
    “那你怎么不理人。”凰绯清撇撇嘴,“南蕲成为正室本就不是我所愿,更何况,太后此举,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有猫腻。”
    “你既直太后有意挑拨离间,所以是故意的。”
    明知太后一心想要扶持大皇子凰祁上位,这才当众驳了元帝的面子。
    表面上一片慈爱之中成全凰绯清的好事。
    实际上,越是如此,元帝对凰绯清的不满更甚,只要心里埋下了不满的种子,怎么说对其他人都是一种机会。
    大皇子的机会。
    亦或是凌王的机会。
    凰绯清向来神情莫测的娇美容颜上划过冷笑,旋即深深看了元景一眼,挪开了视线。
    “卿哥,咱们这位太后娘娘心机手段深着呢,或许我们真正要提防的敌人并不只是凌王。”
    “你为何独独将大皇子摘了出来。”
    按理说,作为废太子的凰祁,又深得太后的宠爱,凰祁的威胁不是更大吗?
    元景怎么觉得,凰绯清似乎并没有将凰祁纳入计划之内。
    “卿哥哥,真的想知道?”
    女人热情奔放的投入到元景的怀抱,咬着唇,低低的凑到他的耳边。
    诱惑低语。
    “今晚可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洞房花烛若是卿哥哥表现良好,为妻倒是不介意告诉你一点点的小秘密。”
    “清儿又调皮了,嗯?”
    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随之响起。
    凰绯清不喜欢他若即若离,更不喜明明喜欢得紧,却又摆出一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模样。
    这会让她一度想起前世的种种,越发没好气道。
    “事已至此,你已经入了我的东宫,就不要担心父皇那边会不会怪罪,有我一日便能护得了你一日,南蕲目前也是我们这边的,你无需担心。”
    “你这么确定?”
    捕捉到她的反应,元景忍不住心尖一动,打趣道,“莫不是清儿答应了南蕲什么,他这才如此的死心塌地。”
    他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才能回到凰绯清的身边,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元景确实醋了。
    不喜欢凰绯清身边围着太多的男人。
    哪怕他们对他没有丁点的威胁。
    如今竟为他吃醋了?
    心底因为他的一句话而荡漾起了丝丝的涟漪,凰绯清羞得脸颊一僵,“哥哥这是……吃醋了?”
    呵,他竟然会吃醋,当真是稀奇了。
    认识这么久,在凰绯清的记忆里,元景这家伙从来都是运筹帷幄得很,哪里肯为了他与其他男人争风吃醋。
    “怎么,不行吗?”男人声音暗哑,还透着股莫名的委屈。
    凰绯月瞬间没了脾气,软软的靠在他的怀中,娇声道,“行,知道你心里这么在乎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不过,飞醋可不能乱吃,人家和他们清清白白的,你不许胡思乱想。”
    “是不是,得检查检查才知道。”
    她小脸一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眼前的男人压在了塌上。
    凰绯清猛然抬头刚要开口,却被那人堵住了红唇吻了上来,根本不给她一丝反抗的机会。
    靠,这狗男人还学会先发制人了。
    过了许久,元景才松开她,眸底的笑意浓烈了几分,“为夫也想多陪陪清儿两日,不过有些事情必须处理,怕是得离开几日。”
    “哼!”凰绯清冷哼一声,不高兴道,“你能有什么事,就不能带上我吗?”
    凰绯清没有半分不耐烦,反而觉得如此黏人的凰绯清比起平日里的老成可爱多了。
    褪去了冰冷外壳的她,倒像是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猫儿。
    他揽住面前之人单薄的双肩,在她耳畔缠绵低语,“你且乖一些,在都城等我,不能胡闹,我答应你快些解决回来,嗯?”
    “去也可以,把燕雀带上,不然我不放心。”
    男人有男人的秘密,凰绯清是个聪明的女人,既然元景不想说,那么她便不问。
    这是最起码的信任。
    然而就在东宫外不到百里的楼阁之上,聂嫣儿一身白衣盛雪,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羊脂玉令。
    她满身的华贵慵懒之气,眼底里的平静在随着看完凌王府送来的信笺,变得越发难以让人揣摩。
    不久之后,秦鸣贴心的围了上来,长臂圈住女人柔软的腰肢。
    “夫君,你怎么来了?”
    她扭着头笑意盈盈的注视着男人的璀璨的眼眸,眼底里的暗流不在,只剩下缱绻的迷恋。
    看出她心事重重皆因那封秘信而起,男人便道,“接着来你打算怎么做。”
    凌王和皇太女纷纷抛出橄榄枝,说句心里话,秦鸣这颗心是更偏向凰绯清的。
    可凰绯清与聂嫣儿又是那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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