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李湘琴顿时惊喜万状,扑上去抓住叶天生的衣服。
叶天生默默的点了点头。
“湘琴,你不要怪天生,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时,林建忠在旁帮腔,以为李湘琴还对之前的事耿耿于怀,生怕连累到叶天生,便想把他们去参加赌局的罪责都要揽到自己身上。
谁知李湘琴跟他想的压根不在一个频道上。
“你一边待着去,我有要紧事问天生。”
李湘琴冷着脸,警告林建忠不要多嘴,然后认真的看着叶天生又问了一遍。
“天生,真的只要你赢了,之前输的东西都能拿回来?”
从语气里能听得出来,李湘琴仍是不太相信。
林建忠输的可不少,哪能那么容易赢回来。
叶天生自信的回道:“当然,不过有一个前提。”
李湘琴讶异道:“什么前提?”
叶天生道:“你要跟岳父和好,不许在我面前争吵,那样会影响我的心情。”
“哎呦,瞧你说的,我跟你岳父哪有吵架,不过是一些小情趣罢了。”
李湘琴笑面春风,一把搂住林建忠胳膊,
看那个模样,仿佛前不久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
林建忠不由欣喜若狂,眼睛里顿时有了神采,笑呵呵道:“湘琴,你真不再生我的气?”
李湘琴露出灿烂的微笑,道:“我怎会生你的气。”
说着,李湘琴拉着林建忠往寝室走去,还不忘叮嘱叶天生一句。
“天生,你一定要养精蓄锐,把我嫁妆和其他的东西通通赢回来!”
叶天生淡淡的点了下头。
很快,李湘琴和林建忠一同回了寝室。
林少卿满脸狐疑道:“他们是不是真的和好如初?”
叶天生笑了笑道:“老夫老妻,很多事情还是留在房间里面比较好。”
林少卿不懂的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天生摇头道:“没啥意思,我们还是早点休息,明天我要开始准备第二局比试。”
于是两人也回了寝室。
而在另一个房间里。
只见林建忠委屈巴巴的抱着一床被褥。
“你不是说不生我的气了吗?”
林建忠万万没有想到,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李湘琴躺在床上,冷声应道:“我是没生你的气,但没说原谅你,从今晚开始,你就睡地板。”
林建忠不满道:“凭什么?”
李湘琴缓缓侧过身子,冷冷的瞪了林建忠一眼:“怎么了,你不满意?”
“额……”
林建忠立时冷汗直流,哪敢说一个“不”字,只能乖乖打好地铺。
恐怕他这辈子都不会预料得到,竟然会跟倒插门的女婿一样睡地板。
第二天一早,叶天生前往九号当铺。
谁知店里只有张仲一个人。
叶天生刚一进门,张仲随之急匆匆的迎上来,一脸古怪的说道:“老板,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下。”
“什么事?”
叶天生一边应着,一边往库房走去。
张仲低着头道:“那三本邪书不见了。”
“什么时候的事?”
叶天生朝架子一处看去,发现空空如也。
原先那里摆放着从老太太收来的三本邪书,如今不见了踪影。
由于是绝当,理应没人会来赎的。
张仲解释道:“就是那天提前下班,我刚想收拾好东西就去关门,谁知道来了一个很古怪的客人。”
“奇怪的客人?”
叶天生隐约觉得当中有蹊跷。
张仲回道:“那人特别奇怪,大热天的,居然拿布把脸包的严严实实,他一进来就是说要赎回那三本书……”
明知那三本是害人的邪书,张仲当然不会让对方赎回。
谁知对方往前面一扬手,然后张仲像是中了邪一样,居然走进库房里取出那三本书,并且交到神秘人的手中。
这一幕是张仲事后调了店里的监控录像才知道。
如果给警察看了,肯定认为他跟那人是串通好的。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
张仲神色慌张的说道:“老板,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
叶天生没有接话,眼睛一直盯着屏幕里的那人。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对方早有预料一般,临走之前,还故意抬头冲摄像头看了一会儿,似乎在对他说着什么。
良久之后,叶天生淡淡的说道:“这个你不用理了,先去把六号架子上的画作给我拿过来。”
见老板没有追究,张仲立马松了一口气,随后去到六号架子。
“好家伙,竟敢到我这里撒野,等我赢了赌局,再来找你算账!”
叶天生看着屏幕里的神秘人,随之冷冷一笑。
……
时间如梭,转眼就过去了两天。
第二局比试即将开始。
这局比试说来也是有趣之极。
人们以往都是比收藏的名画价值高低,又或者比自身的眼力深浅,像这种比试作假水平的,还是第一回参加。
坦白地讲,其实在场的都对画作造假很感兴趣。
一来能够涨涨见识,以后也不容易被人当凯子宰。
二来他们倒要看看,双方能拿出怎样的假画。
“天生,你真的有信心吗?我的嫁妆全都靠你了。”
李湘琴紧张兮兮的问道。
事关自己的嫁妆,所以这一回李湘琴也跟了过来,想要亲自看完比试过程,但又对接下来的比试感到忐忑不安。
她不怕别的,就怕叶天生跟老头子一个样,前面好好的,后面连本带利输个清光。
“你们站在一边看着就好。”
叶天生不慌不忙,径直走向赌桌前。
与此同时,姜长治带着一众随从,气焰嚣张的步入会场。
叶天生正眼都没有瞧这个纨绔子弟一下,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姜长治的周遭,只不过依旧没有见到那个人。
那个能够制止姜长治这疯子的人!
马修贤站出来,对场内大声说道:“关于第二局比试的规则,前面我已经说过了,请双方递上画作吧。”
姜长治往后挥了挥手。
一名随从双手捧着长长的锦盒,慢步走了上去,小心翼翼的摆放在桌面。
反观叶天生则是随意很多,随手把一幅卷起来的画作抛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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