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占鳌刚要动手,突然一道刺眼的亮光,从老光棍的门口射出来,他担心照到自己,立即闪到了黑暗的角落里,借着亮光自己看,那个黑影的本来面目露出来了,没错,就是老光棍。
“咦,狗子,你怎么在我家里,你想干什么?”老光棍声音低低的问道。
“老哥,你干嘛去了,我等了你一阵子了,”狗子笑嘻嘻的说道。
狗子,也是罗家村的过了二十得小伙子,因为家里条件不好,早早的被贴上了光棍的标签。
在罗家村他和罗占鳌一样没有读过几年书,过了两张了还没有成家的大龄未婚男青年,都是老光棍的徒弟。
这小子可比罗占鳌坏多了,从小就不务正业,长的人模狗样的溜光水滑,猴精猴精的,就是屁股懒得冒烟,没吃的就东家偷鸡,西家头苞谷。
虽然都是小光棍,罗占鳌从来都不与他为伍,在罗家村,没有人能够看的上他,他就想一只老鼠,人见人打,都讨厌他。
当然了,婆娘们还嫌弃他Q又小又短,就像是没有张开似的,狗子,很少到徒骇河里去洗澡,他怕别人笑话他。
他的Q小的事,一传十,十传百,几乎周围几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所以附近的女孩子都不想嫁给他,再说了,他的名声可比罗占鳌差远了,人家驴崽子好歹还是个顶天立地的爷们。
狗子每天都与老光棍在一起,现在几乎没有人鸟他,只啥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是这样的。
“哼,你个小兔崽子,老子干啥去,还用得着和你回报吗?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到我家里来干什么,我这里又没有婆娘。”老光棍有这不高兴了,然后进了门,随手关上门。
“老哥,我睡不着,浑身都不舒服,漫漫长夜好难熬。”狗子声音很猥琐的道。
“哼,咋了,狗日的,又想婆娘了?”老光棍问道。
“哎吆,我的老哥啊,婆娘可是好东西,谁不想啊,难道你不想,我告诉你吧,我刚才在别人家的窗一下听了半天,弄得我心里直痒痒。”
“哈哈哈,好了,好了。狗日的,咱不说这事好吗,你小子撅什么尾巴拉什么屎,老子一清二楚,你到我这里来,不是光说这事吧,憋着啥屁,赶紧放,如果没事就赶紧回家睡觉去,大晚上的像个幽灵似的在外面瞎晃悠,怪吓人的知道吗?被你老娘知道你不睡觉来找我,他明天肯定要骂我……。”因为老光棍刚从英子哪里回来,不想听他说那些听墙根的事。
“不要提我娘,她还管我,哼,有本事先给我找个婆娘,我都二十多岁了,她都不着急我家断后,还好意思管我。如果在找不到婆娘,我就给邻村的张寡妇当上门女婿去,英子和张寡妇相比,我还是喜欢英子,我不怕死,能跟英子在一起,就是死,也值得。”
狗子笑嘻嘻的说着,露出一嘴的黄黄的大板牙,看着都恶心。
“你个狗日的,不能英子是我的,你不能惦记,张寡妇老子不跟你抢,英子必须是老子的,老子不怕她是白骨精,更不怕被她克死,你一个小屁孩不懂得,再说了被克死了,你还年轻不值得,老子就不一样了,我都快要五张了,从她嫁到罗家村,老子就一直惦记着她,能够死在她的石榴裙下,值了。”老光棍一脸期待和向往的表情道。
狗子笑嘻嘻的道:“老哥,我知道,就是给你来了个玩笑,我就是真找她,我娘也不会同意的,我可是一个堂堂的处男,小伙子,怎么可能去一个寡妇,老哥,要不你那天带我去趟县城开开眼呗,我听说,只要有钱就可以找到婆娘,我到哪里找个活干,挣了钱,找个女人应该没有问题吧!”
“狗日的,要去你自己去,老子不去,我觉得罗家村不错,又吃又喝的这里还有英子,再说了,我们这里的婆娘长的多水灵啊,用手一掐,都能出水,罗家村可是个风水宝地,我只要每天能看到英子唱戏,老子的大Q就很爽,我跑到县城干嘛,哪里又没有英子。”
“老哥,罗家村的女人在水灵跟你走半毛钱关系吗,我就说那个英子吧,光想人家,有用吗,又得不到,还不是干干的让Q痒吗?”
老光棍白了一眼狗子,举起手想要给他一耳光。
“老哥。我不是说话打击你,不要看人家英子是寡妇,那也不会看上你,你看她长的跟个九天仙女似的,又是剧团里的团长,人家眼光高着来,还有啊,我老早就听说了,驴崽子放出话来说,要娶英子,他那头毛驴仔,谁敢欺负英子,他还不会要了谁的命啊,我劝你,还是把这个心思放下吧,老命要紧。”
“哼,我就是想着英子,那有压滴,驴崽子他有能怎么样,还不是被英子拒之门外了,那天我都亲耳听到了,英子让驴崽子离她远远的,从那天之后,驴崽子真的不在了,我不放心,去他家找他好几趟了,真的不在家。”
狗子一双眼睛贼溜溜的看着老光棍,两个人各怀心思。
“狗日的,你还太嫩了,不懂得女人,那个女人不喜欢成熟的男人,驴崽子和你出不多大,都是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屁孩,懂得啥,他知道了我惦记英子,那个家伙又能咋地,哼,小子,不信,你等着瞧,老子我略施小计,英子那只骚狐狸就会乖乖的成为我的女人,驴崽子回来,黄花菜都凉了,一切都已成定局,寡妇与光棍,可是一段佳话,老子就不怕克死,哈哈哈……。”老光棍笑的仿佛英子现在已经是他的女人。
罗占鳌实在是再也听不下去了,气的肺都要炸了,妈的,老光棍,亏我以前还把你当成老大,还对你那么信任,狗日的,气的他抬起脚,刚要踹门。
突然听到有远至近,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迅速的转身又躲到黑暗处。
有些不解,今天罗家村,不应该是说,老光棍家还真的挺热闹。
借着灯光看到来的人是一位中年女人,看着身体还结实,手里提着一个纸糊的灯笼,罗占鳌自己一看,不是别人,正是狗子的老娘,她铁青着一张老脸,气冲冲的直奔老光棍的家门。
伸出手,把门敲得咣咣直响,屋子里的狗子听到敲门声,跑过来开门,差一点被他彪悍的老娘一把推到。
“哎吆,娘唉,你这是干嘛,瞧您急的,出啥事了?”狗子嬉皮笑脸的问道。
“狗子,给我滚回家,小兔崽子,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老光棍家里干啥,两个大男人在一起……。”
她对于自己这个儿子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天天与老光棍搅在一起,孩子大了,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没办法,儿大不由娘。
狗子娘把儿子一阵骂,明着是骂自己的儿子,明白人都能听出来,实则就是在指桑骂槐。
老光棍又不是傻子,当然是听出来了,他脸皮比城墙还要厚,骂呗,无所谓了,天生皮糙肉厚,对这些早已经有了免疫力,比打疫苗还有效。
他当做啥都听不懂,把狗子推出门,然后把门栓插好,熄灯睡觉。
狗子被老娘揪着耳朵拽回家。
狗子和他娘走了,也把了罗占鳌的计划打乱了,他本想要把老光棍好好的教训一顿,这个狗日的真的是欠揍,现在仔细的想了想,真的没有必要和他计较。在咋说,自己也是进过局子,见过大世面的人,可以说是一位纯粹的爷们,不需要跟这样的小人一般见识。
他只是把自己当成了情敌,也没有别的意思,人与人在各方面的竞争是必然的,卧槽,妈的,我可真的丢不起这人,他还瞧不起自己,哼,谁瞧不起谁,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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