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崽子看了看屋子里所有的女人,一个个风骚的很,他感觉嗓子里面干干的,伸了伸脖子,使劲的咬了一口唾液,心里就像是着了火似的,浑身热的发胀。
婆娘们的一双双贪婪的眼睛落在驴崽子的身上,几年没有与女人接触的他,突然间感觉不自在起来。
虽然是不自在,但是他们热情的邀请,驴崽子还是要给他们一个面子的,这其中还有英子在,驴崽子怕他们发现自己,目光有意的避开英子。
驴崽子假装不认识,支书把一群人很热情的,一一的介绍给驴崽子。
“大师,你就把这里当作是你休行的地方吧!放开,我们村里的人是最朴实的。”
驴崽子有模有样的,还在装逼,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支书,你放心吧,我是走南闯北的,到哪里都不会拘谨的,”说罢,端起酒杯,挨个让酒。
当让到英子的时候,驴崽子心里就像是开了锅的玉米粥,一阵翻腾,因为看到他娇娇,驴崽子又想起了华丰霞,这两个人在一起的一幕幕,就像放电影一样,那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
支书道:“大师,这是我的内弟的婆娘……。”
驴崽子一路上都在用手,紧紧的拉着娇娇,娇娇很不好意思,他生怕被别人看到,越是不好意思,越是怕。
驴崽子心里就像是长了草心里痒痒的,慌慌的,但还是不由自主的跟着去了。
幸亏村子里的大多数人,都去了支书家看热闹,大街上没有多少人,所以两个人也没有遇到其他人。
这座院子本就是驴崽子家的,一踏进院子,娇娇莫名的头皮发麻,心里有种恐惧感,因为她想到了阿婆就是在这里去世的,现在就像是阿婆笑眯眯的现在面前。
“美女,这就是支书给我安排的住所,我挺喜欢这里的,即安静有方便,支书对我说,这个院子以前住着一位不学无术的小混混,因为犯了事,逃走了……。”
驴崽子嘴上说着,看着自己昔日的老情人,心里可得要开花了。
娇娇想起了驴崽子,又看看眼前的大师,用手揉了揉鼻子,轻轻的咳嗦了一声道:“大师,你是个外地人,对这个村子里的人不了解,我虽然也不是这里的村民,但我从别人的口中得知,罗占鳌并不是支书说的那样,他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有些事,那个家伙做的不点都不过分,其实他挺爷们的……。”
驴崽子很认真的听着娇娇说,并没有听了发言,但听着娇娇说到伤心的地方时,看着娇娇脸上流露出及其伤感的表情,他不由得心跳加速,恨不得一把将眼前的女人揽入怀中。
因为他看着,娇娇已经没有了几年前的风采,这个女人的每句话里都带着对他的思念,可以看得出,他对自己是真的有情,这可不是能够装出来的。
他努力的控制者内心的冲动,坐在八仙桌旁的椅子上,看着自己以前睡过的那个大土炕,上面的破席子不见了,换上的是一个白白的床单。
驴崽子粉饰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说道:“大美女,你躺在那上面,我给你做个初步的检查。”
娇娇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土炕上白白的床单,这里应该就是占鳌睡过的地方,上面依稀还可以闻到他的气味,还有他对自己的好……。
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大师,心莫名的跳的厉害,就像是踹了一只小猫,在八爪挠心,这个大师看着满身的邪气,他不会对自己有过分的动作吧!
驴崽子也正在看着娇娇,两个人的目光碰在一起,娇娇突然间有种全身被电到的感觉,她整个人瞬间呆住了,这个眼神是那么熟悉,可眼前的男人是另外一个人,不是他的占鳌。
占鳌的名字,影子,不断的在心里,在眼前浮现,可他不是占鳌,不是她的小男子汉,眼神却是那么熟悉,直接震撼到了自己。
娇娇慢慢的坐在炕边,脱掉鞋子,躺在炕上,眼睛不敢再看哪位所谓的大师,眼睛直直的盯着黑了吧唧的屋顶,上边的芦苇叶子,没有层次的垂下来,还带着一串串的蜘蛛网。
驴崽子站起身,伸了伸懒腰,走到炕边,搓了搓双手,看着仰面朝天的女人,他突然想起了,自己与娇娇的第一次,那种过电般的感觉,又想起了华丰霞,鼻子发酸,眼圈红了,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此时的驴崽子是触景生情,那些难以忘怀的情景,他无法控制内心的波动的情绪。不知不觉的眼泪落下来。
娇娇眼睁睁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大师,脸上竟然带着泪痕,她一阵强烈的预感,感觉这就是她日思夜想的占鳌,不由自主的脱口问了一句道:“大师,你怎么了,我哪里做的不对吗?大师,你与我的一位旧相识很像,不知道你是不是……?”
驴崽子用手揉了揉鼻子,裂开嘴虚假的笑了笑道:“我只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眼睛干涩难受而已,不明白你说的话,美女,你躺好了,我该给你检查了。”
驴崽子清楚,现在还没有到时候,不能让娇娇看出自己的真面目,他还要继续演戏,自己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不能再这个节骨眼上在搞出那种你侬我侬的事情来。
因为驴崽子从躺着的女人的眼神中看出了娇娇对她的充满了好奇,怎么也不会想到,眼前的大师就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
娇娇不相信她的男人真的死而复活,真的回来了,并且还正大光明的摇身一变成了支书的座上宾。
驴崽子心里在感激老天,老天爷对他是真的不薄啊,从那么好的地方跳下去,居然都没有摔死,而且还因祸得福,遇到了一位世外高人,学了一身的本领,在那个深山老林中一待就是好几年,驴崽子感觉这几年自己的身体都长毛了,没有接触到一个女人,每天活的简直比和尚还要和尚。
这些驴崽子不能告诉娇娇,如果被这个女人知道了,她肯定不会相信,这就是一个神奇的传说,没有人会相信的。
现在罗占鳌终于明白了阿婆在世的时候,为什么总会说他是野猫转世,有九条命,永远不会死的,如果真的从悬崖上掉下去,肯定的摔个粉身碎骨,那下面到处都是白白的骨头,以前掉下去的人,肯定不会少。
刚刚检查完,就听着院子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驴崽子又转身坐会到椅子上,脸色很平静,但是心里却像是开了锅的玉米粥,难以平静。
娇娇坐起身,穿好衣服,小脸羞得有点红,很不自然的用手在揉搓着自己的衣角。
“啪啪啪,”门被人从外面拍响。
驴崽子走过去,执拗一声拉开沉重的木头门,眼前站着的是,支书新娶的婆娘,杨花,她虽然年轻,但确实情场的老手,走进去,看着脸上红晕未退的娇娇。
眼睛在驴崽子的身上来回的打量着,就对他俩产生了怀疑。
娇娇对这位新嫂子还是有点发怵,因为怕她多想,自己的形象在她的心里大打折扣。
杨花看着不自然的娇娇,嘴角上扬,带着玩世不恭的表情,目光就像是两把刀子无情剜在的身上。
心里在暗自欢喜,原来这个大师也是近女色的,她就放心了,不然她还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近他呢,现在终于放心了。
络活喜天天在外面拈花惹草,自己在家里为他守节,岂不是太吃亏了,当然也是要给他种一片草坪,才能对得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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