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放心,”接着,只见江七吹了几声口哨,有些像夜莺!
“啾啾……!”
随着声音响起,只见巡逻队中,顿时间,似一只黑手伸出,锋利的匕首伸出,瞬间就割裂了对方的颈部!
巡逻队中出现了间谍,而城楼之上,也是如此,三四十人的巡逻队瞬间就被解决……!
江纪舒看着都有些呆滞了,自己这老爹不得了啊,居然哪里都有自己的人,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惧怕胥皇!
“小姐,请!”江七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江纪舒没有耽误时间,率先走在前面,片刻便进入到了监狱之中,监狱中也是如此,全是死人,而活着的都是江廉昌的属下!
监狱分为两层,第一层是普通犯人,第二层是重要的犯人,而江纪速没有犹豫,直接下到了第二层!
“师妹!”一个声音响起,不过听起来,似乎是有些虚弱,所以声音很小和虚!
江纪舒快步走上前,看到了被一名男子扶着走出来的李思成,全身是伤痕,看起来非常的恐怖!
“师兄!我们走!”江纪舒从那人的手中接过李思成,然后扶着走出监狱!
看着眼前这人身上伤痕累累,江纪舒的眼睛有些红,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窜出来一般!
“小姐,衣服!”江七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副递给了江纪舒,江纪舒则把衣服披在了李思成的身上!
“师兄,我们走,回青州,这胥都,以后再也不回来了!”江纪舒有些受不了李思成受如此的创伤!
“嗯!走吧!”二人在众人的拥簇之下,消失在了黑夜之中,不久之后,便来到北城门口!
而此刻,一名背着手的中年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纪儿,既然来了,那我们便走吧!”这人自然不是别人,正是江纪舒的父亲,江廉昌!
城墙之上守卫很松懈,片刻就被一群身着黑衣的蒙面人给处理了,就这样,城门被打开,众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胥都城……!
“不好了!着火了!”神武大街的边上,不少人喊了起来,只看见熊熊的烈焰燃烧着江府!
浓烟滚滚,火光冲天而起,不少边上的人打水前去救火,奈何火势太凶,点滴的水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而这火焰自然是江廉昌故意搞的,人走后,把江府烧了,这算是与皇帝一刀两断了,往事成烟!
皇帝的寝宫之中!
“让开!”皇帝猛然间惊醒了过来,额头冒出许多的汗珠!
“陛下,您这是做噩梦了?”一名千姿百态的娇人抚着胥皇,发出让人耳根发软,心直挠痒痒的声音!
“嗯!最近朕老是做噩梦,似乎是在预示什么!”皇帝喘着粗气道!
“陛下真命天子……!”
“陛下!不好了,不好了!”突然,一个鸭声响起,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德子!
皇帝的脸色骤变,这大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了?胥皇立马起身,披着一件衣服,走出里屋……!
“说!是什么事情?”胥皇的声音低沉!
“陛,陛下,江府,江府燃起了熊熊大火,到现在还没浇灭,还,还有,天牢的守护,全部都死了!”
三德子的声音有些颤抖,根本不敢抬头,生怕看到皇帝龙颜大怒的样子!
听着三德子的话,皇帝的脸色最终阴沉如水,“所以,天牢被人劫了,江府被人烧了?”
“是,是的!”三德子点了点头!
“宣景夜!”皇帝扶着脑袋,声音低沉的道!
“是!陛下!”三德子直接跪着退出了寝宫……!
少顷,景夜便走进寝宫偏房,皇帝正在那里坐着,看见景夜前来,胥皇便喝道:“景夜,你可知罪?”
“陛下!臣之罪,臣有罪,让犯人逃走……!”景夜说着便跪下,身体在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他怕啊!
“江府如何了?”皇帝接着问道!
“江府的暗哨明哨全部死了,江府内也没有人员伤亡,应,应该是江廉昌逃跑了!”景夜越说声音越小!
“追!”皇帝低沉的喝道!
“陛,陛下,北城门的守护也全部都被杀了,他,他们已经走远了……!”景夜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承受了千万斤的压力一般,每一字都是从牙齿中蹦出!
“什么!”皇帝顿时间,气得一口气没有上来,接着便晕了过去,这些事情对他的打击是实在是太大了!
“陛下!陛下!御医,快喊御医……!”顿时间,整个皇宫变得鸡飞狗跳起来!
……
“师兄。你真的可以吗?”江纪舒驾着马在李思成的跟前问道!
“可以的!师妹你就放心吧!”李思成苍白的脸上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可是马鞍上已经侵湿了鲜红的血液!
李思成坚持骑马,让他全身的伤口更加的严重,他不是铁人,估计要不了多久便会坚持不住!
“老爹!怎么办,师兄快坚持不住了!”江纪舒骑马赶上江廉昌,有些着急!
“嗯!那就去找一辆马车,让思成坐马车吧!”话落,在周围的几名侍卫便快速的骑马向前!
“师兄,你坚持住,很快就有马车了,”江纪舒焦急的说道!
“师妹,你,放心吧,我坚持得住,”幸好他的身体还算硬朗,可是主审官是让人用荆条抽他啊,皮肉哪里承受得住那样的摧残!
“别逞强了,你的脸上都已经写满答案了,要不然师兄,我背你吧!”江纪舒突然想到一个注意,虽然她肉少,可是也能减轻不少的疼痛!
“小姐!我可以!”江七驾马上前道,如果江纪舒要背李思成,那么他一定会阻止,因为他的职责就是如此!
“也行!”江纪舒没有想那么多!
就在江七准备背李思成的时候,刚才去找马车的也回来了,找到了一辆比较简陋的马车!
“师兄!现在可以了,你快坐上去,”接着,李思成便从马上摔了下来,幸好江纪舒眼疾手快,一个翻越从马上落下,接住了李思成!
“师兄!这就是你说的没事?”江纪舒有些生气道!
李思成的呼吸都有些虚弱,看着江纪舒还是在惨白的脸上挤出了淡淡的笑容道,“如果没有这次的实物,怎么会被师妹你接住呢?”
江纪舒顿时间脸色就羞红了起来,“还瞎说,上马车!”江纪舒扶着李思成进入马车,之后,众人便加快了速度在官道上一路飞奔!
李思成坐在马车上,情况也好了不少,江纪舒还是很贴心的把自己的肩膀给对方靠着!
“师兄,你说,如果要是一直在云虎山那该多好啊!”江纪舒突然出声道!
她有时候真的想那些儿时的快乐时光,渴了喝山泉水,饿了可以吃点野果,还有着漫山遍野的野味!
奈何有的事情,回不去了,“估计当初的茅庐已经倒塌了吧,这么久没有人去!”
“师妹想要过那样对我日子吗?”李思成这时候也问道!
“是啊,悠闲自在,无忧无虑的,谁不想啊?”江纪舒淡淡的笑着道!
“我们以后可以一起回去,不过在这之前得把事情给了解了!”李思成也感概了一声!
“好,以后,师傅,爹,还有,你我,我们一起去找个僻静的地方,安静的过完这一生!”江纪舒想好了,这也是她的愿望!
“可惜,师傅没有跟来,不然就完美了!”江纪舒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说到这里,李思成突然不说话了,师傅是养大她们二人的人,也是如父亲一般的人物!
“放心吧,师兄,就算师傅在胥都,我也不会让他有事的!”江纪舒接着说道!
其实她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她也不敢肯定胥皇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就疯了,然后不按照常理出牌!
“小姐,前面有家客栈,大人问您要不要休息一下?”江七驱马到达马车的边上问道!
“我们就坐在马车上休息,你们要是累了休息一下再出发,记得给马喂些上等的饲料!”江纪舒接着便交代道!
她的小红其实最轻松,一路上都是没有人骑着,不过下一程,估计得小红拉马车了,毕竟,拉马车可是比一个人骑要累了许多……!
最前方,血红衣一干人也已经快要到达益州城了!
血红衣按照江纪舒的命令,以最快的速度将江婉儿送到益州,然后转送到青州,这可是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她不敢马虎!
“婉儿小姐,我们不久之后便要到达关隘了,你只需要呆在马车里,其他的事情我们来处理!”血红衣骑着马来到江婉儿的马车前说道!
“嗯,你们按照兄长的计划进行就行,我都听你们的!”江婉儿有些小声的回答道!
“好的,婉儿小姐!”接着,众人便再次上路,随着众人的愈发靠近,众人的神经也逐渐的绷紧了起来!
“堂主,我们直接过去?”此刻已经是深夜,关隘上还在轮值!
没有特殊的情况,一般是不给放行的!
“无妨,将军给了我一块令牌!”血红衣相信江纪舒不会坑自己的属下!
而她拿的那块令牌自然是当初胥皇给的,只要有着那块令牌,这胥国境内,哪里都可以畅通无阻……!
“来者何人?”一队人马瞬间就围了上来,众人因为时刻的准备的冲出关隘!
“有事,但不能跟你们说,”接着,便亮出了令牌!
领头的那人顿时间大惊失色,“不知道是哪位大人,属下有失远迎!”
“没你的事情了,她是什么人尔等也没有必要知道,我们要即刻出城,你们打开关隘城门即可!”血红衣直言道,不敢有耽搁,生怕误事……!
“是!开城门,放行!”
没有任何的检查,直接给众人放行!
而一队人马也是抓住机会,快速的通过……!
“大哥,那是什么,你这么害怕?”几名属下看向带头大哥问道!
“那是御赐的通行令,全天下都屈指可数,可见对方的尊贵,应该是皇亲贵族!”那名带头的大哥说道!
“这么厉害,要是啥时候我们也能混个高官就好了!”
“小子,你还是先找个婆娘吧,你看看你,都多大的年纪了!”边上一人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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