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帮你洗?你有没有搞错,这个脚是谁的脚,难道是我的脚么,你凭什么要我帮你洗,你自己洗。”
沈清颜当场反驳,随后转过头,其实她也知道,虽然陆战言是个武夫,但是也挺爱干净的,只是他这个人在生活细节上比较不拘小节,但她又是个有洁癖的人,所以两个人现在睡在一起,多少有点不太适应。
陆战言勾唇一笑,“那既然你不帮我洗,那就不要嫌弃我没洗干净。”
沈清颜觉得和这种莽夫争论起来是没有用的,她争论不赢的,算了,和陆战言睡在一起也就不怕刺客了,这是唯一能睡得安心的方法了。
盖着一个被子,沈清颜嫌弃万分。
她的的脑子里面老是陆战言没有认真洗脚这件事,最终她憋不住了,突然坐起来,认真的说道:“从今天开始,我要认真改造你,让你好好洗脚,让你从一个莽夫变成一个奶油小生。”
陆战言也没理她,一会儿便瞧见她端了一盆水过来。
沈清颜站在他的面前,淡淡的说道:“快,把你的猪蹄伸出来,老子帮你洗脚。”
见陆战言不为所动,沈清颜干脆把手伸到被子里面把陆战言的脚给拉出来了。
“老子都把水端到你面前了,你洗不洗?”
陆战言嘴角噙着笑,脸上的神色却没有半分改变,一副慵懒的样子,道:“既然是你给本将军洗脚,本将军当然不能不领取,那便却之不恭了。”
沈清颜挑眉道:“怎么,你还懂得却之不恭这个词语,厉害呀,我真是服了。”
陆战言感觉到水温恰好合适,不温不火的,那一股暖流从脚底板直冲到脑门儿,陆战言舒服的眯着眸子,“这泡个脚确实挺舒服。”
陆战言的脚很大,典型的武夫脚,沈清颜握着他的脚底板,道:“我告诉你,我可没帮人洗过脚,而且……再很多年后这种帮人洗脚的女人,可能会被人看不起。”
说完,她用手捏了一下他脚底的穴位,道:“什么感觉?”
陆战言浑身轻松一脸奇怪的回答:“没什么感觉,等等……”
这个该死的女人主动提出帮自己洗脚实际上不会又拿自己当试验品吧?
上一次,他糊里糊涂的就中了这个女人的圈套被骗过来当上了试验品,这一次她又主动帮自己洗脚,这种脏活累活都做,她肯定是有什么计谋有什么花招的,想到这里,他缩了缩脚,一脸防备的说道:“你是不是又打算拿我做试验?”
沈清颜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凭什么说我拿你做实验,请问你有证据吗?我只是接受不了一个整天穿着盔甲热的汗流浃背的男人上榻,却被这个男人用这么肮脏的思维揣测,实在是过分。”
“我为什么没有证据,上次你扎了我的身体我现在还疼,本将军怀疑你是故意的。”
沈清颜帮陆战言擦好了脚,微微道:“我告诉你,这是我第一次给一个男人洗脚,以后的日子希望你会自己洗脚,我讨厌服侍别人,特别是你这种武夫!”
陆战言突然一把把沈清颜从地上捞起来,目光盈盈道:“给自己的夫君洗脚,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沈清颜一愣,两个人靠的如此近,几乎呼吸都能打在对方脸上,陆战言精致俊俏的五官这么近距离的欣赏着让沈清颜忍不住心脏快速跳动了起来。
陆战言察觉到了沈清颜的不自然,压低了声音充满磁性的说道:“你很怕?”
“我怕什么,我只是不喜欢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种感觉就像是我欠了你钱一样。”
被陆战言看出端倪,沈清颜慌忙掩饰。
陆战言哦了一声,随后便放开了她,然后转身躺在了床榻上。
“你不是有那种伺候洗脸洗脚的丫头吗?我刚刚应该叫婢女进来伺候你洗脚,这样我在旁边看着就行了。”
陆战言却是一脸不屑的说道:“你还当真以为什么人都配给本将军洗脚么?”
“哎哟喂,那确实,陆将军的脚金贵的很,婢女给你洗脚都不配,还得我这种识文断字的女人给你洗脚才配么?”
虽然沈清颜说话带着浓重的讽刺味道,但是陆战言却一本正经严肃的点头,“没错。”
这陆战言真是狗!
…
王爷府。
北寒川看着鹤起,奇怪的问道:“本王怎么觉得最近你不太对劲?”
鹤起身上的衣服很怪异,上衣只遮住了胸,露出了腹部和肩膀,看起来,很迷惑。
听着王爷的话,鹤起咳了一下,问北寒川道:“王爷觉得我这样穿,合适吗?”
这鹤起没事在这里搔首弄姿干什么,北寒川没有搞明白,他暗示道:“鹤起,你是本王的贴身侍卫,你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鹤起脸色不自然,走到北寒川的面前来,伸出手覆上北寒川的肩膀,道:“王爷,听说这个是最近掀起的一股潮流,说是男人这么穿更符合当代审美。”
北寒川脸色一沉,走上前用扇子狠狠的敲了一下鹤起的脑袋,“你一天到晚在想什么?你是女人么?赶紧给本王恢复正常。”
鹤起嘟囔着嘴,“难道王爷不觉得我这样好看么?”
北寒川实在是忍不住了,“你再这样穿,就滚出王府。”
没想到鹤起却一脸高兴,“好的王爷!”
等到鹤起换回了正常的衣物,兴冲冲的跑到北寒川的面前。
北寒川怒道:“这几日,你主动给本王洗澡,还主动伺候本王起夜,今日还穿着这么一件奇怪的衣服在本王的面前搔首弄姿,说,到底怎么了,这些和沈清颜有关系么?”
起初鹤起还狡辩,但是面对北寒川的震怒,最终,他微微的说道:“是沈清颜教我的,她非要诬赖王爷说您有断袖之癖什么的,还给我教了几招,让我来测试一下王爷。”
北寒川无语,“这个女人真该死,还有你,滚出去自行领板子!”
鹤起微微道:“王爷,这,这,这属下也是向着王爷的呀,这得领多少……”
“五十板!”
鹤起愣在原地,“王爷……这”
“六十板!”
他不敢再说话了,只能压低了声音道:“知道了。”
他在心里暗暗的骂着那个女人,沈清颜!你这个贱人!他真的按照那个女人的话去做了!
这六十大板一定要让这个贱人还回来!
…
早上,沈清颜醒来以后便发现那个男人已经起床了。
此时此刻,他正在整理自己的盔甲。
沈清颜打了个哈欠,道:“你连上个早朝都要穿盔甲,是怎么样,在朝堂上有人刺杀你是不是?”
陆战言提了一下自己的盔甲,微微道:“你懂什么,妇道人家,这盔甲是本将军的命,若是有朝一日不穿盔甲,本将军可能会死。”
“呵,你说会死就会死吧,好了我要继续睡觉了。”
他却走到床榻面前,皱眉道:“你别睡了,起来给本将军佩剑。”
“佩剑?佩什么剑,我不喜欢做这种事情,让你的夏舟或者随便找个婢女来帮你佩剑。”
陆战言扬起下巴,“如果你不帮本将军佩剑的话,那从今晚开始,就不要睡本将军的房间,回你自己的房间睡去。”
那怎么能行,要是去了自己的房间,晚上再遇见刺客怎么办?
这个将军府的人不靠谱,都不向着自己,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把陆战言稳住。
她立刻从床上爬起来,问道:“说,怎么佩剑,我来帮你佩剑。”
看见她就范,陆战言勾唇一笑,“很简单,就是把桌子上的那把剑,你直接挂在本将军的腰间上就行了。”
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你,你这剑好重。”沈清颜拿起剑略微有些吃力。
陆战言冷哼一声,“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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