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骚操作?
金赛纶当时大脑就宕机了?
完全不明白这个奇怪的大哥哥在说些什么奇怪的话。
妈,这样东西,说换就换了吗?
不对,这不是个东西。
不,是东西…
瞎姐也被马禹东的虎狼之词所震惊,绕着他走了一圈,“你真的是我老公吗,不是被丧尸咬了吧?”
马禹东撇撇嘴。
知道咬字怎么写吗?
羞得瞎姐差点给他拖回房间,亲自展示一下咬字怎么写!
远处那边一群人闹哄哄的。
那里是剧组为了拍好丧尸片,特意邀请来的舞蹈家。
专门为片中饰演受感染者的演员们作出动作训练指导,展现特别的肢体动作。
比瞎姐这个伪舞蹈家强多了。
瞎姐本打算去见识见识,学习一下国外的舞蹈。
但听到马禹东的话语后,当即就决定不去了。
她受不了那个气啊!
“老公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了!”
“我要和我的女儿好好聊一聊。”
女儿?
金赛纶很无奈…
所以说,现在认闺女都不需要听闺女的意见了,是吗?
马禹东被赶走了。
不过离开前对金赛纶挤眉弄眼。
金赛纶回应地点点头。
既然是大哥哥交代的事情,她会尽心做好的!
她看着光看着自己不说话的瞎姐,也知道对方初为人妻,脑子还没有这个概念。
那她就帮帮她咯~
“妈,你怎么了,怎么不理我了呢?”
金赛纶可是从小便接受严格的演员培训计划,对于喊妈喊爹这种不痛不痒的台词轻而易举。
瞎姐虽然也知道是假的,但毕竟还真的是第一次被这么喊。
被喊了一机灵。
略有些不好意思,“那什么,你能不能慢一点,让我缓一缓?”
扑哧。
好可爱!
金赛纶忽然明白她的大哥哥为什么会娶这个女人了,她自己都有些喜欢上了对方呢~
背着手坐在她的身旁,“那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跟我说一声。”
金赛纶那不在乎的模样,让瞎姐憋了口气。
她知道马禹东为了给她弄这个角色,肯定是付出了很多东西。
否则这样一个好角色也不会留给她一个外人。
瞎姐不想让马禹东的努力白白付出,尤其还是在国外丢人现眼。
瞎姐深呼吸一口气。
再睁开眼睛时,眼中便都是坚定,“我可以了。”
下一秒,金赛纶软绵绵的声音再次响起,“妈妈。”
瞎姐还是浑身一颤。
还是有些不适应,但比第一次好多了,她能挺得住。
金赛纶好奇的看着瞎姐,“做母亲的感觉怎么样?”
瞎姐闭着眼睛默默体验了一下,“很神奇的感觉。”
“怎么说呢?让我感觉做一个母亲也像是一种修行。”
是这样子的吗?
金赛纶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也不知道正确的答桉是什么。
瞎姐想回想起自己和刘母之间的相处。
但她对小时候没什么记忆了。
而长大之后,她和刘母相处时,不是拌嘴便是吵架,要不然就是互相嫌弃。
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体现母爱之间的行为。
只好气馁地问金赛纶,“你和你的母亲在一起相处时,你的母亲会经常做什么呢?”
金赛纶道:“会偷偷地吃我的巧克力。”
瞎姐眉眼一挑,“我看这个不错,咱们试试吧。”
但金赛纶感到了一阵恶寒,“这个就算了吧…”
可瞎姐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向她自己的房间走去。
金赛纶留下的痛苦的哀嚎声。
另一边的马禹东正在看剧本,瞥了一眼两人,“看来两人相处得不错。”
马禹东听不懂韩语,可他身边的延相昊听的一清二楚。
他推推眼镜,很想问问对方是怎么给出的答桉?
两人经常在一起聊天。
马禹东是因为能跟他说话的人不多。
而延相昊则是因为马禹东之前答应他,要帮他进入华夏电影市场。
那他当然要想要和这个老板提前打好关系了。
虽然编剧大于导演,但投资人大于一切!
延相昊在外人面前可以装,在马禹东这里还真装不起来,“你这几天在我这里聊了很多,你觉得我这部剧本怎么样?”
正常来说。
一个自信的编剧,是绝对不会随意问其他人这种问题的。
可奈何延相昊在这部电影之前,最好的成绩也不过是20000人次观看。
而且更要命的是,他还只是一个动画片的编剧。
他其实骨子里是没什么自信呢。
尤其他还迫切需要这部电影,来成为自己进入华夏电影的敲门砖。
这也就幸亏是遇到马禹东了,他不是一个爱对剧本导演提出多种遇见修改的人。
如果换一个人,说不定都可以混一个导演副导演的职位,分走一半儿功劳。
《釜山行》延续并继承了僵尸片的惯有设定,如人一旦被咬到就会变成僵尸;
但有所取舍,如通常僵尸片中的开枪爆头,就没有在影片中出现。
事实上,影片完全采用了平民视角进行叙事。
绝大多数时间内,人物们都在逃命,更加凸显出了僵尸面前人类的脆弱与无助感。
“在我们华夏电影界有一句话。”
“合格的导演,会用一部影片讲好一个故事。”
“有水平的导演,会用一部影片来和观众面对面谈人性。”
“而超水平导演,会用一部影片拍摄出一部观众现在看不懂,但未来说不定会有人看懂的电影。”
这后面一个,是马禹东在碰见江文后才总结出来的。
在这之前,马禹东一直认为无极就是烂片。
陈导之前也说了,这部电影不是给现代人拍的,是给未来人拍的。
马禹东丝毫不信。
你给未来人拍的,那你为什么不在未来在拍摄这部电影?
但自从碰见江文后,他发现或许还真有那么几分可能。
或许未来个一两千年,说不定还真有人能看得懂那部无极呢?
如人家梵高的。
在生前的画作非常不值钱,但他死之后,一幅画能卖出几亿美元来。
延相昊被逗乐了,“那我还是做第二个类型导演,探讨一下人性吧。”
《釜山行》与其说是丧尸片倒不如说人性片。
面对灾难人命没有贵贱之分,可能大善才是贵,难能可贵的贵。
就像是马禹东的角色。
他的设定很有意思,看完最后他的结局再想想出场感觉很戏剧化。
但他的所作所为并不违和,虽然他差点和男主吵起来。
这个角色有点像武侠中的人物,典型的二号性格。
不是特聪明脾气暴躁冲动,但嫉恶如仇,侠肝义胆,大部分人口中的热血青年。
可能没有他老婆在,他也会是一个奉献型的人物,绝对担得上“英雄”二字。
马禹东在这部剧里饰演的是一个正面角色。
而男主角在前期就是一个不讨好的人设,但最后面对马禹东这个角色牺牲,才终于觉醒了人性的光辉。
这部电影刻画出了人在灾难面前的无能和脆弱,以及人之所以为人。
是出于对弱小者的庇护。
对同类人的援手。
对陌生人的信任。
乃至于对人类阴暗面的失望。
由它们共同组成人类本身的丰富面貌。
每一个人都不是圣人,都有缺陷,关键在于在考验中的选择。
延相昊在这部戏前是一名动画导演,所以对于画面色彩非常在意。
色彩无疑是一种极富表现力的艺术语言。
无论是在现实主义风格的影片中,还是在形式主义、表现主义风格的影片中,色彩变成了无可取代的电影艺术语言。
既传递情感,又表现思想,既烘托气氛,又体现风格。
《釜山行》整体色彩是清冷的。
暗调,主色调偏黄绿,作为一部“丧尸片”这样的色调很好的让观影者的情绪安静下来。
演员的脸上的色彩偏土黄,更突出角色的窘迫,被追逐的恐慌,帮助演员带领观众入戏。
其中最经典的造型无疑是丧尸。
拍摄期间,剧组的化妆团队每天有20至40名工作人员,12个化妆间全在运作状态中。
在大场面时更在清晨至午夜无间断地为近100各饰演感染者的演员们化妆,很多时候要用上40分钟才能完成一个精细的妆容。
每个丧尸像“脑瘫”般的行走和浑身骨折似的扭曲是其中的精髓,让人过目不忘。
瞎姐和金赛纶回来了。
两人手臂都挎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很多零食小吃,
可两人赶到片场时,便被众人那么奇形怪状的妆容给吓了一跳。
她们就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怎么一群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甚至。
瞎姐都想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这群人了。
简直就不是人了。
听到她的评价,延相昊却像是得到了最高的赞扬一样。
这个评价实在是太好了。
不像人。
却说不出是其他什么东西。
那不就是丧尸吗?
“你们觉得这够吓人吗?”他咨询两人的看法。
瞎姐此时也恢复过来,仔细盯了盯,“不仔细看的话,不是很吓人。”
延相昊对马禹东点点头,“那看来咱们是成了。”
瞎姐不明白。
丧尸片儿不应该很吓人吗?
她看很多欧美的类型丧尸片儿,那装扮真的是看完就睡不着觉,都必须得拉着大叔一起睡。
马禹东:你那是看电影吗?
每次看鬼片都找他,看一半儿,自己便浑身香汗淋漓地躺在了他怀里呼呼大睡。
那是看电影?
呸,你那是馋他身子,你下贱!
而且《釜山行》定位就是15禁电影,那自然不能太过于吓人了。
而且太吓人的丧尸片会令人作呕,很少有人会关注剧情。
就像午夜凶铃一样。
大家都记住了那个电话,可有多少人能记得其中的剧情到底是什么呢?
有选必有择。
………
釜山行。
并不是讲着釜山怎么样,而是他们坐着一趟列车目的地是釜山。赞。
而他们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在这一辆列车上。
也可以说是另类的公路片。
延相昊特别研究过好来坞电影,不仅剧本是好来坞模板甚至在拍摄方面也多次采用好来坞的拍摄手法。
比如交叉蒙太奇手法。
电影圈常说的蒙太奇,其实一种电影的镜头组合理论及手法。
最早是俄国导演发展出来的理论,是由普多夫金根据漂亮国国电影之父格里菲斯的剪辑手法延伸出来。
普氏认为两个镜头的并列意义大于单个镜头的意义,甚至将电影认为是镜头与镜头构筑并列的艺术。
至少用远景且用大量特写的连接造成心理,情绪,与抽象意念的结果。
认为镜头间的并列甚至激烈冲突将造成第三种新的意义。
当我们在描述一个主题时,我们可以将一连串相关或不相关的镜头放在一起,以产生暗喻的作用,这就是蒙太奇。
比如,一个已经被感染的女生躲在厕所里包扎。
然后镜头一转,是公司常务带来了列车长说厕所里面的人已经进去很久了,还没有出来。
列车长敲门到破门而入的这段时间里,观众会一度以为厕所里面的人就是被感染的女生,内心激动不安,全程提着心。
但是当故事继续发展,破而入后。
观众会看到那并不是被感染者,而是本片中另一位重要角色——流浪者。
观众瞬间长吁一口气。
这就在调动着观众的情绪。
马禹东对于这种手法特别了解,因为他的好友宁昊就是华夏最擅长用蒙太奇手法拍摄的导演。
他所擅长的多线拍摄,便是如此道理。
那个被咬的女子在车厢里游荡。
公务员妹子看到她抽筋了,于是便通过对讲机喊人来帮忙。
人还没叫来呢,她就叫人咬了。
五秒钟之后。
身体不知怎么的一转?
行李箱啪的掉落。
炙热的手掌像烙铁一样抓住一个人。
长腿逼近。
低下头。
狠狠地压住了她的唇。
随着唇-舌的交织。
她们几乎全身上下都紧紧贴在了一起。
瞎姐狠狠地扭了马禹东一下,“我妹妹还在这里呢,你乱说什么?”
只见金赛纶红着一张脸,看似装模作样什么都没听见。
但目光已经在多少次在偷瞄这里。
身体很实在,想继续听着下面的陈述。
马禹东对此也很无奈。
他想让你俩尝试一下母子的感觉。
你倒好,和人家成姐妹了。
不过这确实也是一种母女相处方式,就像瞎姐和刘母一样成了一对冤家。
马禹东愤愤不平,“怎么了?我这么形容僵尸咬人有什么不对的吗?”
瞎姐啐了他一口,“你就继续形容你今天晚上的遭遇吧!”
马禹东:……
而随着第一个丧失咬人的开始,整个车厢都发生了混乱,慌乱已经开始控制不住了。
男主角孔刘他闺女出去上厕所。
他正好出去找。
看到这一幕,他就抱着孩子往回跑。
前方正是马禹东。
瞎姐为了演好这个孕妇,需要在肚子上绑着一个小枕头。
而且孕妇为了孩子着想,是绝对不能乱用化妆品的。
虽然现实里是可以。
但在电影中导演要求她必须素颜出镜。
好在瞎姐经过马禹东的液体面膜数十次的敷脸,已经让肌肤如牛奶般嫩白。
瞎姐用着剧组里唯二需要配音的中文说:“老公,怎么回事?”
马禹东饰演满身肌肉的摔跤手。
之前为了守护老婆上厕所,站在卫生间的门口,凶神恶煞地瞪着每一个经过的乘客。
即使对待一个孩子,他也是略带恐吓的意味说:“呀!孩子啊,这里还需要很久,你去另一节车厢吧。”
“亲爱的,你还要多久啊。”他语气温柔。
洗手间里传来不耐烦的声响。
“好了,知道了。对不起,你不要着急……不要着急。”
这是马禹东头一次尝试如此软弱的角色。
马禹东一直以来都是硬汉角色。
在这部电影他当然也不会真的成软饭男。
他只是爱她而已。
眼眸中的爱恋,几乎都从镜头里蔓延出来。
老婆出来了,看着那乱糟糟的人群,人咬人那诡异的环境,“老公,咱们跑吧?”
马禹东犹豫一下,他看着地下那个被咬的大叔,“大叔,你没事吧?”
但那人突然身体一个扭转。
不一会儿,这个大叔不仅死而复生,而且开启了白眼,恐怕异世界火影忍者转生了。
简称白内障,什么也看不清。
张嘴便向马禹东咬来,但马禹东是谁?
怎么可能让他为所欲为?
瞬间就将他制服关到了厕所里。
失去理智的感染者追逐着孱弱的乘客,又有越来越多的人成为新的感染者。
眼瞅着形势越来越不可收拾。
就在这时,延相昊提出了一个很关键的节点。
玻璃门。
因为感染者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能力,他们不会开门。
玻璃门成为最后的防线。
这也是给观众喘息,和为接下来促进电影剧情发展的另一个重要作用。
疯狂的感染者朝着人群的方向奔跑,人们聚集在没有感染者的车厢里,拼命呼喊着靠前的人关闭最后的通道,这是安全了的人的庇佑所,亦是逃亡者的墓志铭。
男主角抱起自己的女儿拼命跑到了安全的车厢,而摔跤手马禹东护着自己的妻子和感染者搏斗着。
在众人的催促声中。
孔刘关上了玻璃门!
这绝对不是一个光辉的男主角该做的事情,但这绝对是一个深处墨镜,一个精致的利己者应该做出的选择。
人设一下子就立住了。
马禹东三下五除二击退了门外的感染者,扒开门进了车厢,把恶鬼般的感染者拦在门外。
外敌暂且结束,那么…
“你小子,是不是该和我解释下,人都在跟前了,你竟然关门,你疯了吗,混蛋!”马禹东愤怒的质问男主角孔刘。
孔刘自知理亏,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尤其自己的女儿还有一种特殊的眼光看着他,仿佛不认识她这个爸爸一样,这让他很痛心。
可是他的初衷是为了保护他的女儿啊?!
抱着肚子的瞎姐终于开口了。
制止了老公,“够了,大家也都害怕。”
但她其实看得更多。
一个孕妇在怀孕期间,最多愁善感,也最会体察人性和周边情绪。
她可以看出,马禹东质问不仅挫伤了孔刘的自尊,也挫伤了车厢内其他人的脆弱内心。
她害怕自己的老公被对方群起而攻之。
瞎姐深深明白。
相比那些没有人性的丧尸,这些有人性的同胞才是最可怕的。
不是有句话么?
邻居屯粮我屯枪,邻居就是我粮仓。
而釜山行在开篇也有一句导语:
逃过了六节车厢的丧尸,却逃不过一节车厢的人心。
马禹东小心翼翼搀扶着瞎姐,一步一步挪到了过道的椅子上,“小心点。”
在丧尸这个大环境下,这一对儿夫妻的恩爱,倒是展现了人性中的真善美。
马禹东都可以预料到,这部影片上映后,她和瞎姐的角色绝对会比男主角更为吸睛。
就在众人准备下一个镜头时,外面闹哄哄的。
这让导演兼编剧的延相昊非常恼火。
这段时间拍摄下来,他越发的像一个成功的导演了,发怒道:“外边儿是怎么回事?剧务死哪去了?”
一名工作人员跑过来,“导演,外面有明星来探班了。”
听到是明星探班,而且还有记者跟着。前
延相昊怒火倒是消退不少,“谁呀?”
“金允珍和她的好友,曾出演我的野蛮女友女主角全智贤。”
棒子国是一个非常讲究尊卑文化的国家。
甚至遵循这一观念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境界,哪怕我比你大20多岁,但你先出道了,我仍然要喊你一声哥。
哪怕你是影帝,但在那些前辈面前,你仍然只是一个端茶倒水的小弟。
而这两位就是在这个圈子里的大老。
一个混入了漂亮国圈子,地位直线上升。
一个火爆风靡了全亚洲。
这两人在这里,哪怕是一些投资方都必须给面子。
除非你是三星公子。
延相昊在听到这两位后,也是慌不乱地直接喊了句休息,随后便跟着工作人员小跑迎了出去。
其他演员听到后也跟着冲了出去,只留下了瞎姐他们,“这是怎么了?”
马禹东倒是有些了解这个地方文化。
所以他好奇地看向一旁无动于衷的金赛纶,“你不出去迎接吗?”
金赛纶拿起手机晃晃。
她和对方早就有联系,不需要这样大张旗鼓的。
马禹东恍然大悟,我们这群人中-出了叛徒!
金赛纶为表忠心,悄悄的将手机屏幕给马禹东看了下,“大哥哥等会儿,全智贤会过来找你哦~”
全智贤?
谁来的?
金赛纶帮他回忆,“那个在宴会上不穿胖次的女人。”
马禹东瞬间想起来了。
那次在首尔那个大胆的女人。
实在没辙,这个印象太深刻了。
不过…“你为什么会知道?”
金赛纶指指瞎姐,用口型说:大哥哥,你老婆咋办?
马禹东只能按下心中猜测,对她眨眨眼。
金赛纶懂了,然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来到瞎姐的身旁,“我买了一堆零食,放在了那边。”
瞎姐也是吃货,当即丢弃马禹东,“老公,我和赛纶去吃点东西哦~”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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