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殓师小姐,你家先生不是人!

第一百六十章:挑逗

    
    阮孑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眼瞧见身旁的男人掀着打包盒的盖。
    她困倦地揉揉脑袋:“我怎么睡着了?”
    他尽可能地不看她,怕自己演技露馅:“可能是我下去打包的时间太久了。”
    “打包?”
    “嗯,你说想吃螺蛳粉。”他一边说话,一边将筷子拆开将粉搅拌好。
    “肚子真的好饿。”她不疑有他,接过他递来的筷子屈膝坐在软垫上。
    “怎么就一份?”她饥肠辘辘地吃着一边又问。
    “我吃过了。”
    “我什么时候睡着的,怎么都不知道?”
    “许是这两天工作太累了。”他起身走向厨房,也不知是不是怕自己露出破绽。
    咬了一口煎蛋,阮孑含糊不清地说:“说起这个,你知不知道我们昨天有多搞笑。”
    “嗯?怎么了?”她主动转移了话题,令倒着水的人暗暗松了一口气。
    “昨天我们去援助隔壁镇,工作的时候电拖板掉到渗水的地面,以为漏电,狼狈得要死。”
    倒了水的他折而复返,语气比她认真多了:“若是真的漏电,你还能笑得出来?”
    “这不是没漏嘛。”她夹起吃了一半的煎蛋:“你要不要吃一口,这个蛋煎得很酥脆,渗满了汤汁,很好吃的。”
    “我不吃,你多吃些。”
    “你嫌弃我口水?”她作势板起脸。
    “怕你吃不饱。”
    “你试试。”
    他便往前凑了些,正要咬,阮孑忽地把筷子移走,吧唧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幸灾乐祸地说:“螺蛳粉味的亲亲。”
    十方又一次很没出息地僵愣在当场。
    被关在笼子里的鹦鹉眨了眨眼睛歪下脖子:“????????”
    而阮孑自顾自地吃着自己的晚餐,心里暗戳戳地美。
    望一眼那直不楞登注视着他们的鸟,他清了清嗓子,清隽的俊脸上多少掠过些不自然。
    “下一次,你注意些。”
    她放下筷子回过头来:“你是我男朋友,我还不能亲吗?”
    “可…可以在没人的地方。”
    “这里不就没人。”
    他看了鹦鹉一眼,她跟着看过去,那鸟用两颗绿豆大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他们:“就一只鸟儿,你还能把它当人看?”
    问题这鸟被他施过法,智商可敌6岁孩。
    “总之,女孩子要矜持些。”
    闻言,她抽了一张纸巾,站起来身来爬上沙发,长腿跨在他两侧。
    距离猛地拉近了很多,十方上半身条件反射地往后退去,而她不紧不慢地靠近,便形成了她一寸寸入侵的局面。
    她盯着他的嘴巴看,他人中微陷,上唇薄下唇厚,唇色艳而唇线分明,而今因她的亲吻而沾了淡淡的汤渍。
    她的眼神太过露骨,以至于十方紧张地以为她又要亲吻自己,可她却只是轻轻拭了拭自己的嘴角,然后拖腔拿调地问:“你不喜欢我这样?”
    他略显僵滞与笨拙,不知道如何作答。
    阮孑又用擦过他嘴巴的纸巾擦自己的唇,然后随手一扔,握住他的右手搭在自己的左腰,又抬起他的左手搭在另一侧,语气暧昧又裹着撩拨的意味:“这样也不喜欢?”
    搂住她腰肢的手散发着滚烫的热度,这热度传染到身体的每一处,脖子深处也透出粉红来。
    她这招数也不知是哪学来的,让定力原就不足的他全然没有招架之力,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继续问着:“那怎么办?这些事情对男朋友不能做,那还能对谁做呢?”
    “或者,我问问其他人愿不愿意?”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臀部便察觉到了异样,每过一秒便越发高昂,似乎在提醒她再不收手,便无退缩的可能了。
    十方的耳根一路红到脖子深处,抿着唇,下颌线微绷,面容上的隐忍与难为情昭然若揭。
    他勉强还能稳住声线:“阮孑,别胡闹了。”
    她把一双手搭在他的胸膛,掌心触到灼热又硬邦邦的触感,望着他轻声慢语:“叫阮阮。”
    “阮阮。”他语气里深浓的无奈与头疼:“你乖一点。”
    “你一百多岁了,我26岁了,可以十八禁了。”
    他开始后悔这时候抹除她的记忆了。
    阮孑分明感受到他强烈的变化,知道这老男人古板守旧,所以干脆自己亲自动手。
    如是想,也便如是做了,往前稍稍一倾,直接吻住了他的嘴唇,这一次可不只是蜻蜓点水,
    然而他将她抱住后霍地起身。
    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她的红唇贴得更深合。
    她被抱着往其他的方向移动,阮孑内心爆开美丽的焰火,雀跃、期待、憧憬、忐忑接踵而来。
    闭着眼睛用有些拙劣的吻技亲吻着他,她耳畔听到门开的声音,以为他终于忍不住猴急地将她带到房里。
    但下一刻他屈膝倾身,双手架住她的腰肢把她从身上扯下。
    她的双脚沾到实地,一睁眼看见自己赫然在玄关处,蒙了。
    “不要冲动,我们慢点来。”他说着匆匆转过身要把门带上,又怕自己的行为伤到她的心,是以又转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才彻底把门关上。
    阮孑呆若木鸡地望住眼前紧闭的门扉:“????????”
    十秒、半分钟,她终于甘愿相信,这个男人舍自己而去了。
    火气噌噌噌地往上拔,她霍地转身噔噔噔地走向客厅。
    站在客厅里,她越想越气不过,突地又转身哒哒哒地走出去,拉开门,砰一声关上。
    这震响惊到了鹦鹉,它猛地站直,一脸懵逼地看着关闭的大门。
    出了门的阮孑来到1903,胸前起伏不定,却只是站在门前一动不动。
    1901又归于沉寂,鹦鹉心有余悸地躺下来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未消片刻,又是剧烈的“砰”的一声,门板震得哐哐作响,它瞬间弹跳起来惊恐万分地望住大门——那傻女人哼哧哼哧地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它戒备地盯着她半天,正要放松警惕再重新入睡,又见她拉开门砰一声再关上。
    它又险些打了一个激灵。
    一只鸟就要被吓得精神失常!
    阮孑气冲冲地又走回1903,站在门口朝里头喊:“我要去找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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