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魁并没有思考太久,便做出了回答。
“我觉得乡下老鼠更好。”陈魁的回答和电次自然迥异。
“乡下的老鼠更自由。不用吃垃圾,还可以吃到好吃的野味。”
“是吗。真是有点令人意外的答案呢。”蕾塞抿嘴笑道,“不过我很喜欢。”
【蕾塞好感度+5】
如果60的好感是及格,那陈魁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我去下厕所。”蕾塞忽然有些害羞地解释道。
“要一起吗?”陈魁厚着脸皮提出邀请,同时解释道:“万一你半路遇到鬼怪怎么办?”
女孩嫌弃地吐了吐舌头,拉下眼睑做了个拒绝的鬼脸。
“不!才不和下流的坏蛋一起!我很快就回来。”
果然没法一起去啊。陈魁心里有些遗憾。
一一那自己只能在后面偷偷跟着了。
话说,我好像回答方式改变后,跳过了一段约定的剧情。
但无所谓了。
就我目前刷到的好感度,妥妥是跑不了的。
在女孩消失的身后,陈魁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
……
漆黑的走廊上,窗外稀里哗啦的雨水,遮盖住了太多的声音。
直到蕾塞乐呵呵地走到卫生间的门口。
她才似有所觉地转过头。
“陈魁君?”她试探地向身后暗处问道。
其实她早就听到了,那串偷偷尾随她的脚步声。
甚至在对方刚刚潜入教学楼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异常的动静。
之所以这样问,自然是想在这里,主动地把对方引出来。
总不可能,等自己蹲在厕所里的时候,再承受对方的袭击吧。
也不知道是哪个找死的家伙,敢这时候来捣乱!
明明她正和陈魁君相谈甚欢,对方已经很快要接受自己了!
蕾塞的心里,已暗暗升起了一股烦躁的杀意。
在她的询问发出后。
身后的黑暗中,一个激动的声音立即回应道:
“对对对!我就是陈魁君!刚好我也想小便了。”
话刚说完,便见一个披着风衣,刀疤穿过下颚的朋克男,从阴影中大咧咧地走出来。
瞅着对面一脸惊恐的女孩,贪婪地舔舐了一下手里的匕首。
“美丽的小姐,我们一起嘘嘘吧!”
剧烈的喘息,细碎的脚步。
惊惶的女孩,在阴暗的走廊中狂奔。
像是在逃避猛兽的追逐。
咔。
在黑暗中,膝盖不小心碰到一个重物。
女孩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她害怕地回过头,看到了不远处,那个紧紧跟在身后的男人。
他正两眼上翻,满脸陶醉地舔舐着匕首。
“为什么要逃?不是说好,一起嘘嘘的吗?”
男人的话语像毒蛇一样缠绕过来,激醒了女孩求生的意志。
她剧烈喘息了一下,咬着牙爬了起来。
转身便往楼梯上方跑去。
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都会下意识朝高处逃跑。
这是一种深刻在人类基因中,面对危险猛兽时的本能行为。
但当对方同样是人类的时候。
这样的本能就失去了作用,只会害自己陷入囹圄的困境。
楼梯的尽头,是一个没有出口的天台。
知道对方即将逃无可逃的朋克男。
不紧不慢地跟在女孩后面,脸上露出阴险的桀笑。
“等下吗!我们来聊聊天吧!”
“求你了哟~”
男人变态的声音环绕在后面,催赶着女孩一路往上。
哐。
慌张的女孩,推开没有上锁的铁门。
整个人差点失去重心,向前扑倒。
湿哒哒的雨点,落在她柔弱的身上。
带去一股凉透内心的寒冷。
空旷的天台上,除了雨水别无他物。
她,已无路可逃了。
“喂~可爱的小妞!”那个恐怖又猥琐的声音,紧跟而来。
“请问,你是打算在这屋顶上小便的吗?”
男人挡住了唯一能离开天台的大门,持着匕首步步向前逼来。
就像是一个困住了猎物的猎手,正在享受扑杀对方前的游戏。
一个从心灵到身体都要折磨尽兴的游戏。
女孩无助地后退,脸色苍白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然而天台就那么大,她根本没有更多保持距离的余地。
朋克男既然要戏耍猎物,自然不会着急马上下手。
他没有回答女孩的疑问,反而反问道:
“问这个问题的你,又知道自己是谁吗?”
见对方似乎因为过于紧张,没有回答。
男人自己解释道:“但我知道你哦。你是奶酪!”
“引诱老鼠出洞的奶酪。”
女孩满脸惊恐地,看着一步步靠近自己的男人,哀求道:
“你在说什么?求你别这样!”
她已经退到了天台的边缘,退无可退了。
脑子明显不正常的朋克男,开始转动手里的匕首。
用非常平静地语气说道:“接下来,我要剥走你脸上的皮。”
“挖出你的眼。”
“然后拿给电锯看。”
“告诉他。看,你喜欢的女孩还活着!”
“如此一来,大家就都会听我的话了。乖乖地伸脖子让我杀掉。”
男人得意地狞笑了一声。
说话的同时,他已将女孩逼迫到了一个无处躲避的死角。
手中举起的匕首,对准了女孩娇好的脸蛋。
“我只需要你身上的皮和眼睛!至于你的小命,就没什么用处了。”
话一说完,就将匕首刺了下去!
本打算将对方引诱在此,悄悄干掉的蕾塞。
灵巧的耳朵动了动,忽然间改变了主意。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她张口大声地呼喊道。
噗!
咔!
像似利刃刺入肉体的穿透声,又像似骨头断掉的摩擦声。
朋克男的手,还是碰到了女孩颤抖的脸颊。
苍白的小脸上,满是喷射的血污。
但那些血,并不是来自女孩身上。
因为碰触在她脸上的,只是一只齐腕截掉的断手。
血是从那切口平整如镜面的断手里,喷洒出来的。
一一咦?哎?啊!!
朋克男惊恐地抬起失去手腕的右臂,踉跄地向后退去。
因为手掌被切掉的很利落。
伤口处的疼痛,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涌出来。
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一旁的陈魁,面无表情地收回右手仍在转动的链锯。
在蕾塞最“危险”的时候,砍断了朋克男手掌的人,自然便是刚刚及时赶到的他。
陈魁唾弃一口,将脚边的匕首踢下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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