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森率领四千马步兵绕过西门城,悄悄潜伏在西门城东十里的官道三岔口,这里一片平坦,满眼的玉米地,一人多高,左森就下令骑兵下马,和步兵弓弩手一起埋伏在玉米地里。
午夜时分,左森安排了哨兵,自己到后面躺下,将士们大都躺在玉米地熟睡了。
子时刚过,左森就被推醒,哨兵低声急切地在左森耳边道:“西门城方向有火把,一大列车队,朝这边来了!”
左森跳了起来,叫道:“叫所有人起来,准备作战!”
左森自己拿着望远镜就跑到路边,举起望远镜向西门城方向望去。
两名副将也围拢过来,左森放下望远镜,说:“西门军有两千骑兵护卫,车队共五十辆四匹马的大车,弓弩手对着骑兵射杀,骑兵随即冲上去,杀光所有敌人,把五十架大车都抢下来!”
两千弓弩手迅速埋伏到位,两千铁骑也都在黑暗中上马,个个手持九火铁枪,安静地等待冲杀的将令……
接下来的作战几乎就是一边倒的屠杀!
两千弓弩手近距离射杀举着明晃晃火把的两千名骑兵,一波箭矢射出,一半骑兵就已经倒下,第二箭再射,然后是两千勇猛的生力铁骑挺枪杀出,一个回合,西门军就全军覆没。
左森上前,用九火腰刀挑开一架大车上的一个沉甸甸的木头箱子,里面,全都是黄灿灿的金砖。
“全军押车,立即从北道运回灵州侯府!”左森亲自押运,这才是攻打西门城的全部意义,夺了这些财宝,西门城的战斗,就算是胜利结束了。
第二天一早,燕良指挥西北军猛攻西门城,掩护左森的车队能够安全绕过城北,经官道快速离开战区。
西门城北门外,莲英子施展内力,一时间飞沙走石,一片黑黄沙尘,遮天蔽日,掩盖了左森的车队顺利通过北门前的官道而不被城头守军发现。
燕良在西边攻城,也是雷声大雨点小,一顿投石砲,加上掷弹筒就近猛轰,西门城的西门楼都给炸塌了,城墙也出现了大大小小十几个豁口,可是就不见西北军步兵冲锋,只是上万名弓箭手冲到城墙前向城内抛射火箭,西门城的西部民房大都被点燃,一片火海。
第一天攻城结束,第二天燕良不攻了,就地休整。
陈八天和姥爷王天甲站在破败的西城门楼上,陈八天遥望不远处目力可及的西北军大营,隐隐约约还能嗅到随风飘来的煮肉的诱人味道,陈八天嘿嘿道:“姥爷,他们这是要歇歇呀。”
王天甲眉头紧锁,道:“没道理呀,昨天他们就是飞弹石弹轰炸,火箭焚城,并未投入一兵一卒进攻,他们今天却突然就不打了,他们想要干什么?”
正在这时,一名斥候飞快跑上来,大声喊道:“运输队被劫,刘利将军和手下全部战死,五十架马车现在已经到了西关城!”
“啊?!”陈八天和王天甲同时啊了一声。
祖孙二人对视一眼,王天甲一拍大腿:“我就知道西北军必有诈!”
陈八天都傻了,哀嚎道:“那可是我家祖祖辈辈积攒下来的基业呀,全体出城,给我踏平西北军,把我家的财宝抢回来!”
中午时分,西门城内兵马几乎倾巢而出,加上前来帮忙的两大联军,总兵力在七八万人马之多。燕良这边明显不占优势,燕良下令全军迅速向西关城撤退……
两个营的兵力留下阻击,一千门掷弹筒齐发,炸得西门军人仰马翻。
燕良的副将燕北森留下指挥阻击,燕良把一万枚飞弹留给了燕北森,燕北森不计成本地下令士兵连续抛射飞弹,两百米之外,敌军竟无法前进一步,且死伤惨重。
敌骑乱哄哄后侧,相互踩踏,死伤无数。
陈八天在后面看得咬牙切齿,大声叫道:“不许后撤,给我冲!”
王天甲摆手道:“这样不行,冲不过去,都先撤回来,我们兵分三路,正面佯攻,吸引他们的掷弹筒,左右两翼突袭包抄。”
当即收拢整顿兵马,大约半个时辰才将四散的溃兵重新集结,又划分了三个大阵,当中以步兵为主,向对面佯攻,两翼都是骑兵,缓缓向前迂回包抄。
好不容易逼近到两百多米的距离,这时候对面该放飞弹了,可是这次没有,西门军却不敢再向前了,磨磨蹭蹭,相互看着,疑惑着。
督战的将官不断地催促,命令当中的步兵马上向前发起冲锋,违者斩!
两翼的骑兵也开始加速,可是对面的西北军大营阵地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等到他们终于走到了近前才发现,整座大营,早已经空无一人。
冲在最前面的骑兵都尉陈煌突然叫道:“我们中计了,快撤!”
他的意思很明确,敌人这是引诱他们进入营寨,在四下埋伏,然后一举歼灭,这是冷兵器时代惯用的防袭营的战术,老将陈煌当然首先就想到了这一层。
前军将领这一生呐喊,原本就把心提到嗓子眼的西门军天甲军,顿时掉头就撒丫子了。
后面中军帅车上的陈八天和王天甲目瞪口呆,地方什么都没有,一座空营就把士兵们吓得屁滚尿流!
燕北森在第一次打退西门军骑兵的冲击后,就立马撤退了。等到地方再一次组织进攻,他们早已经快马加鞭跑出二十里了……
而与此同时,左森押运的五十架大车也已经到了西关城,稍作休整补充了补给之后,和莲英子师徒三人一起继续向西北方向灵州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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